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海是甩了5000块大洋出去,那出租车司机才像打了鸡血一样把油门踩到160迈、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常州机场的,至于途中闯了多少次红灯、被摄像头拍了多少张照就不得而知,或者说只有等那出租车司机拿到罚单才知道了。

常秀莲怀孕住院,医院肯定是替她做人流手术,这种手术不会很复杂,耗费时间也不会长,因此不出他所料的话,等天一亮,常秀莲就会被转回黄金监狱,因此,他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到医院。不过侥幸的是,石大海终于赶上了当天常州飞海口的末趟航班,三个小时后,他顺利降落在了海口美兰国际机场,未作任何停留,直接赶到了海南军区医院,并在医院附近的五金店里又做了一回小偷——偷了一支约20厘米长的麻花钻头!而且还对钻头稍微加工了下。

在值班室问到常秀莲所住病房后,石大海直接就去了八楼,找了一间病人熟睡得跟死人一样的病房,进去从窗户外爬到了常秀莲的病房里——发现常秀莲似乎未睡着,石大海轻手轻脚落地后,挪到病床前,伸手一把捂住了常秀莲的嘴巴,同时另一只手竖起了手指放在嘴唇边。

半梦半醒中突然受袭,常秀莲一下子惊醒过来,刚要下意识地发出惊呼,却发现嘴巴被捂住了,定睛看去,却见那人示意自己噤声,深邃的眼神里似乎并无半点恶意,便迟疑着眨了眨眼,算是告诉他自己明白了。

石大海并没有立即放开手,而是警惕地看了看病房门上的四方玻璃口,然后俯下身子凑到常秀莲耳边轻声呓语道:“别怕,秀莲,我不是坏人。”

常秀莲疑惑地看着石大海,浓眉正眼,面孔方俊,一条斜斜的刀疤没有让他变丑,反而增添了几分豪气。她觉得脑子里似乎没有这人的印象,但还是在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恩”声。

石大海轻轻把手放开,飞快打量了一下病房内的陈设,不觉皱了下眉头——病床下空荡荡的,没有床单可以遮挡,无法藏人。门外的警卫随时都有可能探过头来视察,自己必须赶紧藏起来才行。

看到石大海皱着眉头左顾右盼,常秀莲大概知道他的心思了,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身体,向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指了指,示意他藏到自己的被窝来。

石大海略微迟疑了下,朝常秀莲感激地点了下头,把鞋子脱下来拎到床尾用床单盖住,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由于两个人挤在**,被窝看起来很鼓,石大海小声说了句“抱歉”,便侧过身子,伸手把原本仰躺着的常秀莲也扳成侧睡的姿势,然后把她慢慢搂紧了,让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紧了她。常秀莲知道他的意图,所以没有丝毫挣扎和嗔怪的意思,而是小声提醒道:“你的头。”

石大海醒悟过来,自己的头还露在外面。为了把自己的头藏到被子下面去,石大海只能弯起脚,把身子尽量往下缩,头刚好凑到常秀莲的胸乳处,一阵成熟少妇的浓郁体香传来,让石大海心神一荡,但又很快便屏弃了杂念,搂着常秀莲后背的左手轻轻捏了她一下,示意她把头稍微低下些,方便两人对话。

常秀莲顺从地低下头,小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的?”

石大海没有回答她,只是贴着她丰满圆鼓的胸肉轻声问道:“秀莲,是潘九明强迫你的吧?”

常秀莲身子一颤,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石大海还是没有告诉她,柔声问道:“他怎么要挟你的?”

触动了常秀莲的痛处,她低声“恩”了下,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顺着脸庞滑落到枕巾上,小声呜咽道,“我想孩子了,他说会帮我弄到儿子的照片的……”

石大海心下一阵黯然。黄金监狱里,男囚犯虽然与女囚犯老死不相往来,更没有相互交流的机会,但对于彼此之间的事迹还是知根知底的。常秀莲犯的案子石大海也清楚,因此猜就猜到潘九明会找到她的软肋来威逼利诱,达到自己的目的。想到常秀莲的孤苦和可怜,石大海泛起万般怜惜,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秀莲,我向你保证,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和儿子团聚了。”

