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漠北当年好风光,谁也没想到帝都更是风光繁华,夜晚媲美白天光彩炫目。”到了帝都,王佑精神抖擞地瞧着传说中的枫林景致。

高厦大楼挺拔巍峨,高山流云点缀繁星灿烂,夜空灯光通明,趁着光辉看见幽美典雅景致。

“寸土寸金,这些大厦高楼都是血汗堆砌而出,又是在政治、金融、宗教、权威、民风、官僚中心主城,无权威势者更是无价入住。”看着过眼的繁华烟云,叶翔平淡说道:“那几间瓦房里有家旅店给我们歇息,而崆峒派千金小师妹住在旁边九层高楼最高层。”

“为什么我们不能住进那栋九层高楼去?”腾达用很不愉快的口吻说道:“一路上我已经了解到了贫富差距的痛苦,就不能给些惊喜和悬念,至少也要给些安慰,聚餐犒劳辛苦疲惫的身体骨。”

“守过今夜崆峒派千金小师妹被崆峒派的人接回去,我们就算任务结束。”叶翔平静表情说道:“若是崆峒派千金小师妹出了差池,那千两黄金的赔款可是要平摊下来,到时候没钱吃肉喝酒就有些哀怨惆怅了。”

“我就是饿肚子也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王佑的态度很坚决。

“若是饿肚子就能解决问题,就不用我们艰苦守候了。”叶翔说道:“今夜任务特殊,聚餐的时候就不要喝酒添乱。”

铃铛聊,紫荆条,午夜风流尽逍遥。

萧笙错,繁花落,流水无情多过客。

“没人知晓它的到来,它的洁白,它的无奈,只有遇见它时才会回忆起来,它流逝的不明不白。”

洁白衣裳,洁白肌肤,洁白背景,连鞋袜都很洁白。紫烟不是十回八回来到帝都,轻车熟路走进湘沪楼,在两个武艺高超女随从保护里来到了九层高楼。高楼顶上放眼望去,底下人群如同蝼蚁卑微,紫烟已经伪装到了疲惫,和家一样的木桶里洗完澡,穿上和家一样舒服宽松的衣裳,紫烟疲倦熟睡。

“今夜会有劫匪绑架紫烟。”白面女随从随口说道:“我们两个换班歇息,你先去睡觉。”

“吃了夜饭油腻着,先去下面走一走,看看有无异常事故再歇息。”黑面女随从说着就走下楼去。

此刻,楼下小院子里灯火通明,威风镖局几十号人与湘沪楼安保部十几人围在几堆篝火前吃烧烤,几头猪与隔夜牛肉被木棍架在篝火上烘烤,还有模有样摆放了几个大桌,桌上摆了些美味菜典,蔬菜瓜果都用盆装在大桌旁,还有几桶酸梅汤和甜味饮水摆放。

香味扑鼻而来,王佑拿着蜂蜜混合特制酱料涂抹在一串两斤重半生不熟猪肉上,一串猪肉烧烤色泽光鲜亮丽,颜色与香气勾惹食欲,王佑细口品尝可口美味。忽然望见腾迅手里拿着蔬果在烧烤,莫非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件,还是肉油吃多了不消化才吃些蔬果改善口味。

崆峒派千金小师妹的黑面女随从正在与人聊天交往,清算天空星辰那般交流,不知道还要交流到什么时候。王佑陌陌无声地拿着烤肉面对篝火,扑腾而起的火焰仿佛勾画出了王佑心上人的模样,勾引王佑甜美笑容。

“你们这样大张旗鼓搞篝火晚会,会不会引发山林大火,造成损失和灾难。”黑面女随从说道:“以前我和紫烟师妹到一个小岛上游玩,篝火没有控制好,烧毁了整个小岛的树木和建筑,幸亏跑得快才没有造成损失和伤亡,主要是跑得快才不知道是我们引燃的岛火。”

