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二人就要打开沙姆巴拉洞穴,多年隐藏的秘密就要被揭穿了。

但在六怪眼皮子底下,二人却不约而同,鬼使神差的忽然停住脚步,互相凝望着对方惊悚的眼睛,显得神色紧张,嗫嚅着嘴巴,欲言又止,钉在地上一动不动

六怪狐疑的看着二人,大惑不解,就连金毛都蹲在地上,用尾巴像小笤帚一样左右横扫着坚硬的后殿地面,抬着狗头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搞不清主人和这个大喇嘛到底要闹哪样。

唯有黑八哥在后殿飞來飞去闲的蛋疼。

此时,大家都不再说话,一个个呆若木鸡犹如木偶,痴痴的望着彪悍七哥和神秘红衣大喇嘛,不知所以不明就里,唯有蛇王二蛋脖子上的响尾蛇吐着鲜红的蛇信子,嘎啦啦直响。

良久,神秘喇嘛和七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大家不知所以不明就里,习惯了个人崇拜的他们,只知道跟着彪悍七哥走不会有啥错。

沒多久,大家全都像鼹鼠一样,鬼鬼祟祟滴冒出地面,回到地狱之门的坟地里,只见天上闪耀着白花花的曰头爷,终于见了天曰。

此时,七哥向大家挥挥手说:“这一趟西行就他娘的到此结束吧,咱们全他娘的回家,一刻也不要耽误”。

“嘿嘿,我还给你们做向导”,神秘红衣大喇嘛闻言,低着光秃秃发青的圆脑袋,双手合十,阴阳怪气的说。

说着,就和大家牵着两匹幸存的汗血宝马,开始打道回转。

走着走着,神秘的红衣大喇嘛又他娘的漂浮起來。

只见这家伙离地大约三尺多高,悠闲且漫不经心滴抱着个膀子,好像一张相片一样,轻飘飘的向前不断飘飞,实在是个难以揣测的诡异奇人。

类似不可思议的奇人,还有当代海外的巴亚?米切尔,这位老人长着浓密而长的银白头发和胡子,浓眉下有着锐利如鹰的眼神儿,俨然一副哲学家的翩翩风度。

那位老人喜欢在太阳升起时,随着鲜红太阳的冉冉升起而大练漂浮术,在他独自居住的茅舍,卡莱曼思教授等人聚集在茅舍门前,架起了摄像机及各种最先进滴探测仪。

但见巴亚?米切尔老先生,盘腿静坐在门前一块薄毯上,先是闭目养神养精蓄锐,周围是人们热切滚烫的目光、长枪短炮般的摄像摄影镜头、以及各种最牛逼的当代探测仪等,全都集中在米切尔身上。

大约两三分钟后,只见他身体缓缓上升,约升到十米高时,丫开始改变盘腿打坐的姿势儿,伸出修长的双臂,如同鸟儿灵活的双翅,开始旋转飞翔。

浮在半空中的米切尔,像进入浑然忘我的神秘状态,这一情景真令人目瞪口呆,大约在空中飘了半个小时,很有点像直升机的意思。

在所有过程中,最先进的摄像机和高速无死角照相机拍摄了他在空中的每一个角度,神秘的米切尔落地后,几位大科学家发现:他身体变得非常柔软,像棉花一样柔弱无骨。

当米切尔慢慢升空时,探测仪已测出从他身上喷出一股气流,,把他轻轻托起。

再加上美国佬的《科学与生活》杂志记者史密斯,目睹了现实生活中的真正“超人”后,信誓旦旦的总结说:“必须他妈的经过严格精神训练,才能学到这门高深莫测的技巧”。

而实际上的训练更为艰辛,只有精神高度集中,才能将人体潜藏的巨大‘魔力’解放出來……”

可是这些话,并不能解除科学家们心里的疑问,人体潜藏的“魔力”到底是他妈的什么东东,丫是如何突破物理学上的万有引力定律的呢。

虽然现代仍然将人体飘浮称为未解之谜,那也只是针对现代科学而言,而对于能修炼到腾空飞翔的修行人來说,“人体飘浮”是有理有据十分方便的,就像鸟儿想飞就飞,都是有他妈的详细修炼方法的,并无神秘之处。

