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土得无法再土的土山旁边,我和树人在山下的小屋子里乘凉喝茶,而外面枪声震天。不过这里并不是索马里或者是非洲,而是河北的一处部队管辖区域。

自打那次我们这些人被困海岛并成功逃出生天之后,便决心彻底地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按雷公和长城的说法就是,任何一个雇佣军部队得罪美国这个级大国之后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而我们的避难所不是穆斯林极端主义势力就是车臣匪帮,总之除了恐怖组织就是激进派别武装。

后来雷公尝试着与“家里”联系了一下,说明了情况的同时,还告诉“家里”希望可以来人把“可乐”(生化武器的样本)带回去做以研究。“家里”方面当时并没有马上给出答复,而是要我们等待消息。这一等就是一个星期的时间。

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我们这些人不断地在澳大利亚的村镇外围更换着立脚点,按大猪的话说,我们这些人好象美国下水道里的老鼠一般来回流窜着。当我们已经觉得“家里”担心麻烦不会给予我们任何帮助的时候,在约定好的时间段内雷公再一次的联系了“家里”。

“家里”没有任何废话,决定动用海外的潜伏力量,调动一艘罗马注册的散装货轮停靠澳大利亚港口,用补充食品和燃料的机会让我们登上返乡的船。对于这个决定我们多少有些意外。因为“家里”对于这些可能造成国际争端和落人口实的事情一向是避而远之。没想到竟然为了我们这些不完全算是中国人的人承担了这么大的风险。

当到达海口港口以后,装载着我们所有人的集装箱被运到了一个村镇工厂里。在那个工厂里我们见到了内务部久违的王哥。王哥简单地说了一下对我们这些人的安置办法。那就是我们这些人彻底把以往的档案与个人经历彻底改头换面之后彻底地进入“雪藏”的程序。

也就是说,我们这些人除了夜莺与血海豹外,所有有中国国籍的人履历与档案全部修改,所有人的家属统一重新安置。而外籍人士(血海豹和夜莺)则按本人意愿安置。得到安置后的人必须遵守三个规定。那就是:一、无论是个人还是集体,有任何行动必须通知内务部并得到批准后才可以去做;二、我们的海外财产全部停止使用;三、“雪藏”期间除内务部批准外不得会见任何人也不可以与任何外界取得联系。

在我们几个人得知这样苛刻的条件后,纷纷表示无法接受。山狼一句话很有代表性,那就是:“如果你们把野习惯了的狼圈笼子里,要么狼疯了,要么笼子被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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