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秀莲这一阵凄惨得令人肝肠寸断的痛哭让石大海脸色大变,内心泛起了强烈的愧疚感来。

此刻他终于意识到常秀莲是如此的脆弱,而自己对她的要求明显是太高了——她虽然杀过人,但毕竟只是一名普通农妇,心志和能力根本无法跟他这种受过专门训练的特种兵相比,又怎能承受这种巨大的压力呢?

看着常秀莲耸动起伏的肩膀,石大海感到一阵揪心,真想过去把她搂在怀里,把肩膀给她依靠,柔声安慰她一番。

常秀莲的恸哭也感染了其他男囚犯,大家虽是堂堂七尺男儿,却都是血肉之躯,哪个没有亲密的家人,哪个没有刻骨的感情,哪个没有骨肉的牵挂?终于,有几人悄悄背转了身子,掩饰着擦拭了眼角。

“常秀莲这女子是真可怜,与丈夫人鬼殊途,跟孩子骨肉相离,年轻貌美却要过铁窗生涯,够惨呐!”胡万九唏嘘不已地叹道。

石大海一声不吭地站起身来,走进了厕所。

……

中午囚餐前,石大海有意放缓了脚步,慢腾腾地向食堂门口走去,对面的常秀莲看了他一眼,似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咬了咬嘴唇,低下头控制着脚步频率,跟石大海同时并排着走进食堂内。

石大海不动声色地将一张折好的纸片悄悄塞进了常秀莲裤子兜里,正欲往左边男囚用餐区走去,却听到常秀莲身后的欧阳谨发出一声轻咦。

石大海骇然回头望去,只见欧阳谨狠狠地盯紧了他,脸上一副阴险得意的冷笑。

石大海暗道要糟,虽然自己的动作很隐蔽,相信欧阳谨并没有看到他塞到常秀莲裤子兜里的是什么东西,但自己的动作一定是被她看真切了,否则她不会是那副表情。

而更为可怕的是,按自己这些天来的观察,欧阳谨和常秀莲的关系似乎并不融洽!

石大海忐忑不安地端着饭盆在金四喜和韩龙对面坐了下来,眼睛时刻盯着对面女囚用餐区的欧阳谨,再无半点吃饭的心思。

这时,监狱管理人员陆陆续续走进食堂,在离女囚用餐区仅三十米处的管理人员用餐区坐了下来。

石大海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只见欧阳谨迟疑了一下,“呼”地站起身来,朝潘九明举起了手。

潘九明眉头一皱,阴沉着脸走上前去。

“报告!我怀疑3002号犯人身上藏有不明东西!”欧阳谨幸灾乐祸地高声说道。

常秀莲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惊惶失措地站起身来,下意识地退到谭云身后。

潘九明赞许地朝欧阳谨点了点头,转身紧盯着常秀莲,一步步逼过去,“嘿嘿嘿嘿”邪恶地狞笑着说道:“是什么东西?自己老老实实地交出来。”

石大海暗暗叫苦,情急下,一脚踩在金四喜的脚背处,使了个凌厉的眼色,沉声道:“制造混乱!砸!”然后一把端起手里的饭盆,朝邻桌的犯人脸上砸去。

“哎呀!”胡万九突然遇袭,脸上、身上沾满了饭粒,顿时一下子跳了起来,凶狠地怒吼道,“是哪个找死啊?!”

金四喜是什么眼色,知道石大海肯定大有用意,当即拿起饭盆叫骂着朝对面犯人扔去:“你妈逼的,敢动老子一号区的兄弟?!”

而韩龙也不含糊,端起饭盆就漫无目的地扔了出去,大声喊道:“你妈逼的!找死啊!”

“我操!谁啊?!”

“哎呀!你他妈的干嘛打我?”

“我操!欠揍啊?!”

“我**逼!来啊!放马过来啊!”

“老子弄死你!哎呀!弟兄们,一起上啊!”

男囚用餐区顿时一片混乱,鸡飞狗跳,饭盆、饭勺和饭菜满天飞舞。

“咀——”潘九明看到那边囚犯暴动了,立即铁青着脸吹响了凌厉的哨子,拿起对讲机喊人帮忙,食堂里的几名狱警则阴着脸、举着警棍气势汹汹地冲过去准备管制。

常秀莲偷眼瞄了下潘九明和欧阳谨,趁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男囚身上时,飞快地将口袋里的纸片掏出来塞进了谭云的裤子兜里。

谭云脸色一变,疑惑地盯着常秀莲,却没有说话。

石大海一直在乱局中盯着常秀莲的动作,看到她已经转移了纸片,便见好就收,在狱警的警棍挥舞中,把金四喜和韩龙从斗殴人群中拉了出来,使了个眼色。

两位老大立即扯开喉咙喊道:“弟兄们,以和为贵啊!别打啦!”

