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敌将的头颅拿在手中,我道:“主将已死,若是现下束手就擒的话,本王可以饶你们一命。”

那些个受伤的兵士噤了声,面带着惶恐,左右看看,放下了手中兵器,束手就了擒。

在众军士的欢呼下,此战大胜。

带众将士带着被擒的残兵回营后,我扔了手中的头颅,嗤笑一声,骑马也随了将士的脚步回了营。

自古以来,轻敌者没有好下场,本王倒是不信他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在敌军还未写降书下是不能搬师回朝的,静待结果的一月以来,令我高兴的是收到了清衡的书信,信上说他的病以渐康复,让我安心战事,切勿为他的事分心在战场上受上不该受的伤。

瞧瞧,我的清衡,多么体贴,原先所想的事我也该放下了,那些计划也该停手了呢。

正瞧着书信傻笑,那俊秀逸的字迹就如同清衡的人一般,一样的美好,就听见守在帐外的进帐来报——“王爷,帐外有一人求见,自称是王爷的义弟。”

我轻放下手中书信,有些疑惑,义弟……呃……我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个义弟?

“让……”他进来。

不过这后面三字还未出口,便从帐外钻进来一人,那颇为激动的两字迅速的打断了我将要出口的话。

“大~哥~”

伴着这话的,就是同杏仁一样,喜欢抱上我腰的动作,我按了按额头,这熟悉的声音和这异常欠揍的动作,定是慕容幸无疑。

还未将慕容幸这人从自个儿的身上扒下来,他便两手推开了我,伸手揉着自己的胸,有些哀怨的看着我:“哎哟!大哥,你想硌死我啊?想硌死我也不必要穿那么个破玩意儿吧?话说大哥你什么时候转性了啊?”

你当我想么?自古以来,哪有将士在军营里不穿战甲的?

我皱了皱眉,又按了按额头:“慕容幸,武学成了么?怎的这么早就出山了?”

说来,这慕容幸却是我的义弟,不过是儿时同思然闯荡江湖那会儿死活缠着我的,怎样都甩不掉,在思然的无奈下我也就只好自认倒霉的收了这义弟了,慕容幸同我们在江湖上混了几年,突然间才恍然发现自己除了易容外没一样擅长的,特别是武功,差的连三角猫功夫都算不上,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同我们道了别,别时还跑到街口去买了好几串糖葫芦塞在凤吟手上才走,后来啊,不晓得是用了怎样的法子,缠上了一位隐居世外的高人,使出了百般手段,硬是把人逼得收他做了徒,这随师父一上山学武啊,一学就是几年,现下这人也长变了些许,像是双十刚出头,一袭白衣束身,头上束着白玉的发冠,剑眉星目,若是除却那微抿薄唇,和那幽幽怨怨的眸光,也称得上是翩翩佳公子了。

“大哥,不要这么冷淡,还是我小幸吧,听着亲切。”一旁的军士出了营帐,又守在了帐外,慕容幸对着我瘪了瘪嘴,不满的嘟囔着。

“呃……我何曾叫过你小幸的?”我扶了扶额,坐回了木凳上,慕容幸见状,也很不客气的拉了把小木凳便坐。

“哎呀,别计较这么多啊,大哥……这上山学武本来还不到下山的时机的,不过小弟我……唉。”慕容幸很吊人胃口的将话停在这处。

我倒了杯闲来无事冲泡的茶,任由袅袅青烟自我唇角滑过,扑上鼻翼,淡淡的随了他的话问了句:“你又闯了什么祸了?莫非,你得罪了师父不成?”

“哎呀呀,大哥果然聪明!小弟我确实干了不该干的事儿,得罪了师父,所以才跑出来的,”一声幽叹,慕容幸毫不客气的拿过我手中未喝半口的茶,急急躁躁的拨了拨浮叶,压着茶杯盖就将茶喝得只剩下几片茶叶在底了,我冷冷的盯着,他毫不自觉的嘿然一笑,将空茶杯交还在我手上,“大哥,你泡的茶真好喝,再给我来一杯,我口渴。”

闻声,我楞了楞,合着,这是将我当做了茶肆小厮啊?不过我还真想问一句,他是怎么知道这是我泡的茶的?唉,也罢,看在同慕容幸几年未见的份上,由他去吧。

我如慕容幸所愿,又倒了杯递给他,他接过,仰起头便喝,喝了估摸着有一半了,方才停下,又幽幽的起了唇:“这事儿啊,是这么着的,那天我偷溜去山下镇子上买酒喝,结果一不小心就喝醉了,回了山上就把师父的嘴当吃的给咬了一口,觉得挺好玩的,就又添了一下,然后……然后就,然后就等我酒醒的时候才发觉把师父当成小吟吟给睡了……可是我发誓,那天我的衣服还穿在身上,真的!我还发誓,我喜欢的是小吟吟大哥你是知道的,我这辈子非小吟吟不娶!”

正在倒茶的我手一抖,茶水险些全泼在了身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吟吟指的是凤吟没错了,不过这……“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呃,小吟……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慕容幸拿着一脸早就猜出结果的表情看着我说:“那是大哥你反应太慢了,大哥你只在乎祀珃哥,别的压根儿就不在你的心里,你肯定不会关心,人祀珃哥都看出来了好吧?”

呃……是这么回事儿么?

不过,居然能把师父当做是凤吟,那么……“你的师父,是男是女?”

“自然得是男的啊!”

慕容幸说得理所当然,我听得心下算是想通了,男的啊,这便说得过去了。

呃……好像漏了什么关键……

“你说你喜欢的是……!”不知道为何,心内的感觉,不是太好受啊,温的凤吟……唉,怕是多想了吧,凤吟于我可没多大干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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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很喜欢小吟吟了,所以才缠着交他易容的,结果没想到小吟吟这么冷淡,好伤人心啊。”慕容幸瘪了瘪嘴,语气又回到了方才的幽怨。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现在想来倒是能说得过去了。

不过倒是忘了,后来慕容幸的目的达没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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