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老了。虽然现在仍有那股子不输人的心劲儿,也没了那份年轻了。将来的路怎么走,你自己拿主意。如果你真成那些小日本的什么猪头小队长,我就是和你妈将来走了也不会心安的。”父亲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茶室里再一磁飘起的辛辣的烟雾。

“这个不能。他们那个家族也好还是什么,我都不参与。就算是把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会给他们当什么头领。”尽管我现在没什么根据与把握,但我说出来的话确实是我和夜莺的共同态度。

“恩,那就好。”

“对了,你怎么不换个烟抽啊?整的这小屋跟搞消防演习似的。”其实我并不讨厌父亲旱烟散出来的味道。打儿时起,我就在这样的“熏陶”下长大,虽然按今天来说被动吸烟危害健康什么的,但我还是习惯在这样辛辣的烟味当中寻找到农村小房时的感觉。

“嘁~你大爷那儿有得是好烟,别说是抽,就是我和你妈在海南的大市的烟店里都没见着过。可那又咋啦?你大爷现在抽的象什么几百块一包小短杆儿特供好烟我还真就抽不惯!还是这口儿来得过瘾!咋样?你小子来点不?”父亲把烟袋扔在桌子上问道。

“得,我不来了。您那烟跟催泪瓦斯似的,我享受不了。”说着我掏出了我的烟开始和父亲对着抽了起来。

“哎呀,你们爷儿俩在这儿放火呢啊?”王江大爷掀起茶室的竹帘走进来问道。

“净扯,我这儿跟我那小兔崽子闲唠呢。要抽自己拿~”父亲一努嘴示意王江大爷他的烟袋在茶桌上。

“可别了,你那个我抽了头晕。不过,要说这人啊,就是贱地。当初咱们在部队的时候,掏猫耳洞那暂我还跟你说什么来着?说队长,这烟上不来打仗也没精神头啊,哪怕就是有干白菜叶和大蒜皮抽一抽也成啊!当时你咋说来着?你说烟在对面儿呢,要抽自己拿去。结果到晚上我自己钻过去以后,那些越南鬼子比他娘的要饭的要穷,弄死了七八个人以后翻来翻去屁都没翻着。我顶着对面儿的机枪回来问你的时候,没想到你竟然告诉我,你说的是对面连级以上的鬼子口袋里才有烟,可你当时没告诉我,这把我给恨地啊~哈哈哈”

“扯淡,当时我确实是那么说地!那些越南鬼子穷的叮当乱响,抓十一个俘虏就有一个人裤子里是套着裤衩儿地,而且那还是个娘们儿。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就他娘的知道打打杀杀地。”父亲丝毫不客气地揭着王江大爷的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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