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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幸这个问题很深奥的,说了你也不懂。”施月舞敷衍了事,再次抿了口茶,突然,“啪”的一下,茶盏重重地敲向桌面,茶水溅起,烫到雪白的手背,她痛的“哇”一声尖叫,手背红了一片。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凌兰退却了羞涩,赶紧吩咐道:“小翠快去拿药箱。”她立即走到施月舞身边握起那只烫伤的手察看伤势。

不一会儿,小翠急急地抱来药箱,“小姐,恩人的手没事吧?”

“没事,你再去沏壶新茶。”凌兰取出一瓶药膏,轻柔地替施月舞涂抹,责怪道:“怎么那么不小心,有什么不高兴的话跟我们说说就是了,别跟茶杯子过不去啊,还好只是轻微的烫伤。”

施月舞愤愤指着那两盆牡丹,怪叫道:“想让圣上临幸摆两盆牡丹花在窗前就行了吗?还不如挂两幅你的自画像在窗口还有点用处。”

凌兰一甩手,扭转过身,闷闷地说道:“你在笑话我。”

“哪敢啊,大小姐。”你可是我的金主啊!施月舞在心中补上一句,接着说道:“想要圣上临幸需要付出行动懂不懂?天下哪有不劳而获的美食?就算有吧,那小的可怜的几率不值得我们拿去赌。”

“你还说!”凌兰羞红了脸,举起粉拳欲往施月舞的肩膀敲打过去——她是传统礼教培养出的典型淑女,笑不露齿、说话轻柔、走路绝不带起一粒尘埃,不敢违背祖训,不敢顶撞父母之命。

然而,她喜欢眼前这个与她截然不同的女孩,跟她聊天的时候,仿佛可以挣开束缚飞向蓝天,可以暂时忘却背负的责任,她是那样的羡慕无忧无虑的施月舞,没有需要承担的任务,命运何时能够眷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