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雷一脸深奥地告诉我:"**是**你是没有被追究而已.另外对于我们来说被不被追究已经是不重要的事情了.因为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我们在外面代表各种利益战斗的同时家人如何保护好才是头等大事.懂么?我们的家人目前都在军属的居住区过得很好而且我们所有的家人都能够享受到中层军官级别的军属待遇甚至地方也给予足够的照顾.这个对于我们来说那可是千千万万的钞票都买不来的."

"我父母现在可仍然在海南寄住在我大爷那呢我可没听说要给我父母安排哪个军区大院去."

"呵呵回头你问问你的王江大爷等问明白他是干嘛的就全明白了."暴雷神秘地说道.

"我现我怎么好象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好象什么都知道呢"说到这里时我看着一桌子菜顿时没了胃口.

"这些东西就算我不在今天告诉你你早晚也会知

道的."暴雷夹起一大块狮子头向嘴里塞去.

"对了王哥我兄弟的婚事安排得怎么样了?"雷公微醺说道.

"呵呵全搞定了等他们回来以后套上礼服就直接可以办了根据他父母的意思得在石家庄农村老家办流水席另外还有新娘的背景和父母情况我都了解过了基本没什么问题.新娘是家里母亲生病欠了钱才偷渡打工的根据当地群众反映那个女孩挺不错的平时不和什么生人来往.新娘家的家庭成分比较好海外也没什么关系."说着还和雷公碰了一下杯子.

第二天,兽医那个班次的飞机降落上海国际机场,未做多少停留就直接转机飞向石家庄机场,下飞机后那个王哥的人已经开车在石家庄机场外等候我们,一台依维克直接把我们这些人送到石家庄世贸广场酒店好让兽医和新娘晋见双方父母.

当然,见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是兽医的活儿,而婚礼的准备工作由当地一家婚庆公司承办.所有与结婚有关的民政,影楼,酒席,现场,主持,车辆这些繁杂琐碎的事情完全不需要我们**心.而我们也只是旁观陪同而已.这其中最明显的是急行军式的婚礼明显让新娘吃不消,因为从加拿大飞上海再飞石家庄就已经足够让一般人身心疲惫,到石家庄以后新娘和兽医见过父母的同时免不了得动动情绪哭上几场.在晚上婚庆公司已经安排好影楼拍照,当夜上妆,第二天兽医和我们还得做迎娶工作.虽然整个过程被婚庆公司安排得有条不紊,但新娘明显能看出来体力不支.

"咱们得想想办法!"兽医焦虑地在我们的vip房里走来走去生怕婚礼现场因为新娘体力问题支撑不下去.

"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来点儿亢奋剂这样体力和精神头都够用绝对够支持三天的"手术刀如是说.

"去你二大爷的那是我老婆可不是你手里的玩具."说着手术刀被怒喝着的兽医弹过来的烟头打在前**上激出几点火星.

"放心吧剂量我能把握好按她的体重和身高比例来看今天晚上可以给她临时弄点中药成份的安神用的轻度镇静剂估计靠一晚上恢复的体能与精神状态明天挺一天没有问题的.再说那东西又没有副作用你怕啥."手术刀完全不理会兽医弹来的烟头很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