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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扇子读懂她的意思,凑到她的耳边,嚼起悄悄话来:“鲍小姐说,施姑娘您神通广大,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您。”

“不去,一点诚意都没有。”施月舞摆摆手,正想躺回软榻休息。

小扇子赶紧拉住她,显得焦虑不安,“施姑娘,鲍小姐抓住了我们的把柄。”

“怎么说?”施月舞淡淡道。

“鲍小姐说,您让凌兰小姐写的东西她都清楚,她还清楚……”小扇子偷偷瞄了眼夏墨兮,遂附耳低语道:“就是咱们那些个事儿,鲍小姐似乎都知道了。”

“知道又怎样?”施月舞漫不经心。

小扇子拉住她的衣袖,手心冒出冷汗,小声道:“鲍小姐会……”向圣上告发我们。最后几个字他没敢出声,只是做出口型。

施月舞沉思片刻,鲍珍珠和夏墨兮比起来,果然还是鲍珍珠比较好解决,犯不着因为鲍珍珠的威胁而因小失大,她看向夏墨兮,大声道:“圣上,奴才想上茅厕!”

“不准。”夏墨兮眼未抬,低头翻看各地的奏折。

“哪有不给人上茅厕的道理?”

“朕要听实话。”夏墨兮淡淡地命令。

施月舞撇撇嘴皮,坐回软榻,默不作声。

御书房里一片宁静。

夏墨兮抬头望住她,略感疑惑道:“你不想出去了?”她和小扇子的谈话,他都清晰的听进耳中,用上茅厕做幌子不正是想趁机逃出去吗?

施月舞朝他甜甜一笑,“我在酝酿。”

这些天的相处,她对他颇有了解,这是位讲究礼节的皇帝,举手投足尽显高贵优雅,而弱点就是对于“粗俗的事情”比较敏感。

为了给他留点皇帝的尊严,她说的够含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