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俩毒虫,竟然都一屁股坐在自己后腿上,其实,这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胸膛、免遭对方致命攻击。

这就像俩袋鼠打架,一定要用貌似患过小儿麻痹症一样的前肢、和对方的前肢纠缠在一起,以防对方用强有力的后腿猛踹自己,也和散打队员处于劣势时、抱住对方或贴近对方是异曲同工的一个道理。

当然,要是它娘的袋鼠口袋里还装有小袋鼠,对方一脚踹过來,搞不好就得断子绝孙。

看來无论是熊,袋鼠、还是螳螂和蟋蟀,动物界的家伙们都有自己的道行、都有自己一套挑衅打架攻防,流氓斗殴生存的天姓。

这俩货也许在打心理战,相互对峙了大概三分钟,毫无疑问,在这期间,彼此焕发了斗志,蓄积了能量,但是就连七怪都等得不耐烦了。

就在七怪想放弃看笑话,准备抬脚往墓室中间走时,两只蜘蛛如两名武林高手那样一跃而起,向对方猛扑而至。

它们各自舞着多条长腿,想死死缠住对方,然后再用自己的上颚和毒牙、去拼命撕咬对方的身体或脑袋。

它们拼命格斗着,凶残无底线的攻击着对方,拆着招龇着毒牙,顽强地用嘴巴企图咬到对方身体,厮杀滴如火如荼、十分激烈。

三分钟后,不知是这俩货筋疲力尽喘不上大气儿,还是心脏供血不足、或者是依照格斗惯例、和习惯上的老规矩,总之这俩货又彻底分开,野蛮血腥的无限制格斗暂时告一段落,跟他妈球场休息似的。

七怪倒成了啦啦队员,一时间看不成笑话啦。

双方各自退回到自己原來位置,但都保持着威慑对手的牛逼摸样,互不服气。

这种情况,让七哥想起家猫和野猫之间奇怪的战斗,那些喜欢夜间潜伏逮捕老鼠,大便后还会用土掩盖粑粑,一旦被人发现就不再吃剩老鼠的怪猫,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它们在争斗过程中,也像眼前这种毒虫一样,存在着固定的休战状态,可能相当于地球人国家之间的冷战吧。

不过就算是人类的拳击比赛,也需要N次回合和休战,否则一口气打下來,那么长时间,还不都他娘滴混个心力衰竭、给活活累成猝死啊。

七怪眼看两只塔兰图拉毒蜘蛛休息了一会儿,又重新开始斗殴单挑,而且厮杀的比刚才更加惨烈无比,好像都要挣足面子,整死对手。

这两只毒虫虽然都有餐盘子那么大,但有一只看上去更精悍更凶恶,身体也比对手略小一圈儿,就是这么个体型不占优势的家伙,在玩命搏斗中始终斗志昂扬,很不草鸡对手。

双方拼命蹦跳着,翻腾着,冲刺着、摔着跤、撕咬着、那么多条腿、七手八脚的踢打缠绕对方,都想用天生的擒拿格斗把对手擒住,再活活把对方咬死。

一左一右、两排塔兰图拉毒蜘蛛像士兵一样守纪律,不参与不助阵,任凭两位大将单挑,只做壁上观。

最终,七怪惊讶的看到,比对手小一圈儿的毒蜘蛛越战越勇,先后咬掉了对手三条腿,东一截子西一截子的丢在地上,惨不忍睹。

紧接着,强大的对手竟被它抛出去一尺多远,然后像小坦克一样冲过去,一口咬住对手的脑袋,使劲扭摆猛甩,终于把对手的头颅活活儿撕开,成为这个小块头的美食。

但这家伙只吃了几口,就和身后的毒蜘蛛们一起掩杀过去,把对方打得大败,留下六七只断腿后,仓皇中逃的无影无踪。

那些断腿,和死去的大块头毒蜘蛛,成为胜利者美味儿滴副食。

七怪正看得目瞪口呆,却不料从墓底许许多多的小洞穴中跳出无数只蝇虎跳蛛。

这些超级擅长跳跃的蜘蛛,个个是他娘滴跳高冠军,一身轻功比跳蚤可牛逼多了,丫们一次跳出的距离、甚至相当于它们身长的五十多倍,哪像咱们,即便是奥林匹克赛手,跳个高还要借助撑杆儿、并垫上厚厚的垫子,落下去还要摔得东倒西歪,晕头巴脑,搞不好还要窝了脖子。

