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我想请你帮个忙。WWw。qUAnbEn-xIaosHuo。COm”

看了主子一眼,得之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尽管吩咐。”

左左朝树顶上躺着随着树叶一起一伏的人扬声道:“北方,来一下。”

也不见北方怎么动作,一个跨步,人就出现在凉亭里,“怎么了?”

“恩,北方,我想让你和得之去一趟莫于国,把被囚禁的莫于国原太子救出来。”

“救他一人哪用得着我们两个都去,我去就够了。”

左左想了想,摇头,“你们两都去,有个照应,我也放心,至于是救一人还是救几人,你们看着办,觉得有用的都救回来也未尝不可,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北方和得之对看一眼,点头应下。

“清越不简单,实力也应该极高,你们不要大意,他会一种法阵,能困住人的功力,我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影响,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碰上为好。”

“知道了,我们会以救人为主。”

龙溪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姐姐,我也要去。”

左左眉头皱了皱,“小溪,你不是说要努力修炼吗?这一来一去不知道要多久,你在姐姐身边不好吗?”

龙溪看看北方,又看看姐姐,他是很想陪着姐姐,可姐姐最近都那么忙,哪还有时间理会他,而且,他很想出去玩玩。

北方给了他一个脑蹦,对左左道:“带他去吧,我会看着他的。”

左左无奈的白北方一眼,要说惯着小溪,北方比她要惯得多了,不说事事顺着,戏弄够了后总会让他得偿所愿。

“小溪要是少了根头发,我都唯你是问。”

这就是同意了?!龙溪还像小时候一样扑到左左身上蹭了蹭,便窜到北方身边直催促。“现在就走吧,早去早回。”

北方又给了他脑袋一个蹦,“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去休息。明天一早就出发。”

也行,反正没几个时辰了,他还能叫海棠多给他准备点吃的,龙溪这么想着,就往海棠所在的地方跑去,他是完全把这一趟当成出游了。

左左知道这几年把小溪拘得紧了,有北方看着她也放心。再想到为她困在这一方之地的北方以及和鸾,以后势必得加上一个得之,还是得赶紧离开这里才好,她不想让身边的任何人因为她的关系而受委屈。

第二天天才刚亮,两大一小就在龙溪的连声催促下离开了,掩嘴打了个呵欠,左左干脆也不回房了,就在凉亭里坐下。开了领域修炼去了,这些天她修炼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孟甘城这些天很热闹,天下大乱。唯独他们这个中心小城却诡异的平静,让城民们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又觉得无比骄傲,没看到来城里的修行者越来越多了,不管他们是因为什么前来,此时孟甘城修行者的数量也是以往所不敢想像的。

只要人凑了堆就不免说起这个,不免咧开了嘴,不免咋巴着嘴乐呵。

可唯独处于事件中心的莫府却平静得一如往常,六大家族的人哪怕是满腔兴奋,进了莫府就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自动冷却了下去。

如果说莫府是孟甘城的中心,那么,最靠里的那座院子就是整个莫府的中心,府里的人都知道左左拉巫在研究什么,连走路都比平时要少用了几分力,更不用说高声喧哗。

胡杨再一次送新鲜的明心草来时。头一次被领着进了里面的那座院子,兴奋有之,疑惑有之,但眼神却掩饰得很好,不让人反感。

“左左拉巫,胡杨来了。”

左左睁开眼睛,这一次在药房呆的时间太长了,出来的时候有点晕眩,她都不敢去看和鸾的脸色,肯定难看到了极点。

“过来坐,胡杨,我有点事要问你。”

“您请说。”

也不坚持非要他坐下,左左不抱什么希望的问,“明心草有没有伴生什么东西?”

“伴生?”

“恩,就是有明心草的地方就有的东西,可以是草,也可以是其他任何东西。”

胡杨飞快的回忆,好在他并不是什么只知享受的败家子弟,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大人下药田了,长大后也会时不时的亲自去检验药田里的药材,所以那药田里的东西还算是熟悉。

明心草因为是左大夫特别指定要新鲜的,他还特意研究了个遍,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草没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看左大夫有些失望的神色,胡杨继续道:“但是在根部的地方会结一些珠子,和泥土的颜色接近,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您要的?”

左左眼睛都亮了,现在的研究好像进入了一个瓶颈,明明方向是对的,可好像就是缺了点什么东西,她把明心草所有能用的东西都试了一遍也没对,不得已只好叫胡杨来问上一问,心底,她真没抱多少希望。

居然真的问到了有用的东西,左左恨不得让和鸾现在就带着她飞到药田去,可一抬眼,她就打消了主意,和鸾正生气呢!

“胡杨,能不能再麻烦你找一些那种珠子来给我?越多越好。”

“是,我现在就带人去找。”

“唔,褚玲,你带几个人一起去,就不麻烦胡杨送一趟了。”

“是。”

胡杨心下更是暗喜有机会接近褚玲,他的心思胡家人自是知道,并且非常支持,要是能娶到莫府的人,还是左大夫身边的人,那胡家成为孟甘城的第七大家族并不是不可能。

可当事人褚玲和左左却并不清楚,左左没打算把褚玲和海棠留下,而这两个人也从来没想过要离开左左拉巫,所以胡杨这一番心事注定只能是个无言的结局了。

等到院子里重新清静下来,左左才赖过去撒娇,“还在生气啊?别生气了呗,我不是故意的,等我想起要出来吃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是那时候了,我真的是一想到就赶紧出来了。哪想到过了这么久。”

和鸾其实并没有生气,对这人他也气不起来,就是心疼她的身体,药房的一切都在他的神识笼罩下。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一清二楚,从进去开始左就全神贯注了,就算停下来也是找问题出在哪里,要说怪……他怪不起来,左对事情的专注认真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左,以后我跟你进去,合适的时间我给你拿吃的。不会打断你的思路。”

根本就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左左只能点头,像今天这样的事她可不敢保证以后没有了,让和鸾跟着也好,她就不用担心他会生气了。

医学上的钻研是件很枯燥的事,周而复始,再周而复始,尤其是要把药性揉和到一起。配比上要能解那个毒,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左左没有队友,什么她都只能一个人来,所以,当再一次的失败时,左左再也忍不住伏案大哭。

性子一上来,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我不干了,不干了,就算人死绝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都得我一个人来。我不干了!”

