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直接冲到离他最近并且砸得正欢的流氓身边,闪电般一掌劈向他的喉咙,登时大汉无声息地被劈倒在地.另外四个流氓看到有人敢反抗操起沾着汤水酱汁的铁棒围了过来.我一时没抓住夜莺,见流氓围上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过去希望争取能够用最短的时间内放倒最多的人.倒不是因为我担心他们会伤到夜莺,而是因为我害怕这小妮子搞出人命来.

其中一个流氓嘴里咒骂着举起铁棒砸向夜莺的头,夜莺轻轻一侧身,抓住流氓的手腕同时手往后一带,脚顺着力量的势头直接踢中对方的**.紧接着抓起身旁桌子上的一支筷子狠狠地插进第二个试图攻击她的流氓前胸上.虽然我不是第一个对那些流氓动手的,但他们也看出来我有帮忙的意思.但是没等我做出攻击和防御的架势,夜莺以后都处理完了.这一下就把我看傻了眼,看来大猪他们的女鬼传说并不是假的,几乎是瞬间放到五个壮年男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并未等我考虑那么多,一台警用面包车不紧不慢地开过来,下来几个警察.见这情况不说不问直接把我拎上了车,相对夜莺而比较客气,只是口头让她上车回派出所接受询问.

到了派出所以后,我和夜莺直接被带进一个象会议室的地方.两个警员坐在那里叼着烟准备给我们做笔录,年长一些的警察询问一些常规的问题(年龄,籍贯,民族等等)过后,直接切入主题:为什么要打人?

我没打人.警察的问话让我觉得有些异样.

你没打人他们怎么倒下了?!难道他们自己打自己啊?!警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脑门吼到.

打人的事情你们问她,我不知道.我指了指夜莺.

别扯别人,现在问你话呢,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儿说,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说.

人不是我打的,尽管是他们砸摊子同时要打我们,但我没有出手.我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一根筋的警察.

这时走过来一个警员对着问我话的老警察耳朵边嘀咕了几句就出去了.老警察嘿嘿一笑:好了,现在想不换地方说都不行了.被你打伤的五个人在医院检查出膝盖半月板肋骨和脊椎都有骨折,还有一个脑出血,目前正抢救呢,小摊老板已经指认你们就是打人者.小李,把他铐上,带审讯室问话.那个女的也一块儿铐完我对面做笔录的年轻警察从后腰拽出手铐就要铐

我.这时夜莺说话了:我是法国人,我男朋友是法国籍华人,我和我的男朋友要求见律师,同时要通知大使馆.这是我们的权利.

呦呵?在我这拽什么拽,你男朋友分明就是中国人,装什么大鼻子老外.警察晃晃我的身份证说道.

正说着会议室又进来一个人,光着个纹龙画凤膀子叼根烟进来:你们打伤了我的兄弟,就别想在三亚活着走出去.

我冷冷地看着警察问道:警官,他在威胁我,这算什么?年轻的警察放下手里的笔录夹转身走出会议室,而老警察头也偏向窗外:他是来和你们洽谈关于你们伤害他们朋友赔偿事宜的.

我不想和他谈什么伤害赔偿事宜,我现在要求你们把事实调查清楚.我压抑着愤怒说道.

罪犯没有资格要求谁做任何的事情,如果你不谈,那么等待你的后果相当严重.依我看,你们还是能尽量答应对方的要求最好,这样也许你们可以免于起诉.老警察不紧不慢地说着,眼角却对刚进来的流氓使着眼色.

刚进来的流氓随着老警察的眼色立刻作:操,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信不信我能让你们活着走不出去三亚?

这出拙劣的游戏彻底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阳光下的黑暗.愤怒让血气直冲我的头顶,我盯着那位买不起上衣的流氓对他句说:马上从老子眼前消失,不然我做了你.

老警察故技重施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我的脸:小王八蛋,在这里还敢疵毛,眼里还有王法吗?

王法你妈了个x!!!我跳起来抓住警察的手指逆着关节用力一折,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手里的手指喀吧一声带来的轻微震动.警察马上杀猪般嚎叫:啊!!!!!!!来没等他把人字喊出来,我顺势借着他仰胸弯腿的机会一个手肘对着他的胸椎狠狠砸下去,登时老警察一声不吭地瘫软在地.

那个流氓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我敢在派出所里打警察,看着我吓得竟然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从兜里掏出弹簧刀对着我:你你别过来.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搞笑地应着:哦,我不过去.事实上我也没有必要过去,因为夜莺已经把钢针抵在他的下巴上.只要他一有动作,钢针插脑是肯定的了.

此时外面听到了动静,一个警察探头看了一眼,马上跑掉,大概2o秒左右招呼过来一票警察在门口围着,其中有三个还举着枪对着我们.其中一个领导模样的警察举着双手对我们说道:我是派出所教导员张中义,你们有什么要求和想法可以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