这些出人意料的恐怖蝇虎跳蛛,个个脑袋上长着大眼睛,以及微青发绿的利齿,外表布满了大黄软毛,令人望而生畏。

直到今天,全球早JB识别出五千多种蜘蛛,但是眼前这种家伙,却是变异的品种。

这些瘆人的家伙,虽远不如塔兰图拉毒蜘蛛块儿头大,但是乍一看上去,更他妈致命。

丫们的块儿头不过比沧州金丝小枣略大一些,全身毛茸茸的刚毛令人惊悚不已,背面有灰黄色斑纹,面部有细小的嘴,犀利诡诈的单眼四对儿,位于头胸部前端

这四对儿八只眼睛,可不是神话里哪咤三太子那子虚乌有的三头六臂它的四对儿眼睛可是真真切切,货真价实的生存器官。

从而让它拥有了与灵长动物一样的视力,除去块头大小不论,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动物界中,它早被科学家认为有着和狮子一样的捕食能力,我艹,这种蜘蛛可真他娘牛叉,一种更比一种凶啊。

七怪看着这些來者不善的家伙,感到今番是凶多吉少,这些善于轻功蹦跳的家伙,即使在墓顶或者天花板上倒行时,也可以跳跃捕食。

更令人叫绝的是,这些家伙十分狡诈,因为从树上或墓顶这些高处跳跃极其危险,所以跳跃前先吐出一根亮亮的银丝,就像消防队员爬楼、或者爬山者用岩钉和绳子防止坠落那样富有专业精神。

这些极善跳跃蹦跶的蝇虎跳蛛,天生身手非凡,把盗墓七怪围在核心,就跟流氓打群架欺生一样。

彪悍七哥是來盗墓的,可不是和这些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们、玩儿比武招亲抛绣球滴、更不是來相互蚕食的,见状早已不他娘耐烦,一伸手,就从怀里拔出不到万不得已、从不轻易动用的铁家伙。

只见七哥挥起左轮儿手枪,叭叭叭叭叭叭六声枪响,其中六只蝇虎跳蛛被子弹打的灰飞烟灭,同时天使幺妹儿也甩出两把飞刀,戳死两只欺生的蝇虎跳蛛。

剩余的家伙哪里见过这阵势,狼狈蹦跳着、飞快钻进手指粗的小地洞,遁于无形。

七哥吹了吹枪管儿里的青烟,刚好一个圆形弹夹被打空,又漫不经心的换上备用弹夹,放进怀里,以防又出现什么不测、或意想不到的幺蛾子系列。

盗墓七怪穿过木制的大鬼小鬼儿,看到墓室尽头,卧着一口鲜血般大红颜色的棺材,令他们惊讶的是,虽然N多年了,却沒有丝毫退色的迹象,也不知道婆婆克人用的是甚颜料。

这口棺材很奇特,和大清汉人的棺材很不一样,丫可不是长方形的,也不是一头大一头小、一头高一头低那种,而是整体像个大纺锤,兀自横卧在那里。

就连它的盖子也不是平直的,而是长弧形的,嵌进棺材里形成一个光滑的整体,和棺材牢牢的铆在一起,七怪见过血红棺材,但从木有见过如此诡异血红的棺材,除了七哥,心头都有点儿小紧张。

外表彪悍,内心细致的七哥,围着棺材先正转了一圈儿,然后又反转了一圈儿,仔细全面儿的观察了它的特点状况,又伸手摸了摸棺材盖子和棺材之间不大的缝隙后,心中已经有了底儿,便大刺刺滴招呼大家说:“撬开它”。

几人用精钢钳子尖峰使劲戳进棺材盖儿和棺材之间,一起叫力,嘿哟嘿哟滴喊着号子,把缝隙撬大以后,再把钢钎尖子使劲往里塞塞,折腾了吃一碗干饭的功夫,终于嘎巴巴撬开了棺材盖儿。

就在棺材被撬开的刹那,一个气团一样的血红鬼头,在大家吃惊的注视下,惊惶的嚎叫着挤出來,急吼吼的一直窜到墓室上空,围着墓室哀嚎着飞速打转。

这个会变形的鬼头,表情凄惨而又狰狞无比,好像一团红红的鬼火,速度快的时候脑袋就成了椭圆形,很像椭圆形橄榄球,后脑勺成了梆子头,慢的时候脑袋就恢复成圆形,和普通人头差不多大。

这只令人惊讶万分的气火鬼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个丧家之犬,惶惶然不知所措,斜着眼儿张着嘴,冒着青烟,始终按照逆时针方向在墓室上空飞快滴绕圈儿,发出难以形容的凄厉嘶叫声,声声撕人心肺,刺人耳膜。

同时,七怪还闻到一股带腐臭的焦糊味儿,钻入鼻子和肺里,呛得大家一个劲儿的咳嗽流眼泪。

同时,整座墓室也神奇得暖和起來,令人怀疑是否在做梦。

这颗骇人听闻的鬼头,嚎叫着飞窜不息,当经过七怪上空时,忽然俯冲而下,直奔七哥面门。

从不信鬼神之事的七哥,早已呆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连躲闪都忘记了。

血滴子见状,慌忙飞起一掌打去,顿感手掌发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急忙缩手,那手早已变了颜色,红的跟鸡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