和鸾把人揽到怀里轻轻拍着,看她这么累,他也想让她放弃,可是他太清楚左的性子,她绝不可能半途而费。

哭吧,哭了心里的郁气躁气就没了。他也不想憋坏了她。

和鸾越来越觉得无力感丛生,医学上的事他帮不上左一点点忙,只能看着她忙,她疲惫崩溃。

哭着哭着,左左就那么睡了过去,和鸾轻柔的把人抱起来,门无风自开,门外等着的人皆是满眼担心,他们都是功力不弱的人,刚才屋里的动静,他们听得分明,原本还以为是左左拉巫研究出来了兴奋的,仔细一听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海棠和路菲急匆匆的去了厨房,琢磨着要做满一桌子左左拉巫爱吃的菜,褚玲则进了药房整理,几年的相处,她清楚左左拉巫不会那么容易放弃。

邓亚来和桑巴对望一眼,叹了口气离了院子,至于原本来寻左左拉是有什么事……这时候哪还记得起来,心疼还来不及。

很快,无心的宣传下,该知情的都知道左左拉为了研制解药的事崩溃了,想起还是个那么年轻的女人,众人也不由得觉得他们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是不是太过份了点。

鲍泽民把他们家传的一个方子送到海棠手里,“这东西没大用,但补身子却效果极佳,左左拉巫自己是大夫,一看这方子就能明白。”

海棠郑重的弯腰施了一礼,不管这东西对左左拉巫有没有用,这情她们都承了,至于说明人家有这份心不是?

左左这一觉睡得极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来,想起睡着前那一通哭那一通闹那一通摔耳朵尖都红了,这下老脸都要丢死了,要不偷偷溜了算了?

“睡好了?”

身边暖和的体温让左左眷恋的又蹭了蹭,“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现在已经中午了。”

那还真是睡得够久的,怪不得全身都觉得懒洋洋的,明显就是睡多了。

“还不饿?”

“饿,但是不想动。”

和鸾也就不动了,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左左的背,软玉温香在怀,又是自己心尖上的人,要说没有一点想法那一定不是男人,可在现在这种时候,他哪能占用左的时间。

“和鸾,我们同床共枕多久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人,是在逗她吧,明明都起反应了,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憋成病也是活该。

“左?”

“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来我们在一起其实也没有多长时间,可我感觉却像是过了一辈子了。”

和鸾轻笑,一开始他确实没想到那方面去,可左的反应倒是提醒了他,“左,你快二十一岁了吧?!在人界,这个年岁的人好像都当母亲了。”

“褚玲和海棠就没有。”左左下意识的反抗。

“除了她们两个呢?”

左左还想说路菲,可路菲的情况到底不一样,和其他人结束得又少,可她也知道,部落里成亲的年纪也挺早,很多十八岁就当爹娘了,这么一说,她真成老姑娘了……

不对,“我是巫女,一辈子不成亲也是正常的。”

“不成亲可以,但是,你得陪我一辈子。”

“无名无份谁陪你。”左左嘀咕,翻身就想起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和鸾哪会放她下床,轻轻一带就把人带到怀里,额头挨着额头,连呼吸都相融在一起。

“左……”

好像会发生点什么,左左这么想着,吻如雨点般落了下来,额头,眉毛,眼睛,鼻子,然后是嘴巴,轻轻的碰触一下一下胶着,变成深吻。

“左,一会再吃好吗?”

暗哑的声音里压抑着什么,左左知道这一步走出去就收不回来了,可是……她为什么要收回来?有人陪着,不用孤单一辈子不是她的期望吗?

和鸾没有继续动作,他在等,等着左左推开他,或者点头,他耐心很好,他能等,等到左愿意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

可是……被左主动亲吻住的人笑了,从嘴角蔓延到眼里,到脸上的每一处细微的纹路,他的左从何时让他失望过?

连绵的亲吻落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嘴唇所到之处像是烧起来一般,一点点,以至全身。

额心上的银纹静悄悄的绽放,宛如真正的花朵一般,额头上的汗是花朵上最好的露水。

因为**,眼角晕红勾起妩媚之色,眼睛似睁还闭,双颊飞上玫红,吐气如兰,此时的左左,就像含苞等待盛放的鲜花。

夺人心魄。

“左,左……”

看着身下的人,和鸾的眼里翻涌起无边的欲.望,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就失去了这方面的兴趣,可事实证明只是对象不对而已,对左,他时时都在压制着想把她压在**不让她起床的欲.望,时时。

“要做就快点……”

“呵呵。”和鸾轻笑,“左,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很快,左左就知道和鸾这话的意思了,**,疼痛自然是有,可这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神灵在这方面的持久力,她亲身体验了一把自己曾经好奇的问题,神灵的持久力绝对不是人类可比的。

昏过去之前,左左忍不住想,她会要在**躺多久?

ps:不会有人在等着看肉吧,这算不算是肉渣?等肉的人还是自己去想像一下比较靠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