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阳光下,李小文高昂着头下了公交车,跨着猫步往红星派出所内走去.

今天她自认为打扮得超级性感靓丽:低胸内衣外,一条亮闪闪的施华洛士奇水晶项链耀眼地垂在刻意挤出来的胸沟间,肆意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手腕上,戴了一条玫瑰红夹杂着纯银白的手链,与手臂上那片绿色树叶纹身交相辉映。这条手链和挂坠,都是小罗前不久补送给她的圣诞礼物。

另外,她身上的这件米黄色纯棉外套也是小罗昨天晚上刚刚送给她的——据说花了他900多块钱,这让她觉得面子上很有光,所以刚才在公交车上,有个委琐男拼命往她身边挤、最后用滚烫肿胀的下体使劲戳她屁股沟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丝毫生气和厌恶,甚至在后来屁股沟里的硬东西一阵跳动喷射时,她还善解人意地将屁股轻轻左右晃动几下,让那委琐男喷射得更加舒爽和酣畅。

下了车,李小文不免有些后悔了,要不是为了搭配这件新外套、而不得不穿紧身牛仔裤的话,她今天就穿丁字裤加宽布裙了,这样刚才那委琐男就很有可能会在车上更加方便、把老二从自己的屁股后面插进来,那样就可以射在自己的逼里了,反正自己已经怀了孕,再多装点男人的体液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话说回来,小罗送的这件外套真的蛮特别的,尤其是领子后的帽子,挂着两枚精致的金属球,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既青春靓丽,又时尚活泼,很入自己的法眼。

进了办公室,李小文把lv垮包往椅子上一扔,便扭着屁股往所长办公室走去。这个lv挎包也是小罗送的,是他两个月前在购物中心买的授权高仿品,从外表看与真的并无二致,价钱也只要1000多块,不过没有发票。

推开王安奎办公室的门,李小文媚眼一抛,lang声lang气道:“安奎,昨晚干嘛不回我短信啊?”

王安奎心里暗骂道,妈了个逼的,操了她几次,尾巴翘天上去了,进来也不敲门,还叫他“安奎”,妈的被人听见了影响多不好。

不过他能混到所长的位置,城府自然不是一般的深,只见他脸上堆起了宠爱的笑,呵呵笑着道:“哎呀,我家那黄脸婆疑心重的嘛,就没敢回。来,文文小lang.逼,给干爹摸摸,哎呀,你今天可真漂亮,瞧你这屁股……哟!你个lang.逼可真骚呐,瞧你屁股缝里都湿了!啧、啧、啧,少女就是水份足啊!”

李小文吃吃笑着,从王安奎怀里挣脱了出来,腰肢一摆、屁股一扭,用力地抖动着不怎么饱满的胸ru,舌头挑.逗地tian着双唇,双手不时地伸到胯间摸来摸去。

看到李小文跳起了艳.舞,王安奎喉头大动,拼命咽着口水,颤着声音道:“骚、骚文文,你跳起舞来真他妈的好看,够、够劲,够lang,够骚,娘的,怪、怪不得连郭启明都对你另眼相看!”

听到他提起郭启明,李小文感觉特有面子,屁股的幅度扭得更加大了。

王安奎口水都快掉出来了,急色道:“哎呀妈呀,骚文文,你快脱光了吧,我下面老二快造反了!快快快,办公室过会就有人来汇报工作了!”

李小文嘻嘻笑着,三下两下把自己下身扒了个精光,抬起腿,熟练地骑在了领导的身子上。

“哦——爽啊!”王安奎舒服地呻吟道,“真他妈的舒服,对了,那郭启明有没有操过你的lang.逼啊?”

李小文一想,那可不能掉了身价,当即头一抬、脸一昂,自豪地说道:“那当然了,启明可是我的老相好了,你当初没看到网上曝光吗?”

却不料王安奎听了心里一紧张,一个哆嗦,便草草喷射了,弄得李小文不上不下,抱怨道:“啊?这么快就射啦?我、我怎么办呐?”

