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天之后,我们正式得到了“家长”的最终意见,那就是我们将不再拥有中国国籍,而我们也将被客气地驱逐出国境之外。同时我们如果以后若要是回来的话,将会是商业投资方面的签证或者是旅游签证才可以合法入境。虽然是这样,但“家长”对于我们家里的关怀依旧未变,只不过探亲的话,大部分人将会在特殊安排下才可以,因为毕竟我们不打算给国家与家人添任何的麻烦。

剩下为期两周的准备中,内务部的人带贩子与大猪去一些军工研究所借用一些专业的设备,同时贩子也十分大方地把自己多年经验积累而搞出来的武器装备图纸与数据等与研究所的那些专家们共享。而研究所那边的专家们在不违反保密原则地情况下,对贩子的设计与图纸内容进行了修改与制订。

而我们所有人则在军方或明或暗地保护与监视下都踏上了探亲的路,唯一不大相同的是我和夜莺这边并没有军方的人陪同,因为我们要去海南找我那“乐不思蜀”的双亲。

当我们坐在飞机商务舱坐椅上的那一刹那时,猛然一种熟悉地感觉,就在我正要对着有危险感觉的方向掏出小镜进行隐蔽观察时,夜莺轻轻把手搭在了我的手背上。食指在我的手背上似有意似无意地画出了一只眼睛,我即刻就明白了,原来这种感觉来源于有人盯梢。

我无奈了咧嘴笑了笑,将夜莺的手翻过来在她的手心里写上一个字“杀”,在这个杀字写完后又写了一个字“甩”,随后画了一只不大不小的问号。

夜莺抱着肩膀头一歪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着。我已经知道不用杀,也不用甩,安她的意思顺其自然好了,但我相信,如果后面那个家伙不长眼睛的非要触及我们底线的话,就算我不出手,夜莺也会用非正常意外事故死亡来解决这个事情。

所以我现在倒是不大关心我们如何被监视,而是开始担心后面那个可怜地人。谁能想到自己要暗中保护地对象会杀了自己?

随着飞机在起飞与降落时颠簸了几下,其他时候我们都是在闭目休息。当飞机落地以后,王江大爷的车已经在机场里面等待着我们,可以说我们根本没走出机口的天桥,而是等人走得差不多之后由登机车在下面供我们下机。下机之后没走过5o米便上了车子。

“你们小两口儿真行啊!好象是你们又搞出了个很大的事情,为了你们顺利安全地探亲,我这昨天接到了安全局、内务部、和当地公安好几通电话,要求我帮忙配合他们,就连机场也给你们开通了特殊通道。知道么,老子在海南混得也还可以,但这次倒是借你们俩光才享受着这种元级的待遇啊~哈哈哈!!!”

王江大爷爽朗地笑着,脸上带刀疤的肌肉随着笑声地频率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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