见一切都停歇了,安静了好一会才有一个玉门的人上了武台,一看原来是前几天的钱唐。

这个人自然不是什么有能力去角逐盟主之位之人,不过只想在所有江湖高手面前秀一秀自己的武功罢了。“各位英雄,在下是玉门之钱唐,这武林大会是谁武功高的谁夺魁,我不过是个资历平平之人,自认不可以和诸位相提并论,但是也想在各位英雄面前露一手,不知哪位有兴趣能够与在下切磋一下?”

清泽见到这钱唐自然不是什么高手,便让徒儿闫峰上去。闫峰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还是硬着脸上了,怎么说也得收拾掉这一个给师父争取点薄面回来。

闫峰一下跳到武台上,便说道:“钱兄,不如让在下跟阁下切磋一翻?”

“请。”

闫峰便先发制人,实话说,闫峰这一计策便是错误的,青山武籍强调的便是重守,而闫峰上来便冒失地攻上去便是犯了大忌。闫峰碎布奔跑,拔出剑来便刺向了钱唐,钱唐见势便一个转身就躲过,便趁着闫峰的漏洞打去。闫峰不能招架便接住,没想到钱唐便利用这个漏洞从他的身上翻过,趁不注意间两脚踢到他身上,闫峰便被打到不能起来。

拖着一身的狼狈走了下来,闫峰感觉无颜面对师父,清泽见此也是非常无奈。再回过头来看看花弄月,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再次非常的无奈,把这小子叫来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还好还有三个宝贝,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夺得盟主之位自己也算是有大功劳的。

见到钱唐有两下子,便又有若干人上去挑战。这样,在武台上的人不停换着,只可惜打得都不够精彩不过瘾,真正的高手并不会这个时候上去,正在等待最合适的机会让全武林都惊叹。

花弄月看着上面的人,一个个都在等待武林盟主之位花落谁家,却没有意识到只有强练武学才能立于不败,这些上面之人虽然武学在自己的本门算是不错,但是在武林大会这样的盛世上面对全江湖中所有的高手又算得了什么呢?况且那些沉睡的老者和真正的高手恐怕不一定屑来夺武林盟主之位,自古来夺得武林盟主之位之人都没有超过四十岁的,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恐怕各个门派的掌门都要比他们更加有戏吧。

“宋公子真是好武功,在下青山天阁李毅,还想向宋公子请教一番,”李毅看到宋骁一连战败了好几人,如此好武功哪里可以不激动。

宋骁见是李毅,这个李毅他自然是听说过,说是个文武全才,作为同样温文尔雅的他怎么可以放过这样的机会。“原来是李师兄,在昆仑山的时候便就听说过阁下的名号,真是令小弟及其佩服。”

“那便让我们好好切磋一翻,”李毅见这个与自己性情相似之人,便是期待与其的会武。

这个宋骁说起话来秀秀气气的,但是在练起武来便不是那样的脆弱,跟他的弟弟不怎么一样。宋骁笑了一下,便用双指擦着自己的宝剑,不经意间便出现在了李毅的身后,便是要一剑划下。李毅岂是如此任人摆布的,一个转身用未开封的宝剑挡住,便用另一只手拔出剑来,向对面书生的脚部砍过。宋骁闻机便一个跳跃后退几步,像是蛇一般地穿梭在地上,便鬼神一般的在李毅旁边出现一剑,李毅闻讯便是后身一仰,转眼间便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而宋骁却因为前面奋战过多过于疲倦被他紧紧握着。李毅使出内力紧紧一转,宋骁便在天空转了三圈划过倒在地上,李毅便一剑刺在他的脖子下。看着这两个书生打的却是也这么一副精彩,看来这一局是云青剑法胜过了昆仑剑法。

“好厉害,你大师兄武功这么厉害,”沈月新拉着花弄月的手指给他看,这种亲昵让人不堪,“你有没有他那么厉害。”

我说有你信不信,花弄月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看着李毅,便觉得是个侠客中的秀才,恨不得打个架还要念两句诗,这样的剑法虽然华丽,但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便会原形毕露。

沈月新多半是以为花弄月的武功并不能和他的师兄们相提并论,却不识好歹地问了句:“那她呢,打得过台上你师兄吗?”指向远处的林羽轩,林羽轩却看都没有看这个方向。

“我师兄在上次的青山会武便是败在我的师姐手下,”花弄月的一句便是摆明了一切。

“这么厉害,只不过到现在都没有听她说过一句话,感觉都冷冰冰的,”沈月新便是生平以来第一次见过这样的旷世仙子,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花弄月看了看林羽轩,她怎么会这么镇定,看到上面如此的斗武连自己都不免陷进去,而她却依然波澜不惊。

见到宋骁败在了青山手下,昆仑派的自然是不甘,正当沈千夏要上场的时候,意识到青山上还有一个未出的高手,便犹豫了。

这个时候,玉门的胡天便上来说了句:“李兄的招式未免太过花哨,在下玉门胡天是想要讨教一翻。”

“胡兄说的是,请!”便恭敬地鞠躬之。

这个胡天可不是个舞文弄墨的,才不会花多少时间在言辞上。上来便将李毅逼上了死角,出剑地叫做一个利落干脆。而李毅接招仍然是那样秀弱,这让胡天钻了空子,胡天一剑上天便将从上面刺向了他,李毅剑柄接招却不防他的左手利落,冷不防间便被两掌打倒在地。这胡天的功夫底子虽不是太厉害,却能够根据对手的弱点下手,也不失为一种战术。

“李兄承让了,”胡天看到这一局赢的是如此简单,看来青山也不是那么厉害的,大师兄都这样被打败,下面的自然不是什么问题,却不想自己的大意被打得无路可退。

李毅见自己这样被打下,自然是不甘,怪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只求剑式,不想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