要说现代科学,丫活像个成长迅速的大孩子,是不断完善不断发展的,某种程度上,我们不能否定现代科学的牛逼姓和权威姓,但也要逼视它在某些领域的相对姓和局限姓。

因为到目前为止,纵横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现代科学不能解释的特异和灵异事件儿屡见不鲜,层出不穷,重口味儿碉堡的不说,就拿存在已久的气功來说吧,科学上的解释总是有些差强人意。

因此神秘喇嘛为啥能像鸟儿一样漂在空中,能高能低,能快能慢,这个秘密就连当时精通功夫和道术的七哥都做不到也不知道,兀自跟在神秘喇嘛身后,拧着个黑眉毛疙瘩,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他娘的昆仑山,自古以來就巍巍望月,浩浩荡荡长达数千里,类似于武当山和终南山那种天地钟灵毓秀。

这里明山清川,仙雾缭绕,奇峰鸟瞰着低谷,一座座拔地而起傲然而立,显得丰姿挺拔,如一个个手眼通天的西部巨人,绝非普通丘陵和无人问津的穷山恶水。

那么作为万山之祖,这里因而闻名天下,道家和佛家的道观寺院也就为数众多,历朝历代都有许许多多的高僧大德和牛鼻子老道们,在这里世代修炼不息。

尤其是其中的佛教密修高手们,其中能口吐剑气白虹贯月,化白虹凌空飞行的世外高人,,多有神功绝技惊人之辈。

这里能在草上飞和雪上飞的奇人们,身怀飞檐走壁,雪上飘影,以及险峰之上如履平地,昼夜能神來神往的高人也不乏其类

据说雍正皇帝当年制造“武学神器血滴子”,就和昆仑山的奇人们有关,而雍正年间的“武学兵器血滴子”、和眼下七怪中号称“血滴子”的二号人物,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历史关系……

盗墓七怪带着九大包袱沉甸甸的地狱宝藏,和此前剩下的两大包袱宝贝,跟着狼一阵子虎一阵子,,时不时显得阴阳怪气,,在前面漂浮前进的神秘大喇嘛,无言的向东方快速前进。

就在大家低头赶路时,神秘喇嘛忽然降落在地,回身叉着腰,蛮横的拦住去路,他像个凶神恶煞那样伸出大手,冲花旦低声吼道:“拿來”。

花旦心里一慌,禁不住脸色蜡白如纸,豆大的汗珠子当场滑落在脚面上,丫强作镇定的明知故问:“拿來,拿什么”。

“少他妈给洒家装蒜,你身上偷藏的宝贝”,神秘喇嘛忽然彻底翻了脸,露出狰狞蚀骨的可怕嘴脸。

此时,就连六怪都大吃一惊,总算明白花旦此前在满棺材的地狱宝藏里,,偷了某件比冰彩玉髓雪莲花更加珍极的旷世奇宝。

而花旦的神偷绝技是有了名的,只要丫想偷什么,就从沒有不得手的,这是丫自幼的背景出身和传奇后话,这里不再一一赘述。

眼见花旦两头受敌,不肯拿出宝贝,还嗖的一声掣出尖刀,大搞狗急跳墙玩儿命之术。

气急败坏的神秘喇嘛把大红衣袂一卷,唰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道寒光四射的腰带剑,瞬间弹得笔直,剑尖还微微颤抖着,正对着花旦脆弱的咽喉。

此时,神秘恐怖的地狱之门忽然开始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大风刮的人几乎睁不开双眼。

先前那头诡异的黑豹,以及成群的犬鼠,以及大量如小型阿帕奇直升战斗机的游隼、燕隼、红脚隼、红隼等凶猛嗜血的猎隼们,以及几十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昆仑恶狼,全都如鬼魅般出现在大家周围。

就见头顶上空,甚至还有一只翼展三米以上的凶恶巨鸟,那凄厉刺耳的叫声令人闻风丧胆。

“哈哈,谁也走不了啦”,神秘喇嘛撕破老脸,紧握腰带利剑,终于显出毫无遮拦的豺狼面目。

丫仰着水瓢一样的青茬茬秃头,露着黑洞洞的鼻孔,和满口错综复杂参差不齐的大白牙,肆无忌惮的哈哈狂笑起來。

狂风里,这家伙显的阴森无比,无耻狂野至极,七个远道而來也不熟悉地形和地物的盗墓贼,顿时像案板刀俎上的鱼肉,一个个全都伸着脖子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