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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珍珠睁大眼睛,捂住脸颊,怒目而视,“你……”

“啪!”

施月舞利索地又掴了她一个耳光,上次是左脸,这次是右脸,正好对称,她依然笑的轻松自在,“我施月舞做事向来讨利息。”

这两记耳光出手又狠又快又准,鲍珍珠根本来不及闪躲。

一旁的凌兰惊得目瞪口呆。

鲍珍珠颤抖地指住施月舞,双颊微微红肿,火辣辣的疼,威胁道:“你……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洗耳恭听。”施月舞舒服地掏了掏耳朵,管她老子是谁?她只认银子不认人。

“我爹是当朝刑部侍郎鲍玉,你……你……”鲍珍珠“你”了半天才惊觉自己根本不知道施月舞的背景,于是把苗头指向凌兰,咆哮道:“你爹只不过是个小县令,我爹只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把你爹捏死!”

凌兰紧咬下唇,默不作声。她不能身陷这些不必要的纠葛中,能忍则忍,希望能息事宁人。

“打你的是我,别找错了债主。”施月舞伸出手臂。

鲍珍珠吓的连连后退,用手挡住脸蛋,惊恐道:“你……你要干什么?”

施月舞手臂举到头顶,雪白的玉手轻轻挽了挽乌发,斜了眼吃软怕硬的鲍珍珠,淡然道:“我梳头发。”

鲍珍珠愤恨道:“你们等着,我一定让你们后悔莫及……”

“你要让谁后悔莫及?”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迷乱少女心智的魅力。

所有人看向窗口。

黑色的龙袍被风吹起,轻轻飞舞,金丝龙纹图腾令人望而生畏,他高贵,深沉,好像触手可及实则深不见底,就像无边的夜色,他把自己藏在黑暗之中。

“圣上……我……我……”鲍珍珠一张樱桃小嘴张得圆圆的,似乎可以塞进一只鹌鹑蛋,她噗通跪地,脑袋压低仿佛就要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