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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鲍珍珠没听懂。

“就是停职期间继续拿俸禄吗?”施月舞耐心解释。

“好像有。”鲍珍珠不是很确定地回答。

“那不是挺好吗?又有钱拿,又不要他工作,在家喝喝小酒,出去逛逛妓院,你爹感谢你都来不及呢。”施月舞继续玩弄露珠,漫不经心地说道。

“好像是这样。”鲍珍珠喃喃,可转念一想,他爹还哪来银子喝酒逛妓院啊?

“按照夏国律法……”施月舞轻声,思考了片刻,抬起头看向远方,仿佛在自言自语:“皇帝的女人犯法也要被送往官府进行审问吗?”

“是啊,除了圣上,所有人犯法都要进舜天府。”鲍珍珠几乎带着哭音,“可我没犯法啊。”

施月舞轻轻叹口气,调整心情,她面向鲍珍珠,手指顶着她的胸膛,用教育式的口吻说道:“你跟踪妙淑就是犯法,侵犯**权。”

“施月舞,你快想个办法救我们俩啊,你脑子不是很好使吗?”鲍珍珠晃了晃她的手臂,无视她的教育。

“谁说我的脑子很好使?”施月舞摸了摸肚子,“我现在只觉得饿,还有点困,想吃一顿,睡一觉。”她那精明能干的头脑是用来搜寻机遇,敛财聚富用的,哪有空闲做慈善事业——救人?

鲍珍珠哪里理会她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出起主意,“你不是和辰王妃有关系吗?赶快写信求救啊,只要辰王爷出面,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了。”

“一味的只想着依靠别人是无法立足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的。”施月舞喃喃,神态平静的转向御书房的方向——

两扇高耸的门扉,被从里面一左一右拉开,两名太监恭谨地站立在两侧,微微垂首,以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