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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兮突然转向太后,温柔说道:“母后,您也听听皇兄的意思,也许皇兄心里早已有了中意之人,况且大赛尚未结束,后面或许有更出人意料的人选。”

“锦儿说的对,看哀家心里急的。”太后嫣然一笑,风韵犹存,她向楼下的花台望去,只见一位如芙蓉花般柔美的女孩正在翩翩起舞,不禁问道:“这是哪家的闺女?倒是和哀家年轻时有几分相似。”

坐在太后身侧的夫人恭敬回道:“是青阳城县令凌宇的女儿。”

“难怪哀家不认得。”她只认识平安城的部分官吏,外城的几乎不认识。

*

樱树林前。

施月舞的身子单薄如纸,脆弱如瓷,脸色惨白近似恐怖,在夜色里惊骇的像具僵尸。身体颤抖,单手慌忙伸进怀里摸出那只从现代带来的白色塑料瓶,急忙拧开瓶盖,倒出几片白色的药片。

夜风从远处席卷而来。

风中仿佛夹着淡淡的栀子花的芳香。

施月舞咬碎药片吞入腹中,眉头深深地皱起,良药苦口,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她忍受住了心脏带来的剧烈疼痛,却没能忍受住药物的苦味,反而越来越害怕那苦涩的味道。

手掌抵着胸口。

渐渐地——

疼痛消失了。

渐渐地——

呼吸平稳了。

而月光却有些暗淡了。

寂寥的湖边。

施月舞孤寂的抱住膝盖,落寞地坐在草地上,怔怔出神。

......“施月舞!我要被你气死了,跟你说过多少遍!多少遍了!吃药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喝水啊喝水!”......

小桃红的声音仿佛犹在耳畔。

那个时候——

......她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说:“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哪里来得及找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