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命更重要的罗布从梦中醒来,全身瘫软,脑袋醉意未消,经过天使点化的罗布感觉思维清晰,记忆深刻。

刀,小个子男人的刀停住是在看见罗布突然醒来。

小个子男人笑容展现,罗布从未见过的邪恶笑容让罗布此生难忘。

寒冷,让酒劲全消,罗布感觉全身都寒彻在小个子男人的笑容里。

血,从罗布的手掌流下,温热的血液滴淌在罗布的脸上。

罗布受伤的手掌挡下了向自己刺来的刀。

疼痛无比,罗布的另一个拳头揍向那个小个子男人,打散了小个子男人的笑容。

小个子男人从来没有感觉过这样有力度的拳头,轻量级拳击冠军的小个子男人觉得自己小看了眼前这个对手,轻易接下了罗布的又一次进攻。

作为轻量级拳击冠军的小个子男人,手上劲道大,接住罗布的拳头就紧握转圈。

罗布生死相搏,自然使出了吃奶的劲,用脚踢开小个子男人的身体,又一脚飞去。

罗布使出的是神龙摆尾,一个密宗拳师曾经教授过罗布神龙摆尾的绝技,经过罗布自己的改编,下盘根基稳重的罗布已经能够使出一连神龙十八尾的绝技。十八腿交换踢出,自然是要耗费一些力气,特别是大开大合的进攻更是耗费力气。

小个子男人从未见过神龙摆尾这样的绝技,在西方腿法的招数不少,可是小个子男人觉得用拳头更直接,用拳头更能在短兵相接间最简单的取得胜利。腿影袭来,小个子男人在罗布飘忽的腿影下连连后退,没有持械的小个子男人无法对罗布近身攻击。

手臂与身体肌肉防御住罗布的进攻,小个子男人全身被踢到了很多处地方,全身都在痛,心里暗骂这对手的腿法力量大,也在等待罗布什么时候进攻疲乏。

一连踢了十几脚都没有收到效果,罗布对小个子男人的抗打击能力有了惧意,若是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罗布肯定是首先想到逃跑,可是现在生死关头只能够以命相搏。

挡下了踢向脑袋的腿脚,小个子男人觉得罗布真想要了自己的命,于是眼睛冒光,撞向罗布。相比于拳击,撞击也是街头打架的最简单方式,一个充满劲道的野蛮撞击足以将对手的肋骨撞断。可惜,罗布在生死边缘散发出的冷静闪躲,使得小个子男人充满野性的撞击撞在了墙面上,几乎都能够感受到墙面在颤抖,罗布很能够感觉这充满野性的撞击,如果准确撞在自己身上足以让自己口吐鲜血。

小个子男人巨大的撞击,引来了巡警的哨子声。

在西方社会,在和平时期里社会稳定是一个政客升迁的唯一途径,政客在长久的执政期内保持治下稳定,即可能在下一次升迁期到来时,以完美的统计报表击败别的政敌,顺利升迁。在西方社会经常见到一个政客千方百计想要争取一个选民的选票,在西方社会里那简单的一张选票即可改变政客的升迁以及生计,在西方社会经常见到一个小姑娘就将某个老政客玩下台的故事,很多东方国家的民众都在感慨,那是在西方。

巡警制度是避免政客被拉下台的最主要手段之一,在西方社会经常见到政客亲自上街巡逻。巡警制度是稳定民心的最好办法,当民众有危险、有困难的时候,能够随时得到政府援助,使得巡警地位很高。

巡警巡逻到某个区域时候,发现有异动,便吹着哨子奔向事发地点。为了避免危险和突发事件,巡警巡逻经常结伴而行,赶到事发地点的三个巡警只看见一个手掌流血的东方男人在用布条包扎受伤的手掌,殷红湿透了包裹手掌的布条。

“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巡警急声问道。

“有个小个子男人袭击我,被你们的哨子声吓跑了。”罗布唏嘘不已地说道。

“疑犯向哪个方向跑了?”巡警急声问道。

“疑犯向那个黑暗的小巷子逃跑,地上是疑犯留下的物品。”罗布说道。

“蚩、蚩、蚩——”

巡警呼叫增援的哨子声响彻云霄,很多睡下的居民都被哨子声吵醒,原本平静的城市在急促的哨子声中变得不再平静,很多热情的居民都在互相打听出了什么事情。

“有个小个子男人当着巡警的面抢劫一个东方人,那个东方人手掌受了伤,疑犯已经逃跑。”一个西方居民热情地说道。

如果巡警知道居民在说些什么,一定会想要把那个胆敢在自己地盘抢劫的嫌犯暴打一顿,事发后,巡警口中经常出现的话语便是:“你去哪里犯案不好,怎么偏偏到我的管区来犯案?”其实,疑犯无论到哪个地方犯案,巡警都是这样说,除非到了荒漠里。

在值夜的漂亮女法医的治疗帮助下,罗布终于感受到了西方民众的待遇,想以前罗布受伤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待遇,香艳的场景使得罗布对于病痛不再感到不适。罗布没有将自己决战小个子男人的事情说出去,害怕显露本事惹上麻烦的罗布装作弱小的贫民百姓,很无助地寻求政府援助。漂亮女法医细心地为罗布包扎着伤口,还请罗布吃夜宵,享受着漂亮女法医为自己准备的夜宵,罗布感觉很狭义。

由于害怕在自己地盘被抢劫的罗布到司法所对治安机构投诉,那几个管辖片区的巡警和警察善待了罗布,享受着公家恩惠的罗布哪里还知道自己还有权对治安机构进行投诉?

