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吃过早饭后,我们一行人六台车直接开到一个很的驻地部队。当我们车队快开到时,门卫问都没问直接开门等我们车队进去。车队直接绕过部队宿舍楼和操场,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露天靶场。靶场上停着的东风卡车旁边摆着几张桌子,桌子上面则摆满了不同类型的枪支甚至还有一具四零火箭筒。

我们的车停下以后,快步上来的一个扛着“一毛三”(大尉军衔)肩章的军官对着王江大爷敬了个礼,王江大爷摆了一下手给我父亲介绍道:“这个,是我退下来时一位战友的儿子,叫邵晓雷。这部队的阎团长和我是老相识了。是你因为那事儿离开部队回家以后我才和他认识的。哈哈,那家伙特能喝酒,赶明儿他开会赶回来咱们得拼一下。”

父亲和那军官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后,眼睛就停在那些摆放在桌子上的武器再也挪不开了。“哎,别嫌着,上去整两把。弟妹,听说你们医院除了院长就你枪打得准,今天让兄弟见识见识哈”王江大爷一边招呼着我们,一边拿起一把95式突击步枪两步走向靶位蹲着就打起靶来。父亲看了看满桌的武器一边拎起一把8自动步枪一边感慨道:“这些年过来了,人老了枪也换了,这老五六也看不着喽。”

听到父亲感慨的邵晓雷马上说道:“我记得团部荣誉室里有一把老式的五六突击步枪,可”邵晓雷面路难色继续道:“实在是太老了,能不能打响都很难说。我马上安排军工给您收拾收拾试试。”说完命令身边的一个士兵:“快去通知老张把荣誉室的老五六拿出来收拾了。”父亲对邵晓雷说:“小伙子谢谢你啦,给你添麻烦了。我先去试试这八一扛去”

我和夜莺坐在阳伞下看着父亲和王江大爷在那打靶,他们身边的电子报把器不断地报着“十环”“八环”“九环”“九环”“十环”身后蹲着的士兵在用压弹器不停地给往空弹匣里压着子弹。

时间不长,一个四级士官军衔的军工抱着一把五六突击步枪一边往我们这边走一边对邵晓雷抱怨说:“这谁那么牛b啊,还把我们镇团之宝请出来了。”邵晓雷急忙对着四级士官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回头看了(

看父亲他们不停的转变姿势痴迷的打着靶,转而对我们尴尬地笑了笑。

四级士官把枪往桌子上一放,嘟囔道:“这枪都这样儿了,咱们枪库里啥枪都比它打得准。这要是打坏了我怎么跟阎老团解释啊。”父亲被我们这边的声音吸引过来,父亲放下8自动步枪,走过来抓起老五六式突击步枪不停地抚摩着口中喃喃地说着:“好枪啊,真是一把好枪”。

父亲的有些迷离地眼神和举动把身边的四级士官看得有些毛,“您老怎么看出来这是一把好枪?”父亲一边摸着枪一边头也没抬地指着木制枪托说道:“看着没,这些小格子,横着刻的代表个人独立拿下的大目标,就象是汽车电台小阵地和弹药库等等,竖着刻的是人。拿这枪的主儿很有可能是我那时炮兵侦察队里的。我们那时评功论赏全是数这些道道说话。看样子,他起码毙过八十多个,而且端过四个大家伙。这样的成绩是不多见的,搞不好这主儿我能认识。”父亲接着教训道:“别以为这枪膛线磨秃了撞针打平了就不是一把好枪,我一样能打出个差不多的成绩来。”

“想必您老的成绩也不差吧?呵呵”我回头一看竟然李建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我暗自骂着自己“王瑞风啊王瑞风,那么大个活人什么时候到你身后的都不知道。”父亲拿起五六突击步枪对李建党傲然说道:“不服可以试试!当初老子战场从没怕过谁,今天靶场上也一样儿。”李建党有些谦卑地退了小半步拒绝道:“王先生的气势就足够说明一切了,我认输。呵呵,我是来找王瑞风有事儿需要他帮忙。”

父亲看了看李建党,哼了一声转身去靶位打靶。李建党坐在我和夜莺的对面继续说道:“今天晚上长城在法国过来的装备会落地三亚机场。领取装备后,会有车送你们到一艘名叫阿利西亚号的意大利籍货轮上。你们中国营的接的任务是保护货轮中的一些贵重的合法文物。而我需要麻烦你们的事情则是想办法找出在那些合法文物中夹带的我们的军工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