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切自然是热闹无比,由于今天也是农历的除夕,在场很多人都需要回家吃年夜饭,所以在下午的五点钟左右,喜宴的人群开始缓缓离去,而远东这边的酒宴众人基本也都纷纷离去,并没有留下来闹洞房,话说有人敢吗?

此时的李宁宇和端佟已经有了醉意,随后两人便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宴席,而回到婚房后,又是一连串的礼数步骤,又折腾了着一对新人好一阵子,随后的两人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人们都说,结婚的那一天女人是最美的,这句话一点也不错,因为今天的端佟真的是美艳动人,那月牙弯眉,那诱人小嘴,还有玲珑曲线的身材,看的李宁宇一阵阵口干舌燥,随后他一个箭步冲杀了过去,不过就在紧要关头,耳边却传来端佟的娇声道:“夫君,今夜就让端佟来服侍你吧!”。

一句简单、直白的话,顿时让李宁宇火焰中烧,随后的一切李宁宇自然不会违背端佟格格大人的要求啦。

所谓**苦短,也就是事后李宁宇唯一的遗憾,不过偏房却住着一群可人儿,那就是陪嫁的丫头们,这一夜大屋内的涟漪不断,而这些个陪嫁丫头们也是漫漫长夜,难以入眠,因为隔壁的声音实在是太……

随后的几天这对新人一直在忙碌,毕竟满族的规矩却是太多了,两人一直到农历十五之后,才开始结婚三部曲的第二步,那就是度蜜月……

在离开京城前,恭亲王已经成为了新的海军总理衙门大臣,随后他自然找到李宁宇希望可以从远东购买马上就能使用的军舰,对于这样的一笔生意,刚开始李宁宇没有准备做,但是后来想想还会卖给自己岳父一个面子,毕竟自己能有今天都是他刚开始给李宁宇创造的机会。

在两人的商议,李宁宇打算将在甲午海战中,原日本海军剩余的几艘2000吨级的轻巡洋和两艘黄河级铁甲战列舰出售给大清,不过这样的几艘舰艇恭亲王根本不够,不过李宁宇也没有法子,因为远东现在只有8个造船厂,朝鲜三座、日本九州岛一座、索马里四座,最快2年半才建造一艘军舰,所以远东自己都不够,怎么还会把大量主力战舰卖掉呢?

这次晚清政府可算是下血本了,整整2000万两白银的军费,不过李宁宇也不吃独食,直接建议恭亲王找英国公使威廉思和德国公使莫里尼及沙俄和法国,找他们每个买2艘,随后各国十分满意李宁宇的行为,但是远东和各国之间的军事竞赛已经开始。

西湖旁,弯弯巷;月儿的牵挂,屋檐上;风轻推,夜摇晃,咿呀!咿呀!的木窗;

桂花香,遮月光;小桥边,油纸伞,鸳鸯一双双;

此时的江南水乡,西塘小镇虽然还在寒冬之中,但是龙井茶香四起,李宁宇站在船头回忆,自己曾经在风中的点点滴滴,不过他是在酝酿,似乎是向一位虔诚者来到灵隐寺,用手中的一柱愿望,去还在水深火热的中华民族去祈福。

俗话,人穷算命,志穷烧香,李宁宇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烧两柱香就可以的,而是需要所有人团结起来,一起去完成,但是每个人都会适当的放松一下,随后的一段时间,李宁宇和端佟曾在天目山瞭望,去雷锋塔欣赏风霜,这里的乡愁依旧在回荡,绫罗绸缎的爱,让两人牵挂在心上。

他们用幸福点亮着一座座城市的灯光,因为这个时代实在有太多的灾民,每次路过稍具规模的地方,李宁宇和端佟就要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施舍,虽然李宁宇知道这样做只是治标不治本,但是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秀丽的杭州湾,两人在远眺对于这样两位大善人,各地的灾民祝福不断,古老壮阔的钱塘江,让李宁宇的信心饱满,而这里就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在苏杭地区两人整整游玩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天他们的来到了奉化的溪口,而就在刚刚喂端佟吃下一个千层饼之后,坐在马车内的李宁宇不由的想起一个人,他就是蒋中正,不过就在李宁宇想的出神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下了。

这次度蜜月,李宁宇并没有带太多的警卫,不过**却一直跟随着他,因为时不时李宁宇就会有一些心想法跟他交代,虽然10多名乔装打扮的警卫员,但是他们的身上都揣着两把20发的驳壳枪。

不远处此时正在敲锣打鼓,虽然不是太大的排场,但是一看之下让李宁宇皱起了眉头,因为这是一只送葬的队伍,随后李宁宇便示意将马车靠边,但是由于路面狭窄,还是马车还是和送葬的队伍贴着过去,不过就在李宁宇用笑话转移着端佟的注意力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妇女哀嚎声音道:“中正他爹呀,你怎么就忍心丢下我们娘俩先走啦!你让我们娘俩以后怎么活呀!……”。

这句话一下子就在李宁宇的耳边炸锅了,随后他思前想后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决定了一件事,接着便掀起马车的帘子对着外面的**一番交代之后,**就朝着送葬队伍追去,而李宁宇和端佟当晚就在溪口小镇住下了。

当天的晚饭,李宁宇点的都是溪口名菜,向冰糖甲鱼、锅烧河鳗、腐皮包黄鱼、苔菜小方烤、龙凤金团、豆沙八宝饭、酒酿圆子等等,就在开饭前,**也走了回来,在李宁宇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之后,随后众人便是吃饭睡觉,这个时代,人们没有太多的娱乐,所以早早的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宁宇就跟**和几名警卫出了门,随后在七拐八绕之后,来到了一处小户人家的门前,不过此时却已经有跟多的人在门外等待了,看到这样的场景,李宁宇先是一愣,随后一旁的**连忙在他的耳边说道:“这家人以前是个盐商,家资还算过得去,不过听说他们也欠下了很多的外债,但是真假无法辨别,因为当家的昨天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