众囚犯已经快一个季度没动手打架了,血性刚激发出来、哪儿肯就此罢手啊?个个都把金四喜和韩龙的话当作耳边风,继续骁勇战斗,连狱警的棍子砸在身上也全然不顾,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尽情扭打着,拳头此起彼落,怒吼铿锵有力,地上的饭盆也哐啷啷地滚来滚去,整个食堂一片沸腾热闹景象。

“嘣——”

一声枪响,众犯人浑身一震,立即住手,食堂里顿时安静下来了。

“马勒隔壁的,反了都快!”潘九明擎着手枪骂骂咧咧地朝那边瞪了一阵,见众男囚犯夹起了尾巴,乖乖地低头拣起饭盆坐下来了,才转头盯住战战兢兢的常秀莲,嘿嘿冷笑道,“看来你是不肯主动拿出来了,那我只好亲自动手搜身了!”

常秀莲胆怯地正要退后,却被潘九明一把揪住了头发,另一只手蛮横无耻地在她丰腴的**上又按又捏又揉,这一通**,看得欧阳谨妒火中烧,忿忿地瞪着常秀莲不说话。

但潘九明摸得下体都起反应了,却没有任何收获,不由得疑惑地看了看欧阳谨。

欧阳谨也是疑惑了,自己明明看到石大海将什么东西放到常秀莲的裤子兜里的,为什么会没有呢?不由地朝那边石大海看去,却见到石大海一副若无其事的安逸样子,顿时醒悟了过来——刚才肯定是他故意制造混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让常秀莲有机会转移赃物!

欧阳谨冷笑一声说道:“东西一定是被转移了,现在肯定在3001号身上!”

潘九明听了眼睛一亮——正愁没机会摸谭云的身体呢,这下有正当理由了。心里暗赞了下欧阳谨:这丫头就是懂事,没白白在她嘴里灌这么多“特仑苏”给她补身子!

当即板起脸对谭云喝道:“把手举高,放在头上!”

谭云脸色一寒,凤目含怒地瞪着潘九明不说话。

潘九明得意地**笑着,朝谭云的婀娜玉体伸出了咸猪手。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怒咤响起:“放肆!”

众人望去,却只见林韵和冯娜娜寒着脸快步走过来,一把推开潘九明,挡在了谭云和常秀莲的面前。

“潘队长,你摸够了没有啊?”林韵鄙夷地看了看潘九明下体兀自顶着的帐篷,冷冷道,“你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就回去摸你妈!”

冯娜娜也是怒极而笑地说道:“要不,你喊我一声妈,我让你摸个够!”

“你、你们——”面对女人不带脏字的骂街,潘九明是一时语塞,只能涨红着脸,伸出手指朝她们点了点,阴险地说道,“行,够狠!我们走着瞧!”

……

医务室内。

“秀莲,刚才怎么回事?”林韵关切地问道,“潘九明是不是又想借机弄你了?”

“恩!”常秀莲楚楚怜人地低着头道,“欧阳谨向他举报,诬赖我身上藏东西了,于是他就——后来摸完了我,还想摸谭云的……幸亏你们及时赶到了,不然……55555555”

冯娜娜怒道:“潘九明太放肆了!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都敢这么搞!他真是想造反了!”

林韵搂着常秀莲安慰道:“秀莲,你别伤心了,我和娜娜以后会多关心你的。别再想潘九明那畜生了,来,秀莲,让我亲亲。”说完温柔地吻向了常秀莲的嘴唇。

常秀莲脸上犹自带着泪水,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任凭林韵亲吻抚摩,半晌后,冯娜娜也加入进来,在她胸前**上揉搓起来。

常秀莲**大动,呻吟着扭动**,半晌后,终于按捺不住,用力搂住林韵的身体,将她推按在档案柜边,一把扯开白大褂,掀起内衣,张口含住了林韵肥白的乳肉,用力吮吸起来。

林韵娇喘着,轻唤着,呻吟着,双手使劲按住常秀莲的头,恨不得要将自己的胸肉全部挤进她的口中去。

冯娜娜也不甘寂寞,心急火燎地褪下常秀莲的裤子,蹲下身去伸出香舌,在她下体敏感处舔动起来。

“啊!”常秀莲吃不消了,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又学着上次那般,把档案柜门打开了,上身钻了进去,只留下半身肥白圆润的屁股露在外面,又扭又晃,粘稠的体液从花瓣丛中涓涓流出……

一番活色生香的乳波臀浪后,三女终于娇喘吁吁地瘫坐在地,红润的俏脸上挂满了**的满足和羞涩。

林韵和冯娜娜丝毫没有察觉到,就在她们**来临时,常秀莲偷偷将一叠纸塞进了胸前衣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