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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月舞不客气的款款落座,拿起一块桂花糕,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你……”鲍珍珠怒瞪她,怪自己前些日子被她扇了两个耳光后,变得如同惊弓之鸟,一看见施月舞就紧张。

施月舞举了举桂花糕,“味道不错,御膳房的吧?看来你有很多银子,贿赂了不少人吧?”

鲍珍珠望住她,抚了抚怒气旺盛的胸脯,顺了顺气息,过了片刻,她怒笑道:“哼!施月舞,你想气我,我不会上你的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施月舞不以为意的回道,桂花糕一块接着一块塞进嘴里,不吃白不吃,反正不要钱。

“你跟凌兰勾结,毁谤其他候选佳丽,造谣生事,贿赂御膳房帮你传书信到宫外,这些我可都知道了,如果我告到圣上那儿,你和凌兰都将吃不了兜着走。”鲍珍珠恶狠狠地威胁。

“果然银子很多,找了很多眼线吧?是不是圣上那儿也有不少眼线?如果我告诉圣上你一天二十四小时跟踪他,你觉得他会先办理我还是改为办理你呢?”施月舞拎起石桌上的茶壶,试了试温度,接着嘴巴凑上壶嘴喝了一大口,斜了一眼鲍珍珠道:“或者是把我们俩一起办了?”

“你没有证据。”鲍珍珠控诉。

“难道你有证据证明我和凌兰勾结?”施月舞斜视她。

“那当然。”鲍珍珠得意地一摊手,“秀秀,把证据拿来。”

旁边秀气的红衣小女孩秀秀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恭敬地递送给她。

鲍珍珠将纸展开,在施月舞面前晃了一晃,马上又将其收好,仿佛生怕被施月舞眼明手快给撕了,她扬眉,居高临下地说道:“怎么样?你服不服?”

施月舞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