“岛屿水流环顾,灾火只能够自生自灭,人只要躲远些就相安无事。”叶翔只顾说话,肉食烧烤都没有吃几口,果蔬饮水也在渐渐减少。

狼多肉少,等待叶翔交流结束只剩下满地狼藉等待收拾。拿着剩肉剩食啃食,叶翔边吃边骂。憋着窝囊气,骂够了,吃饱了,才肯闭嘴。

“不行,不得行,你们几十人的任务怎么能交给我们十几人完成,我们十几人没有那样大能耐,也没有那样大功夫陪闲,”湘沪楼安保队长听闻威风镖局的说辞,满头冷汗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就像面对着战场,就像面对着千军万马还要花费心机去照顾一个背后害人的女人。看着湘沪楼安保队长欲哭无泪的脸面,正道沧桑表情的叶翔说道:“兄弟请节哀,我们也是一路上辛苦熬过来,实在是熬不出油水来了。”

“你们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王佑觉得湘沪楼安保队长经验丰富,在大城市繁华地区更是方便安保,就觉得对方是在装王八犊子,有一句没一句都是在敷衍事了。

“这崆峒派千金小师妹以前还乖巧可爱,可是不知道哪个天煞的教授了一身无法无天的本事,如今天王老子见着了都要绕道远行避免被算计了,还找不到地方哭诉。”湘沪楼安保队长人模人样,一本正经的诉说着:“若是执意要我为那谁搞安保,我宁愿放弃这个美差事,哪怕是去指挥交通也不在乎了。”

“不就是看管马车,我也想去做那样清闲的工作。”腾彪说道:“不如,我们编造一个非常可怕的故事,吓得那谁不敢走夜路,不敢调皮捣蛋。”

“龙王的故事我们都编造过,那个龙王当年差点被那谁打死,自此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敢乱编故事了。”湘沪楼安保队长诉苦,说道:“不是听闻有劫匪想要拐骗那谁,我们正好通知官府协助安保,也免去了许多麻烦。”

“有了官府保护,我们可就要放心离去了。”叶翔说着,带领手下风紧扯呼去了,溜到了威风镖局临时驻地休整。

“崆峒派千金小师妹不见了!”白面女随从吼声从九层楼一直传到了底楼,底楼安保也听见了崆峒派千金小师妹失踪的消息不由得脸色诧白,就像被人用剑对准了脖子那样。

空空荡荡的房间,干干净净的屋子连蚊蝇都难见到,更别说见到那个比蚊蝇大过千万倍的崆峒派千金小师妹。千金小师妹,重如千金,如今失踪可是要赔偿千金钱财。为了那千金赔款众人才在夜里劳苦奔波,恨不得把鼠洞和蚂蚁洞也一起找了。

当得知了崆峒派千金小师妹失踪的消息叶翔深表遗憾,可是为了睦邻友好,友谊长存,叶翔也只能装模作样带着一帮人等到处友好访问。

友好访问到了不友好,王佑发现有辆马车痕迹不正常。正常马车行径痕迹是直线,可是这辆马车围绕房屋绕圈,满地的绕圈痕迹非常可疑。当官差发现了马车上明显挣扎痕迹,便把目光锁定了在马车停靠旁边的房屋,百十来个人赶到后官差很快策划组织突袭,又碰巧发现了另一桩案件的重要线索,顺藤摸瓜并没有找到崆峒派千金小师妹行踪。

天亮,通宵忙碌寻找崆峒派千金小师妹的人得知了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好消息是崆峒派千金小师妹找到了,坏消息是崆峒派千金小师妹还没有玩够。

即使是狼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折腾,众人也只能呜呼哀哉,自认气运欠佳。

“城墙长千里,还需步步行。”说着,王佑不由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崆峒派千金小师妹正悠闲其乐观赏风景,一点也不理会行人的痛苦和嫉妒。