完事后的王安奎半点兴致都提不起来了,挥挥手道:“哎呀,改天吧改天吧,快下来,我要办公了。”

李小文嘴一撅,兀自缠紧了王安奎道:“瞧你没良心的,怪不得人家都说男人拔卵无情,一点都不体贴人家!人家都——都怀上你的孩子了!”

“啊?!”王安奎吓得浑身一颤,一把将李小文掀翻在地,摔了个逼朝天,洞口体液都淌了出来。

“你怀孕了?”王安奎惊恐地伸着手指问道,“你确定不是郭启明的?”

李小文揉着屁股委屈地说道:“当然不是他的,他都已经好久没弄我的逼了。”

王安奎一下子严肃起来,沉声道:“小文,这事可马虎不得,这几天我放你假,你赶紧找家医院把人流手术给做了!”

“什么?人流?”李小文一下子傻眼了,她还指望母凭子贵呢,当即撒娇般地贴上王安奎,撅着嘴央求道,“恩~~~~~~~~不要嘛~~~我要给你生个孩子的嘛!”

“啪!”王安奎一个恶狠狠的耳光甩了过去,把李小文扇翻在地,厉声道,“你他妈的猪脑子啊?你给老子生孩子?你是不是巴望着我下台啊?这事要让别人知道了,老子还能做红星派出所的所长吗?”

李小文捂着脸惊恐地望着王安奎,呆了半晌总算醒悟过来了,立即爬过去抱住了他的腿哭道:“555555,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打,我这就去找医院流产,555555,安奎,你别生气了。”

……

男囚浴室里一片哗哗水声,袅袅雾气中,众囚犯百无聊赖地搓着身上的污垢,对那偷窥洞却是不屑一顾——自从常秀莲咬死欧阳谨被关禁闭后,隔壁浴室里就只有谭云一人洗澡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习惯使用固定的水龙头,反正这几天来,众男囚再也没能从洞中窥探到女子的裸.体,不知道谭云躲在哪个角落里了。

也有几个心怀侥幸的,冲了一会儿澡就走到洞口去窥视一下,却无一例外,都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妈的,这娘们躲哪儿去了?”陈良心内骚.痒难耐,不安分地在浴室里走来走去,嘴里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老子眼睛都三天没开肉荤了!这日子怎么过啊?”

胡万九嘿嘿一笑道:“谭云这娘们,即便是站在女明星堆里,那也是丝毫不落下风的,你呀,能每天隔着放风区的钢丝网瞅瞅就知足吧!你看人家潘九明,也是厚着脸皮想在她身上揩油来着呢!”

陈良咂着嘴道:“尼马的,穿着衣服有啥看头?要看咱就看光屁股的!”

“切!”胡万九瞄了眼偷窥洞讥讽道,“怎么看?除非你眼睛能拐弯!”

陈良狠狠地骂了句“操”!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朝金四喜喊道:“喜哥,干脆咱多挖几个洞出来吧,以后隔壁那几个女的不管躲哪个水龙头下,咱都能瞅个清楚,这样多过瘾啊!”

金四喜与韩龙对望一眼,眼里俱是一个意思:你们爱折腾便折腾去吧,反正老子是肯定等不到洞挖穿的那天了。

“龙哥,你怎么说?”金四喜故意一本正经地问道。

韩龙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既然弟兄们有这想法,那行,老规矩,先把勺子搞到再说,然后再单挑决斗。”

此话一出,立即得到了众囚犯的一致附和响应,前几天在食堂里打了一架,大家觉得严重不过瘾,周身骨头痒痒的,拳头关节咯咯响,浑身力气没处使,一个个正憋得慌呢。

金四喜朝石大海道:“海哥,你说呢?”

石大海更没意见了,他们挖洞打架找事干,越狱行动就不会有人关注到了,便淡淡道:“我新来的,对这不熟悉,不过只要弟兄们乐意,搞就搞撒,不过大家下手讲点分寸,别搞出人命来了”

胡万九哈哈一笑道:“海哥你就放心好了,咱都是响当当的汉子,没这么容易被拳头揍死的!”

说这话时,胡万九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就是在浴室里被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