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清纯的蒸馏酒,罗布对许空说道:“大漠中的女人都是这样,想方设法的想到富饶的地方去,那个女人一定是看你长得老实,才会来找你麻烦。”

“我很少与女人交往,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想的。”说着,许空喝了一杯蒸馏酒,火辣辣的感觉沉在喉咙,不由感慨:“好酒。”

“大漠里自由,在大漠没有什么娱乐消遣,只有喝酒、找女人、赌钱。”罗布说道:“我以前到过中原区,却发现那里的人不待见自己,于是又回到大漠来了。”

“我只会喝酒,找女人和赌钱都不会。”许空笑着说道。

拿出一支烟卷,用火点燃,沉沉吸了一口,黑灰色的烟雾飘散开,罗布说道:“你要不要也来一口大漠烟卷?”

“不需要。”许空说道:“我不会抽烟卷。”

“大漠烟卷以前在中原流行过,中原现在很少见到,主要是大漠不卖烟卷到中原去,中原根本抽不到大漠烟卷。”罗布说道:“我很喜欢中原生产的丝绸,在大漠炎热,你可知道在大漠穿着一身丝绸衣服是多么痛快?”

“丝绸很贵,在中原也难有一件。”许空说道:“我叔伯家有一件丝绸衣服,亲戚经常借去穿,后来穿坏了叔伯就把丝绸衣服锁了起来。”

“看来你也不是富裕人。”罗布说道:“我最近在一个女人那里了解到了蚕桑的养殖方法,正在筹钱到漠北开办纺织作坊,你如果有意愿可以去帮我筹备。”

“你就这么信任我?”许空看着罗布将一杯蒸馏酒饮下。

“在大漠,只有利益,没有仇恨。”罗布笑着看着许空说道:“在巨大的利益下,再大的仇恨也能化解。”一顿,继续说道:“大漠里仇恨太多,在大漠呆久了都已麻木,看淡了爱恨。”

“我也感觉自己有些麻木。”许空喝了一大口蒸馏酒,炎热的天气里,火辣辣的酒让汗液流出,汗液将头发染湿,红着脸蛋的许空感觉到一种畅快。

“我第一次见到喝酒会脸红的人。”罗布笑着将一杯蒸馏酒饮下。

住在沙漠的旅馆里,许空一觉醒来,发现旁边铺位睡着罗布,睡相规矩。大铺位还睡着好几个醉汉,旅馆这一层大铺位,摆着两排床铺与地铺,一共睡了二十几人。

第一次发现这种大铺位旅馆,许空不免多看了几眼,喉咙干涩,准备到楼下找杯水喝。

下到底楼,许空发现是餐馆,向伙计要水喝,伙计居然说一文钱一壶凉水。掏了掏口袋,许空发现罗布还未给自己工钱,而自己剩余的钱财早已经用尽,便给伙计说赊账,伙计觉得一文钱也不多,便也拿出账本划了一笔。

喝着一大壶凉水,许空觉得在大漠真是难过,连水源都这样值钱,肯定是大漠人想多挣些钱移居到条件优良的地方去生活。

“是你?”刚走出门,一个壮汉就把许空望着。

许空笑道:“怎么这么快就从树上下来了?”

“我不想打架。”手上包裹着绷带的壮汉面色铁青地看着许空,说道:“你也住在这家旅馆里?”

?看书网历史]士,正向我们走来。”许空说道。

“快走,那是胡西部落的教士,最近胡西部落成功复国,正在到处找血月国麻烦。”罗布带着许空离开,边走边说道:“胡西部落领袖曾被血月国拉在马后到处示众,如今与血月国结下仇怨,胡西部落的人见到血月国人就会发生械斗,看见得赶紧离开。”

“完了,胡西部落的教士把我们堵住了。”许空在一个巷子里,发现前后都是身穿黑色教服的胡西部落教士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这就是先知预言的蝎子星相指引者,昨晚蝎子星相停下来转换,正巧对准这人所在的旅馆。”身材矮小的胡西教士说道:“把他们请回去喝羊奶,待先知审问。”

胡西教士友好地将罗布和许空带往旅馆,正是许空昨晚居住的旅馆,却是一间豪华的单人房间,设施俱全,装修奢华。许空看见一个红衣遮面斗篷的人,身材中等,却显得强悍。

“这人气息很强大,大概就是我们要找的人。”红衣斗篷对一个胡西教士说道:“快去准备款待。”红衣斗篷身后站着六个严肃地胡西教士,看上去规矩礼仪。

“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罗布看着红色斗篷,不敢乱说话,规矩地站在那里。

“我夜观天象,发现天空出现一个蝎子星座,帝星暗淡无光,预示东方将有民主人士掩盖帝王光辉。”红色斗篷说道:“蝎子是毒物,我不能判定事好事坏,只能先将预示者找到。”

“你有没有搞错,那个人怎么会是我们呢?”罗布对红衣斗篷说道:“我们还是第一回见到你这样体面的人,怎么会把我们这样不体面的人给认错?”

“天象如此,人何以堪?”红衣斗篷说道:“我多么希望天象预示的人在我胡西部落里。”

“当你说那个预示者,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许空问道。此时穷困潦倒的许空,觉得面前这个红衣斗篷与仙剑门掌门同样厉害,都觉得自己有天赋。

“真是指引者,只怕对你们有危险。”红衣斗篷说道:“掩盖帝星,就是与东方皇室为敌,东方皇室一定会想方设法除去这个蝎子星座,剔除一切威胁统治的隐患。”

“到底是什么蝎子,那样厉害?”罗布为了使自己不危险,只能装没文化,没素养。

“是天象,你晚上看星星就会发现。”红衣斗篷目不转睛地看着许空,说道:“你身上这样大的气息,是天生如此,还是从何处得来?”

许空不想说出在仙剑门的过去,以免日子不好过,便笑着说道:“我家住在屠宰场边,自小经历杀戮过多,自然变得有了气质。”

“你身上并非杀气。”红衣斗篷说道:“而是一种清纯的仙气,没有一点狂暴气息。”

“也许,屠宰场屠宰的都是些恶畜,我才会沾染了仙气。”许空绕着说道。

“冯管怎么样,你得跟我们走一趟。”红色斗篷看着许空说道。

“那我怎么办?”罗布觉得红色斗篷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你当然也跟着一起去。”红衣斗篷瞧了一眼罗布。

看了眼罗布,许空觉得罗布是自己老板,罗布去哪自己就得跟到哪,自己还指望着罗布发工钱。罗布看着许空,觉得才认识这人几天就有这么多事情发生,没有语言,没有脾气。

“血月国的人把路堵住了,教士揍了几个血月国人,现在正在开路。”一个胡西教士对红衣斗篷说道:“听说先知在路上有危险,信徒已经带着武器赶来支援了。”

“真是虔诚的信徒。”双手合实,红衣斗篷为信徒祈祷着。

红衣斗篷对胡西教士说道:“把那两个预兆者照顾好,能够回去交差就靠着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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