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吧?”我从背包里拉出两个弹药箱问道。

“让你去就去!”老炮歪着膀子坐在那里说道。

我爬到悬崖边试了试绳子的结实程度,从手感上来说,这绳子是毫未损。我连安全扣也没系直接开始往下面的鹰巢降。

“兄弟......”无线电中老炮的声音很虚弱。

“咋的?”我回应他的同时手上并没有闲着。

“这辈子能够认识你们大家,是我一辈子的福分......”当老炮说完这句话以后,我还楞头楞脑不知所以地回问了一句“啊?”

当我的“啊”出来的话音未落时,身后洞口那根很结实的绳子被老炮在上面割断了。

“哎呀!我x你.妈老炮!!!我拿你当兄弟,你tm玩我!!!”我怒不可遏地对着无线电大骂着。那两只鹰扑棱着翅膀连忙护住了鹰巢,生怕我冲过去做不利于它们的事情。

“就tm玩你了,怎么地?呵呵,你在我们当中是最小的,我们怎么样无所谓,你将来的路还长着呢。”老炮狡猾且略带憨厚地回答着我的愤怒。

“你拿我当兄弟就不应该玩这一套!!!”我站在洞口朝上面喊道,相信他不用无线电也可以听到我的喊叫声。

“少tm废话,你最年轻、父母双全、媳妇也有了,你不觉得你应该给你们老王家留个后?或者你难道想跟我们到下面之后看你父母伤心欲绝的样子?你告诉我你希望是哪一种结果?”没想到老炮给人做起思想工作来绝不次于长城。

“那你们......”就在我仍然不甘心地问着一半的时候被老炮生硬地打断了:“闭嘴!如果我们死了,你给我们收尸,记得把我们送回国埋了。老子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就算下去以后也听不懂那些本地的土话。知道了没?”

“我知道了!”对于老炮这样的选择,我没有办法,只得接受。很快上面传来了防空机枪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炮袭。炮袭过程中,恰巧有一1o5mm炮弹打在山崖边上,冲击力直接将我扔进山洞的最里面以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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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我和夜莺带着一对不到一岁的儿女去给大家扫墓。根据夜莺父亲那边的家族传统,我和夜莺所生的这一对龙凤胎彻底让那些村子里的顽固派闭了嘴,而夜莺的父亲借这个机会回国定居。

墓地的修建地点是兽医买的那坐土山上,由于兽医和我们把大部分土地都捐赠给了当地驻军。所以无论我们怎么样使用那些军权的土地只要部队点头的情况下我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同一天内出现这里给阵亡的兄弟扫墓名单如下:

树人:在加拿大的医院痊愈后得知有阵亡名单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续三天水米未进。三天后自己走出房间,对部分兄弟阵亡的这件事始终没有过只字片语。目前在给某部队做外聘教官

血海豹:了解大概情况后,找到狐蝠,并且一周后带队抢回了美军手中阵亡兄弟遗体。目前带领着一支由朝鲜人和俄罗斯人组成的雇佣军游荡在车臣一带帮助俄罗斯政府做事。

duke:最后一轮空袭开始后,雷公在duke和夜莺互不知情的情况下,暗地里给他们下达的命令是掩护对方脱离阵地。当成功脱离阵地后他们觉被雷公的命令所欺骗。在美国人给收起阵亡兄弟的尸体离开后意外地现了手表上仍然显示着我还活着并且就在那片区域。搜寻一天后将我找到。目前duke仍然经营着加拿大的餐馆,生意十分火暴。

贩子:空袭过后被俘。后来被有条件地释放,具体条件是他和艾丽需要为美国未来战士研究小组的单兵武器开的项目免费服务至项目完毕。目前已是自由身的贩子是一家私人武器制造公司的老板,而艾丽目前是贩子公司里的总工程师。

兽医:由于手掌被子弹打碎后无法拉动自杀炸药引信而被俘,事后血海豹和狐蝠在美军设置的一处美军基地外的一所cia的非法私狱中找到了他,据说当时他正在享受着cia专业人士的“按摩”。

山狼:在炮袭中昏厥,随后被美国人误当成尸体处理,半途中只身逃脱。后来遇到牧民身份的穆斯林搭救,伤愈后用偷渡的方式辗转四次后回国。

尤里:目前在为血海豹和狐蝠打工,仍然嗜杀,有严重的心理疾病。

狮子:不久前刚刚退役,目前在美国经营几家印地安式的主题旅馆与饭店,颇受游客的欢迎。

白狐:始终觉得在一些事情上亏欠我们,在收到消息说我们阵亡两天后分别正式向法**火公司与法国外籍兵团递交了退休申请。退休前,他找到我们每个人,很郑重地给了我们每个人一张卡片。卡片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寥寥几个单词和一个电话号码。据说这种卡片是专门为兵团中退役或复员且贡献突出的战士所准备的,手里有这个卡片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遇到了什么困难只要拨打卡片上面的电话就会得到所需要的帮助。

未出现在扫墓名单上的其他兄弟都长眠于此......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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