罗布的手掌,被那个小个子男人的刀刺了很大一个疤痕,当初伤口没有伤筋动骨,并不会影响到以后的生活。

现在的罗布,在警察的帮助下在面包房找到了一份简单工作,现在都已经亲自烘焙面包。当初罗布还是学徒的时候就磨制小麦,面粉磨出来后装包封存,十几天后罗布磨出的面粉才会被用于制造面包,面粉和水揉搓匀称后,将半成品面包刷上清质油,将半成品面包送进烤炉里烘焙,按照时机将烘焙熟的成品面包拿出,送到干燥的储藏室里保持。半成品面包刷上油后烤制,成品面包能够储藏很久。

罗布发现很多时候老工人都会制造蛋糕这种松软口感的美味食品,罗布打听后才知道蛋糕生产复杂,赚不了几个钱,很少生产。

有几次,罗布独自值班,发现面包烤炉用于制造肉制品很美味,好几次都偷偷制造出了烤鸭。在西方很少吃动物内脏,主要是动物内脏不好清洗,脏内脏清洗不净吃下易患病,更多原因是西方人没有时间细心对待动物内脏这类物品。罗布在荒漠草原生活过,动物内脏可是有不少吃法,又一次老工人发现罗布在吃动物内脏的时候,说给猫狗吃的食物,你怎么能吃得下口?罗布微笑着说道,动物内脏在自己家乡是药物,罗布将动物内脏当成补药吃。

“躲了这么久,雇佣兵营地应该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我们该回去看一看。”在荒野草原吃了不少苦头的蜈蚣疤痕脸雇佣兵对穿着布衣依旧无法掩盖非凡气质的许空说道:“这些天打猎连一只猎物都没有打着,吃草吃得我嘴都绿了。”

“季墨,告诉你一个不信的消息,这次我们惹到了大事,昨天骡子跑回雇佣兵营地查看,发现那些废墟都没有人收拾,这回我们真的要散伙。”许空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些天,我思前想后,就是想不到得罪了谁,将一个两百多人的雇佣兵营地给毁灭。”

“能够毁灭一个两百多人的雇佣兵营地,想必只有军队出手。”蜈蚣疤痕脸雇佣兵说道:“在荒野草原上,只有军队有能力毁灭雇佣兵营地。”顿了顿,蜈蚣疤痕脸雇佣兵继续说道:“能够得罪军队的案件,雇佣兵营地不可能接受,思前想后我才想到了那次劫下的那单货物。”

“那单货物我们仔细检查过,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许空说道:“那该死的罗布,怎么不早告诉我那单货物里没有情报里说的违禁物品。”

“那个商队没有保镖护卫,也许是我们劫错了货车。”蜈蚣疤痕脸雇佣兵面无表情地看着罗布,说道:“你只是看到了商队领队的信息,也许他们在中途换了人。”

“难道是他们换了商队领队带领商队前进,我们把诱饵货车给劫了?”小骡子突然插话,让许空郁闷地将拳头打在地面,喊道:“苍天啊,大地啊,我该怎么办啊!”

“我们应该到西北方向的富饶国家去生活。”小骡子一向对西北方向的富饶国家向往已久,情急之下说出了这句话。

“你哪里有钱去那些地方?”蜈蚣脸雇佣兵面无表情地对小骡子说道:“我们这个样子,去了那些富饶国家怎么能够生存?”

“我觉得应该去胡西部落看一看。”想起自己在胡西部落还有熟人的许空,再也顾不得那些仇恨,先跑去避难再说。

“那些抢来的货物怎么处理?”小骡子忽然想到了还藏在荒野某处的几辆货车。

许空第一次老实坐在货车上,老实当一个商人。

许空唯一剩下,竟然是从罗布那里得来,这令许空在很多个夜晚都闷闷不乐。

罗布唯一剩下,竟然与当初许空到荒漠草原时一样,在众人帮助下幸福生活。

许空到达胡西部落的时候,万料不到胡西部落的曲影大先知竟然派了几千人迎接自己。

“你等的我好苦啊。”胡西部落的曲影大先知说道:“现在终于把你等来了。”

许空以为胡西部落的曲影大先知会亲自来迎接自己,应该会有好日子过,岂料几个卫兵用拳头和枪柄告诉了许空,现在是什么情况。

几个雇佣兵瞬间被打瘫在地,奄奄一息地看着曲影大先知。

“你们把罗布怎么样了?”曲影大先知好像再也不认识许空,对待嫌犯一样对待许空。

恍然猜到事情轨迹的许空说道:“罗布没死。”

许空万料不到,情报里的大国家居然是胡西部落,更想不到胡西部落需要的物品真在这几辆货车里,居然被精明的罗布藏在了货车底下,当初许空怎么没有想到要到货车底下检查。

“罗布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曲影给了许空一拳头,温文儒雅的曲影很少像这样暴力。

昏倒在地的许空,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