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师?”

“我在,什么事?”我一边观察周围其他可疑的地方一边按着喉麦轻声回答夜莺。

“呵呵,有个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我很好奇怎么会是她有问题问我,要知道平时总是我有问题问他们的。

“你和现在我脚下的这个人究竟有多大仇?”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往我这边打黑枪,问这个干嘛?”我突然觉得她问的这个问题有些无聊。

“如果说你们之间没有仇的话,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看瞄准镜里看着夜莺翻动着岩石旁边的那个“草堆”,“一枪眉骨在的正上方,一枪从嘴里穿进肚子里,一枪打在肩胛骨上,一枪打在枪的护木上,还有一枪落空。你敢说你们之间没仇?”

听着夜莺的描述让我有些那些枪落在我自己身上的感觉,我忍不住打个了激灵。我连忙回答夜莺:“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他死透了没。其他的我没有想法。”

尤里这家伙插话进来:“嘿,小子,你能让我们的小鸟说出一个狠字可真不容易呀。”“是呀,要知道我们这些人里就属这小妮子最狠了。”狮子也掺进来附和尤里。

“这不是重点,更让我好奇的是这个家伙怎么狙了你那么多枪竟然没狙死你。”看着瞄准镜里夜莺取下那家伙的弹匣,对于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那个……我也不知道,也许你能帮我找到答案,但你得上来。”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我这可是好几百米的高度垂直高度,听她的语气好象跟走平地没什么太大区别,显得那么的轻松加愉快。“我不管,想坐电梯我这里可没有。”跟着这群疯子真是我有些无奈。

过来大概二十来分钟,夜莺竟然顺着

树人留下的降滑索上来了。借着身后油桶还没有熄灭的火苗提供地光线我看着她敏捷矫健的身手有些好奇的问她:“你属猴子的啊?那么快?”

夜莺摘下安全扣从后背取下一把枪扔给我:“拿着吧,这是你的战利品。”我接到手里一看竟然是一把套了消音器的88式无托狙击步枪。我摸着手里的“国货”有些惊讶地同时不禁问道:“难道我打死的是个中国人?”

“应该不是,虽然你把那家伙的脸打个稀烂,但从毛颜色和肤色上来看,肯定不是亚洲人种。”听到这话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着夜莺猫着腰戴着夜视仪寻找着弹点时我好奇地问她:“翻腾什么呢?”

“我在找为什么你没被打死的原因。”她没好气地回答我。“哦,那你应该去看一下树人的阵地位置,刚才子弹好象不知道为什么全是往他的阵地上打。”我没有继续看她,重新把头埋在瞄准镜上。

“找到原因了。”我扭头看着她把我埋在草丛下的自热口粮举了起来。“饿了自己热饭去,我可还没吃晚饭呢,别抢我的。”我有些不以然地回答道。“真没绅士风度,另外,好象是你的贪吃救了你。”

说着夜莺把手里的自热口粮扔在了我的后背上。“谢谢你,服务员小姐。”我边打趣边腾出一只手去抓扔在后背上的自热口粮。原本表面光滑的纸盒我一摸竟然把手指抠进了一个洞里。就着抠进洞的手指一拉,把口粮拉到我眼前一眼,上面竟然有两个破洞。

“你们饭店就提供给客人这样的食物吗?这服务可不怎么样。”我嘟囔着准备撕开包装尝尝俄罗斯人的手艺怎么样。“你少臭美,难道没现那两个窟窿是枪打的么?”“没,你一说我才现。”我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没见过女人吗?色眯眯的看着我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夜莺一边恶狠狠地威胁我,一边趴在树人的阵地上从后背拿出大号的折叠钢弩瞄着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