木轮椅由王佑推行,理由居然是王佑高大威猛正好挡住娇媚温柔的阳光,后来王佑实在支撑不住才找来罗伞支撑在木轮椅靠背遮挡阳光,免去了非常多烦恼。

“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游览城墙还真有险恶与安定交界的感受。”叶翔用折扇遮挡光阳,扇风阳面地说道:“腾彪水袋里还有多少水?”背篓装着轻便物品,腾彪汗流浃背的说道:“水喝完了,没有水给。”叶翔又向腾达要水喝没有水,向腾迅要水喝没有水,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水袋里没有了水。“怎么没水了呢?”王佑也发现水袋里的饮水没有了,记得水袋里还有饮水的王佑随口说道。王佑的语言很傻,很幽默,招惹坐在木轮椅上的崆峒派千金小师妹纱娟掩唇,笑不露齿,像昙花绽放那样盛开自然。

“我要喝水,我要喝能喝的水。”阳光明媚,空气温暖,崆峒派千金小师妹口干舌燥,欲从木轮椅上坐起来找水喝。

“谁还有水没有拿出来,小心被崆峒派千金小师妹打屁屁。”崆峒派千金小师妹身边黑面女随从幽默说道。

“我这里有水,可是已经喝过了几口,你们要不要拿去喝?”湘沪楼安保队长拿出精美兽皮水袋。崆峒派千金小师妹拿起兽皮水袋就往嘴巴里灌水,不高大的身材,不大的樱桃小嘴巴居然一口就把兽皮水袋喝干。

“喝了水,我还要吃西洋蛋糕卷。”崆峒派千金小师妹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也许崆峒派千金小师妹口中所说的西洋蛋糕卷连神仙也喜欢吃。过着神仙一样生活,崆峒派千金小师妹继续着人生最伟大的事业,成长。

结束了安保任务,王佑没有在帝都遇见那个举起手、垫起脚都不及身高的王大举,王佑随着威风镖局继续为着生存劳苦奔波,在别人花钱如水流时,王佑积蓄着钱财,积蓄着力量,积蓄着智慧,在生存有保障时还会梦想奢侈的幸福。

高人一等并非高等人。

“所有投入都到位了,可是在开业大吉的当天被官府特务检查营业牌照,想我们辛苦劳动的人哪里见到过又哪里听见过开店要有营业牌照那物件。”王大举骂声就如鞭炮响个不停,从街头响到了街尾又从街尾传到了街角后院,听见了骂声的那些过路行人纷纷绕道远行。

“有许多商铺招牌相似得一模一样,还有些著名商铺招牌取名影响了政治又有很多商铺冒充著名商铺经营销售。”某个知情人士告诉王大举,说道:“官府出台营业牌照是为了便捷管理商铺经营时使无良商铺不能侵害消费者利益的前提下从源头上控制物价飞涨时又维护秩序稳定。”

“你说那营业牌照多少钱一张,能给我也买几张备用。”王大举表情忧郁地看着那人只当作是官府税收的新举措,便忧郁说道:“你说那个营业牌照每年多少钱能养活?”王大举就当做是多了几张嘴巴吃饭,不在乎每年那些税收。

“这些事情得你去官府打听消息才知道,而我不知道那个营业牌照怎么养活。”某个知情人士看着王大举的忧郁表情,赶忙离开奔走,以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早不查又晚不查,等到“天”字号店铺开业当天喜庆日子去查营业牌照,难怪王大举忧郁表情觉得不就是店铺“天”字取名霸气了些,难道这个“天”字影响到了谁,难道这个“天”字妨碍了政治,难道这个“天”字影响到了谁家的正常生产生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迟迟没有消息回复,王大举每天坐在店铺门前就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守望着营业牌照要来的方向,守了一天又是一天。

“天啊,地啊,没辙了,我还是走吧!”王大举看着帝都繁华街道,第一次感觉到了有个词叫冷清空虚,第一次感觉越热闹的地方越孤寂,孤苦无依无靠,无亲无故无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