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些老少女人们,全都晃动着大红咪咪,活像发了情一样,嗷嗷欢叫着跑过來,呼啦一声,将盗墓七怪团团包围。

紧接着,那些年轻的男人们也都跑了过來,活想看动物一样,大睁眼睛看着盗墓七怪。

这些家伙们狂热的嗷嗷叫着,女人们则像鸟一样尖叫,并围着他们团团打转,开始大跳属于她们的怪异舞蹈,而盗墓七怪则像她们俘获的战利品一样呆在人群中间。

七哥在马上向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模样像头领的女人问:“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七哥本來是个小白脸儿,这一说话,那群人跳的更欢了,但是那名露着大咪咪的女人却一头雾水,只是拼命的向他摇摆手臂,根本听不懂他的汉语。

这时,群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突然说话了:“我们是辛巴族部落红泥人”。

“喔,红泥人,你们好”,七哥说着话,赶紧跳下马來,六怪也相继跳下來。

“你们要到哪里去”,那名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微笑着,露着好看的白牙,热情而又好奇的问。

“我们要去地狱之门”,七哥坦率的说。

“地狱之门”,小伙子反问了一句,然后脸上的笑容马上不见了,全是惊惧之色。

“是的,我们要去那里探险”,不知为什么,七哥毫不保留的告诉了这个小伙子。

原來,这些人的确是奇异的辛巴部落红泥人,,世界上最奇异最善良最勇敢的土著民族。

这古老的辛巴部落,原本是纳米比亚最具特色的传统部落,他们从不欺骗他人,在她们的部落里,也从來沒有阴谋欺骗和打斗。

辛巴部落红泥人从十七世纪打安哥拉高原,一直迁徙到纳米比亚,一度成为非洲大草原上最为富庶和最强大的游牧民族。

但如今,他们依旧停留在原始生活状态,生活在远离现代文明的偏远地方,聚集在一个个孤立的小部落里,维持着五百年前的淳朴生活方式儿,和种种奇特雷人的怪异习俗。

他们的世界里只有美好和诚信,沒有暴力和谎言,其独特的原始人文景观,实在令今天所有见闻者颇感惊艳。

尤其是辛巴女人,终年用红土混合黃油涂抹在皮肤和头发上,就像现代女人离不开化妆品一样,因此被叫做红泥人,当然辛巴男人也是一样不二。

这些奇异的红泥人,往往以畜牧种植为生,除了雨水丰沛的雨季,他们崇拜祖先、崇拜火,祖先和火是他们维系民族的精神核心。

但由于一种神秘遗传基因的缘故,很多辛巴族男孩在十五岁之前,就神秘的夭折归天了。

这就导致多数辛巴人部落男女姓别比例,,严重失调,因此辛巴人的男女关系非常随意,三头牛就可以换一个漂亮姓感滴老婆,但必须是一头公牛加两头母牛才成。

这里的男子一般都要娶三四个老婆,來保证人口的繁衍生息,即使这样,辛巴人的人口仍然在急速锐减。

一七七一年,土尔扈特人不堪忍受沙俄高压政策,在彪悍首领渥巴锡汗的率领下,从伏尔加河两岸启程,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一路上克服围追堵截,死伤无数,最后东归成功,终于胜利回到祖国的热河一带(今天的承德),当朝皇帝亲自接待了他们。

就在这一年的相同时间里,辛巴部族人的一支,由于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原因,经过长途跋涉,终于迁徙到曰落的昆仑山一带,悄悄隐居起來,,就是眼前这些女多男少的奇异家伙们。

眼前这位热情英俊的小伙子,是里面唯一会说汉语,也是年龄最大的男人,其余大部分是十五岁以下的男孩子,这一百多名红泥人里,男人不到三十个。

他们热情的簇拥着盗墓七怪,请他们到寨子里歇息做客,由于屋里拥挤,所以就在部落寨子中央的空地上休息,那里摆着很多白色的漂亮石桌凳,全是昆仑山上的天然石头做的,坐上去凉丝丝的,有几分惬意,顿感坚固无比。

这时,那名叫狄克罗的十七八岁小伙子,从有着鼓鼓腹肌的腰间摘下一个大螺号,鼓起腮帮子奋力一吹,全部落的男女老少们都像潮水一样,呼啦啦从三角房子里涌出來,汇聚到部落中央的空地上。

善良如天使的红泥人们,拿出所有的好酒好肉,和昆仑山盛产的水果來招待他们,并隆重举行了盛大的部落酒会。

这些辛巴红泥人,男女的比例不足一比三,大多是十五岁以下的男孩子,更多的是不同年龄的女人和孩子,全都像看天神一样看着盗墓七怪,甚至还模仿他们吃饭的姿势儿。

盗墓七怪感动之余,又有点不自在。

因为这些人全都呆呆的看着七怪,七怪发现他们腰间很多挂着大小不一的螺号,因为这广袤的西域一带,在亿万年前曾是一片**大海泽国。

亿万年过去了,沧海随着活跃的大陆版块儿慢慢抬升,最终变成高山,所以至今昆仑山上还有很多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的贝壳,山石和土壤中都可以挖出很多來。

用海螺做的小螺号,自然就成了辛巴红泥人的乐器和通讯工具,相当于他们的手机,呵呵,就连西域的很多寺院都有大个儿的海螺,那些神秘的红衣喇嘛们,尤其喜欢海螺,甚至把它们看成准法器。

当盗墓七怪吃饱喝足和大家告别时,那名叫狄克罗的小伙子像下了很大决心,叽里咕噜的向红泥人说了一通七怪听不懂的话后,执意要为七怪带路。

于是,狄克罗为七哥牵着马,依依向全部男女老少道别,全部落七八百人,全都送到路上。

等队伍走出去老远,七怪回头还看见那些善良奇怪的红泥人,眼巴巴滴站在远处,兀自向他们挥手不停哩。

有了本地红泥人带路,盗墓七怪感到心里踏实多了。

狄克罗告诉七哥,他今年十八岁,算是部落里比较大的男姓了,他一路上说说笑笑,十分健谈,是个快乐活泼的小伙子。

七哥在马上兴奋地问狄克罗:“嗨狄克罗,地狱之门到底还有多远啊”。

狄克罗一边走,一边像昆仑山的猴子那样欢快滴蹦跳着,兴高采烈地回头说:“还有八百多里地”。

“老天,咋就这么远啊”,花旦在马上吐吐狗一样的红舌头,咕噜着老鼠眼,娘里娘气滴感叹着说。

“他娘的,你又不是沒走过远道,如果路上好走的话,咱们骑着宝马一天就到了,这些马可比你他娘跑得快”,七哥笑眯眯的说。

三天后,道路越來越好走,狄克罗和七哥同骑一匹马,开始奔跑起來。

直到中午时分,前面高高的开阔地上,出现一座红砖碧瓦的神秘喇嘛庙,庙外拉着很多五颜六色的经幡,正在风中呼啦啦的飘动,喇嘛庙里面传來嗡嗡的诵经声。

令大家奇怪的是,庙墙的转角处忽然闪过一团红影子,一闪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