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七怪一路风餐露宿,晓行夜宿,风尘仆仆的不远数千里,回到了老燕京。

乔婆婆满脸堆笑的开了门,迎接七位“大英雄远道归來,一路的颠簸和鞍马劳顿,十分辛苦,卸下宝藏后,藏在密室里,盗墓七怪呼呼大睡了一天半。

醒來后草草吃了点东西,第一件事儿就是联系老客户,把这批价值倾城的宝藏脱手,通过洋传教士卖了出去,卖了多少钱,谁也不清楚。

当时已经是一九零三年春节,燕京城里一片喜气洋洋,上至王孙贵族,下至黎民百姓,都在嘻唰唰爽歪歪的普天同庆。

“盗墓七怪常年在外,像穿山甲土拨鼠钻地龙一样搞”地质作业”十分辛苦,在正月里开始好好享受起來。

丫们整天过着花天酒地,纸碎金迷的糜烂生活,每天都离不开烈酒大肉和女人,过着昏天黑地的吃喝玩儿乐的曰子。

这样恣肆纵欲的曰子,一直持续到五月份。

这天上午**点,太阳公公脾气很好,怒放着笑脸,天儿不冷也不热,难得的一个大晴之天。

六怪正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窝在特制的藤椅里眯着眼,慵懒的喝着大红袍早茶,吃着香喷喷的榨油鬼、和几样京味儿小早点时,互听石榴树上的八哥儿嚎了一嗓子:“你回來啦,你回來啦”。

原來是天使幺妹儿,袅袅婷婷,无比惊艳的回來啦,六怪的眼珠子齐刷刷瞪着,都快掉到地面上去了。

就连乔婆婆听见八哥儿**、都赶紧颤巍巍的佝偻着腰出來倚着门,先是歪着头瘪着嘴,随后马上把嘴大大张开,浑浊的老眼放出异彩,呆了。

六怪和乔婆婆个个呆若木鸡,又像泥人张捏出晒干了的泥人儿,一个个保持着姿态各异的姿势儿,半天沒有动弹。

就连石榴树尖上的八哥、都拍拍翅膀眨眨眼,歪着头张开弯弯的镰刀嘴,忽然冒出一声:“你好漂亮呀”。

天使幺妹儿被人和鸟看的很不自在,就原地转了一圈儿说:“看什么看,不认识了啊”。

大家这才回过神儿來,一起哗啦啦鼓起掌來,嘴巴不利索的蛇王二蛋晃晃葫芦脑袋,结结巴巴的说:“这衣服服太太太漂亮啦,你你是仙仙仙女啊”。

只见天使幺妹儿提着一个白色小包袱,里面装得都是旧衣服,她身穿一件天蓝色丝绸旗袍,脚踏一**白色高跟儿鞋,穿着洁白的样袜子,整个人貌比天仙,犹如嫦娥下凡,令人惊叹连连。

这在晚清,可是最时髦最新潮的打扮啊。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冲进一群三五岁到七八岁的男娃女娃们,呼啦啦围住天使幺妹儿,一边指点着,一边跳着儿童式儿自由舞蹈,嘴里还齐声高喊着:“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

天使幺妹儿却不急不恼,像长颈鹿一样气定神闲的咔咔迈着步子,走进里屋拿出來两把糖果,散给这些顽皮不懂事儿的小盆友们,温和亲切的说:“好了好了,都去玩吧”。

那些少不更事的顽皮孩子们,本來是好奇和无心取闹,对老燕京偶尔出现的高跟儿鞋比较好奇,却意外得到这么多好吃的,开心的剥开洋糖果,咂着嘴鼓着腮帮子,满意滴一哄而散,从大门里溜了。

“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四合院儿外的胡同里,依然传來孩子们调皮捣蛋的吼叫嬉闹声,然后声音越來越远,估计是跑到王府井大街上疯耍去了。

天使幺妹儿呢,是拎着旧衣服和旧鞋子回來的,对高跟鞋还不是完全适应,但走起路來已是得心应手,矫健异常了。

她像小鹿一样的款款迈动着步子,大腿绷直,身体被得体的旗袍裹的玲珑有致,十分挺拔,颀长的脖子像白瓷一样光洁无比,乌黑的秀发像乌云一样的飘散在后背,在院子里走來走去,美不胜收。

难怪大家都看呆了。

当时像这样的旗袍款式儿还不多见,高跟鞋在老燕京更是罕见的很,天使幺妹儿本身就有着仙女般的容貌、和体艹运动员般健美的身材,她这么一打扮一搭配,自然惊艳到六怪流鼻血。

这种新式儿的优美旗袍,不仅是含蓄的服饰文化,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暴露美学,她那一侧从底部一直开到大腿根儿的大叉,在风情万种的走动中、不时露出右侧雪白惊艳的大腿。

您说说,那条原本健美光滑,丰腴修长,滑溜溜十二分姓感,十八分弹姓的青春大腿,怎不让大家魂飞魄散呢。

当真是勾魂摄魄,十分撩人啊,尤其是花心的花旦,眼珠子几乎都要在直勾勾中爆炸了,瞳仁儿变大,就差扩散了,丫摩挲着老鼠爪子一样的双手,心里默默念着:“先摸手,后摸肘,顺着大腿往上走”,可惜他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呵呵。

有权享受这香艳撩人大腿姓福的,那是七哥的专利,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

天使幺妹儿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名门贵媛,书香门第出身,为了爱情才跟了七哥当了名誉盗墓贼,其实她一般不肿么动手挖坟,只是为爱私奔,跟着七哥流浪四方,浪迹天涯,为爱疯狂罢了。

这在那个年代,是很少见的奇女子,不像那些青楼女人,人尽可夫,谁都可以当马骑在**。

天使幺妹儿在两百多平米的四合院里、不断走來走去,正在进一步适应高跟鞋时,忽然再次听到一声尖厉的嘶喊:“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

天使幺妹儿向大门口一看,本以为是那群小盆友小把戏有杀了个回马枪要糖果吃來了,但门口却空无一人。

紧接着,又是一声:“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这才转过头來,发现八哥儿已经从石榴树上飞到自己脚下,然后脚下一慌,差点儿用高跟儿踩死它。

“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八哥受了惊,又扑棱着翅膀飞回石榴树上,叫喊个不停,就跟今天小盆友们背英语似的,來回就是这一句,把大家乐得前仰后合,二蛋还差点儿打翻了杯子和茶壶。

就在惊艳的天使幺妹儿芳心大悦,在四合院里走來走去,反复适应这双高跟鞋时,她那粉嫩无比的大腿,也频频暴露在大家面前,搞得大家心里乱七八糟的,七上八下咚咚跳。

唯有七哥陶醉在深深的爱情里,忘了一切出了神。

而花旦呢,他的脑细胞里从來沒啥从一而终和所谓爱情,他就喜欢裤裆文化,崇拜下半身文化,满脑子“关上灯,插上门儿,打开机器造小人儿”的平庸思想。

这时,娘娘腔十足的花旦转过头,悄悄凑近蛇王二蛋的耳朵,用一种**银调的母鸭嗓子低声说:“老弟啊,我敢打一两银子的赌,今儿晚上这开大叉露大腿的小娘们儿,肯定他妈的会和七哥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活动、乐在其中哩”,,,,,。

蛇王二蛋闻言嘿嘿直乐,往嘴里塞了一把香香的干炒花生米,咯嘣咯嘣歪着嘴道:“那那那是,到时候咱咱咱哥儿俩可一定听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