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吴刚身体一阵哆嗦。

他现在终于明白华新为什么有恃无恐了,原来他的身后有人,才会不把他们放在眼中。

这……真是无妄之灾啊。

吴刚一脸苦逼,心里还有点奢望,希望这事不要牵扯到他的头上,不由陪着一张笑脸:“华……华医生,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看……小的也是无意冲撞你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这一会吧。”

“是啊,华医生,你就原谅我们一会吧。”

“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

吴刚身后一群人都看清楚了形式,自己的老大都低头了,自己还硬气什么,找死啊。

华新回头撇了吴刚等人一眼,略微沉吟了片刻:“吴队长,刚才也是因为华新心里焦急,所以出手重了一些……”

“华医生教训的好,不碍事。”

吴刚陪着笑脸。

“嗯。”

华新点头道:“下次回蓉城,去蓉西医院口腔科时找我。”

吴刚大喜:“谢谢华医生。”

旋即。

他便转身看向痞子三等人,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操,给我把他拷上。”

“不了,我亲自来。”

吴刚愤恨的踢了痞子三一脚,把心中的怨气全部发泄到了痞子三的身上。

他明知道痞子三双手被打残,还用手铐硬生生把对方拷了起来,后者双手微微一碰,就能感到钻心般的巨疼,疼得痞子三嘶哑咧嘴,额头上的冷汗如同黄豆般的大小潺潺而下,一张脸不停的抽搐,倒也间接帮华新折磨了一番痞子三。

“给我起来!”

吴刚为了讨好华新,在华新的面前做足了表现。

“啊……”

痞子三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惨叫回荡在漆黑的夜晚,惊醒了周围一片熟睡的居民,就连那些在鸡窝一条街店子里面玩女人的狼,也不由吓的一阵心惊肉跳,一下就缴械投降了。

华新不准备为难吴刚,一是没有必要,二是吴刚并没有错,三是他还想借用一下银城的警力帮他去广城找人。

*连夜把痞子三以及秦峰等一群人抓进所里面关了起来,等着慢慢处理。

华新则与*说明了一番情况,虽然银城的警力在广城作用不大,但是取得广城的一些资料信息还是比较方便的。

他连夜与吴刚等人一起架着警车,便向着广城而去。

……

广城。

痞子三接头的是一个外号叫做鸡头的家伙。

鸡头是广城本地人,在本地虽然有点人气,但是却不在广城发展,但凡到他手中的人都会被他送到沿海城市如广海市,到了沿海城市收益才能最大化。

广城一个小旅馆,广城旅馆。

鸡头与随同而来的老母子把华燕安排进了广城旅馆。

一般送到他手中的人有了三个以上,才会被他们送到广海市,交给在本地发展的势力人手安排。

华燕一路而来都是昏昏沉沉的,当他被鸡头与老母子两人推搡着进入了广城旅馆后,不由睡眼稀松的苏醒了过来。

她骤然见到这个陌生的环境,以及两个陌生人,瞬间惊叫了起来:“你……你们想干什么?”

“小姑娘,老老实实给我在这里待着,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鸡头恶狠狠的瞪着华燕,好似要把后者给吃了一般。

华燕何曾见过这等阵势,吓得浑身颤抖,双眼瞬间红了,眼泪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哭哭,哭得老子心烦。”

鸡头旋即掏出一柄刀子在华燕的面前晃了晃道:“再哭,别怪我杀了你,操。”

鸡头一番威胁,华燕被吓得一脸惨白。

她心头委屈极了,想哭却不敢哭,只能强行憋着,但是隐隐间还能听见低低的抽泣声。

鸡头知道,威慑也要慢慢来。

先把她给吓住了,以后的事情就要好办得多了。

旋即。

鸡头与老母子两人也不再理会华燕。

这种事情他们干得多了,早已经轻车熟路。

两人走出广城小旅馆,只是离开时,关门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却没有关严实。

华燕见两人走后,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啊……”

“呜呜。”

华燕泪水止不住的留了出来,抽泣时肩膀不停**着,有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她虽然有抑郁症,但是有时候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比如,这个时候,她的脑子就很清醒,望着空空荡荡的小旅馆,陌生的坏境,凶神恶煞的陌生人,她就知道自己遇见了人贩子,一想到自己悲苦的命运,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双眼哭肿了也没人理会她,安慰她,满腹心酸以及委屈。

她此刻多么希望能够看见母亲,还有刚刚回来的二哥。

只是。

一切都晚了,想到即将到来的悲苦命运,她又忍不住隐隐抽泣了起来。

哭着哭着。

她的眼泪都哭干了,想到自己的悲苦命运,她就害怕恐惧。

华燕见屋子里没人,立刻站了起来,向着房门以及窗户看了过去。

打开窗户,外面是漆黑的夜空,向下看去,豁然发现自己在三楼,她的心就凉了半截。

她赶紧关上窗户,向着房门看去。

“咦?”

华燕握住房门把手,轻轻的拉了开来,脸上顿时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她小心翼翼的探头向外看去,只要外面没人就跑,跑出这里,找到警察自己就安全了。

华燕心头期望着奇迹的出现。

只是。

华燕刚刚走出房门,鸡头和老母子就出现在了眼前不远处。

她神色大惊,脸色瞬间惨白。

华燕楞了半响,似乎权衡着该不该跑。

她只想了片刻,推开房门,拔腿向着另外一个方向狂奔。

只是。

鸡头与老母子两人早就有准备,新来的人不跑肯定是不甘心的。

他们就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这些人先思考一下,然后跑上一次,再抓回来,给她一顿皮鞭子,打得她疼得死去活来,她就不敢跑了。

另外一个方向,早就有人准备着。

来人一把把华燕抱了个正着。

“操,老子让你跑,麻痹的。”鸡头走上来,照着华燕的肚子就是一拳,疼得华燕眼泪都留了出来,胃里面翻江倒海的一阵**。

“给我带进去。”

鸡头凝视着小旅馆内卷缩在一脚的华燕,随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毫不客气的冲着华燕抽去。

打人,还是很有讲究的。

他只会让华燕疼,但是却不会伤筋动骨,也不会伤到她的脸。

噼噼啪啪。

鸡头给了华燕十几鞭子,这十几鞭子足够让华燕认识到逃跑后被抓到的后果。

而且。

鸡头还告诉华燕这是第一次,如果还敢再跑一次,一定打断她的腿,推到外面街上去当乞丐要钱。

小女孩可曾受到过如此待遇,顿时就被打蒙了,哭得稀里哗啦,哇哇大叫,十分的委屈。

旋即。

鸡头便把华燕独自一人留在了小旅馆。

鸡头与老母子两人早已经熟悉这一套程序。

离开小旅馆,鸡头便冲着老母子道:“跟我走,今天晚上还有两个人会送过来,人一到连夜送走,以免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