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坐在我对面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笑着伸手把我的头盔解下来扔到一边.一双白皙纤长的双手捧着我的下巴,微侧着头,对着我的嘴唇亲下去.我心里一惊的同时,她的嘴唇已经不轻不重的贴在我的嘴唇上.清淡的香气随着她的靠近钻进我的鼻孔,绵软的嘴唇贴上来让我的肾上腺素顿时失调,心跳直接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亲**产生的荷尔蒙作用,她的这个行为让我竟然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除了前面开车的树人和前车的山狼他们,整车人都看傻了.正在磨着刀的老炮军刀掉在地板上都未现手里的刀已经脱手,而雷公他们得目瞪口呆.整个运兵车后舱顿时所有人鸦雀无声,唯一只能听到动机的轰鸣声.

夜莺的嘴唇离开我的嘴唇后还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随后坐回座位好象什么也没生过一样.而我还在那里傻傻地回味着刚才那一幕.这简直和做梦一样,但是却真实的生了.夜莺现我仍然惊讶地看着她,对我轻轻一笑:"干嘛?还想再来一次?"

"是,不是!我,这"正当我语无伦次慌乱地试图掩饰着我的真实想法的时候.大猪挤开旋风坐到我身边,用胳膊搂着我的脖子问道:"小子,是第一次吧?看你那熊样儿.边境被狙中脑袋也没见过你这个德行啊~哈哈哈哈,偷**告诉哥,刚才那一下爽不?哈哈哈哈"

这句话说得夜莺的脸刷地一下红得象一颗柿子一样,直接抽出一把短匕架在大猪脖子上:"大猪你作死是不?!"

大猪故做惊吓过度地样子摆着双手:"哎,哎不,弟妹,可不带这样地啊.你们结婚哥还得喝你们喜酒呢,你现在把我脑袋切了我拿啥喝酒啊是不?"

"那你没脑袋就端起酒杯往**里倒呗"旋风在一旁看着热闹说着风凉话.

"滚!!!"大猪听到旋风调侃他马上回骂了一句.

夜莺收起短匕关切地看着我,然后对其他人说道:"想喝喜酒就把嘴闭上看好他,别让他出事."

"我**,咱们什么时候成保姆了?这还他妈地有天理了么."旋风用开玩笑地口气叫骂着.

长城笑着说道:"那一会儿到地方以后咱们举办个战地婚礼,好把事儿办了.这可是一等一的大事儿."

"对,让他们随份子,得让这些人多出点血.告诉他们只许现金不许划卡!"山狼在前车虽然没看到生了什么,但是能通过公频听到我们的谈话内容,跟着瞎起哄.

夜莺满意地继续说道:"恩,山狼头一份儿,先随个1o万块钱的红包吧."

"我可没那么多现金!!!"山狼试图用"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真理躲过这一破财劫难.

"那就欠着,一个月利息1o%!"夜莺用毋庸置疑地口气说道。

我了,这他妈地当好人咋还拉饥荒呢前车方向传来山狼地一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