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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月舞并不在乎,反正鲍珍珠经常莫名其妙看人不爽,她慢悠悠地往里面走去,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就当是体检。

走进暗室。

四周墙壁上悬挂着四盏点亮的油灯,在狭小的空间里,燃烧出的青烟久久回绕,难闻且刺鼻,一张朱漆太师椅靠着入口处的那堵墙,在场的两名太监没有一个人敢坐在上面。

施月舞准备速战速决,不等小顺子和另外一名太监小李子开口,她就主动宽衣解带,将上半身那件白色的内衣利索的脱去,往椅子上一扔,正要继续的时候——

只见小顺子和小李子吓的噗通跪地。

“不是要检查吗?你们跪着怎么检查?”施月舞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抽解贴身抹胸上的绳子。

小顺子抬起头,看见雪白细腻的锁骨,又慌忙的低下来,“皇后娘娘,不用宽衣。”

“啊?”施月舞赶紧按住胸口,已散开的金黄色抹胸在掉落的瞬间,被她用双手抱住了,她怪叫道:“怎么不早说?”害她脱的那么殷勤。

小顺子顿感委屈无比,“奴才还没来得及开口,您就已经动手宽衣了。”

“那你就不能在我跨进来的那一刻就说明吗?”施月舞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笑容,“鲍珍珠是不是也脱了?”

“是……不……不是。”小顺子连忙改口,鲍珍珠临走时警告过他们,如果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就要他们人头落地,其实就算不警告,他们也不会告诉别人。

施月舞阴阴一笑,轻柔地问:“是不是脱的一丝不挂啦?”她在心里笑抽了,怪不得鲍珍珠一出来就虎视眈眈瞪她。

原来是她灌输了错误的观念。

“没……不……是……”小顺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