“呀!哦,”常秀莲惊喜地差点叫出声来,赶紧捂住嘴巴,胸脯激动地起伏着。病房外,一名警卫似乎听到了她的轻呼,从玻璃窗口探过头来看了下,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又把头缩了回去。

常秀莲伸手往被窝里用力抓住石大海的肩膀,话语打颤道,“真的吗?你可以帮我吗?你到底是谁?”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问石大海是谁了。

石大海沉吟了下,心想要让她听从自己,终究是无法隐瞒了,便简要地说道:“秀莲,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我是一名卧底,马上要进黄金监狱里救一个人出来,如果你能按我说的做,帮我的忙,那我就答应你,越狱的时候把你也一起救出来。”

“啊,”常秀莲轻呼一声,抓住石大海肩膀的手抓得更紧了,急切地说道,“我会照做的,我会听你吩咐的,你一定要救我出去!”石大海是不是卧底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能出去见到儿子才是她最大的梦想。

石大海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低沉地说道:“你一定要记住: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否则,我们逃不出黄金岛!切记!”

“恩,秀莲记住了!”常秀莲似乎心情还未因突然而来的狂喜而平静下来,抓着石大海肩膀的手微微颤抖着。

“好!秀莲,你听好了,”石大海郑重地说道,“有两件东西对实施越狱计划非常重要,你要帮我带回监狱去,但是,会让你有些难堪。”

常秀莲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了——东西肯定是要藏在体内,而且是下体。但只要能与儿子重逢,放在哪儿都可以接受的,她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能做到,你放心吧。”

“恩。”石大海赞赏地轻点了下头,却触碰到了常秀莲高耸的乳峰,惭愧地说了声“不好意思”,然后迟疑了下问道,“你刚做完手术,下面好些没有?”

常秀莲坚强地回答道:“没事,我是做惯粗活的农妇,没这么娇气。”说完把手伸到被窝里开始褪自己的裤子,但只褪到臀部就够不着了,于是略带羞涩地说道,“你帮我脱一下吧。”

石大海没有犹豫,轻声说了句“冒犯了”,便把她的裤子拉到了膝盖处,由于常秀莲刚做完手术不久,下身只有一股淡淡的药味。石大海先将用塑料薄膜包好的信号收发器取出来,交到常秀莲手里,说道:“这个放到你那里面。”

“我够不着,你来放吧。”常秀莲怕躬起身子的时候被外面的警卫看出被窝里的端倪,便索性让石大海替她放进去。但她毕竟是妇道人家,脸皮薄,说完这句话就红着脸把眼闭上了。

石大海估摸着天将要放亮了,也就没有迟疑,小心地摸索到常秀莲的阴肉,把两片肉瓣轻轻分开,将信号收发器温柔地塞了进去,问道:“难受吗?”

“没事。”常秀莲的声音像蚊子叫一样轻。

“好,翻过身去,我再放另外一个东西,你会很难受。”

“恩,放吧,没事。” 常秀莲翻过身咬着牙说道。

石大海掏出那支钻头来,钻头是装在一个直径约1.5厘米、长约20厘米的圆筒形塑料外壳里的,圆筒形塑料外壳里被石大海灌了蜡油,早已凝固了——这样可以避开监狱门卫的安检、不被探测仪器探测到。为了减轻常秀莲的痛楚,他先将塑料外壳放到嘴里蘸了唾液,再伸手过去把她的臀肉分开,手指小心地触摸到了臀眼的位置,将那塑料外壳抵住臀眼,然后轻轻地往里推去。再推进去大约12、3厘米的时候,常秀莲感到不适了,伸手过来阻挡了一下,石大海会意,停止了推动。过了一会儿常秀莲说道:“好了。”石大海便再慢慢向里推进,在臀眼外面还剩下3厘米长左右的时候,常秀莲轻轻呻吟一声说道:“等下,难受。”然后做了几个深呼吸,为难地央求道,“你,你能再弄点口水再推吗?”

石大海“恩”了一声,手指蘸了唾液轻轻涂在塑料外壳上,然后抵住外壳尾端,稍微用点力一推,整支钻头连包装都没入了常秀莲的臀眼内。为了防止在她走路时不小心掉出来,石大海的手指继续挺进,一直抠进去两个指节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