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吧”,芷兰説道,“师傅您先下去休息一下,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再来见你。”

雪无情点点头,离开了,满头银发自是引起了一阵**。

柳梦寒在绮红的带领下来到了杏花彩,芷兰也不避嫌,就穿着寻常衣服见他了。

柳梦寒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红衣似血,杏眼柳眉的娇俏美人正笑意盈盈地向自己走过来,心中不觉方寸大乱。

“柳郎,她就是我的主子,芷兰姑娘。”绮红提醒道。

柳梦寒這才惊觉自己失态了,“芷兰姑娘好。”

“柳公子不必多礼。既然你是绮红的意中人,也就是我的贵客,就不要见外了。”芷兰説道,“请入座吧!”

“公子可曾婚配过?”芷兰开门见山地説。

“嗯,家里有一妻一妾,不过至今还未有子息,所以家母正想帮我再纳一房妾室。”柳梦寒説道。

“那公子可曾考取功名?”芷兰问道,笑靥如花,這人该不是也是个草包吧?娶了两个女子还不够,还想再娶第三个,绮红怎么会看上這种人的!

“嗯,小生还不曾。不过,家父是金陵的知县大人,家中条件也不是很差。”柳梦寒红着脸説,他本来是想娶绮红的,毕竟她也有几分姿色。但是刚才看到了夏芷兰以后,他就看不上绮红了,一心想把這个玉楼春里的头牌弄到手。

“哦,這么説来,公子是靠父亲大人的喽!”芷兰冷笑道,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县,况且那官又不是他的,他拽什么拽啊,还想娶這么多老婆!想的美了,幸亏让绮红把人带给她看看,不然不要误了她的一生了。芷兰气愤地想着。

“绮红,你先出去一下好吗?”柳梦寒对绮红説,“我和你家小姐有事要谈。”

绮红以为他们俩要商量自己的婚嫁事宜呢,脸红的跑出去了。

见绮红出去了,芷兰也不再微笑了,摆出一幅冷冰冰的脸孔,“你要説什么就説吧,反正她也不在!”

柳梦寒以为芷兰也想把绮红支开好和自己长谈呢,以为她对自己也有意思,不禁心花怒放,上前搂住芷兰説道,“好妹妹,原来你也有此意啊,她在這里实在是太碍眼了。”

“放手”,芷兰冷着一张脸説。

“好妹妹不要這样嘛!我家有亭台楼阁,包你住的舒服”,柳梦寒紧搂住芷兰,不知廉耻地説道,“只要你肯嫁给我,我保证让你做大,要是你想把她们那些贱女人都休了也无所谓。”就凭她们的姿色连给她提鞋都不够。柳梦寒总算知道了花魁长什么样了,暖香温玉在怀,自然不肯松开。

芷兰挣扎了几下,无奈女子的力量毕竟有限,只能放弃了,改以循循善诱之,“柳郎,你先放开我好吗?這样让我很不舒服。”

“芷兰好妹妹,现在绮红不在,我们正好办事!”説完,柳梦寒就很不要脸的想去脱芷兰的衣服。

芷兰按下他的贼手,在那权衡着轻重。现在這房里没人,而且這杏花彩一般是不会有人来的,到底该怎么办呢?芷兰灵机一动,想到嬷嬷上次给的合欢药还剩下一点,计上心来。

“柳郎,反正绮红這一时半伙地也不会过来,不如我们先喝几杯酒,培养培养感情。”芷兰娇笑道。

“好好,你为我斟酒,有酒有美人相伴,此生足矣。”柳梦寒**笑道。

芷兰小心地把另一半药粉放入酒杯中,摇匀,轻移莲步,给玉杯注满琥珀色的**,一时酒香满室。

“好酒”,柳梦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丝毫没注意到芷兰的小动作。

很快,一壶酒就喝光了,芷兰的心也随着美酒的减少而越悬越紧。他這么还不晕倒的?我该這么办呢?

“芷兰,呃,”柳梦寒酒足饭饱,满意地打了个饱嗝,“来陪我嘛!”

芷兰真的感到害怕了,她不断地往墙角缩着。“你,你不要过来啊!”芷兰尖叫道。

“美人儿,你不要躲啊!”男子的力气毕竟比女子大,不一会儿,芷兰就被柳梦寒锁在了怀抱里。

他的手胡乱地撕扯着芷兰的衣裳,渐渐地,大红色的外衣已经掉在了地上,“不要,你這个衣冠禽兽,我可是当今公主,不许你碰我!”芷兰怒斥,眼中尽是惊慌,平日里的平静已经不复存在了。

柳梦寒一把把芷兰摔在了**,欺身上去就想亲吻她,“不,不要!”芷兰推开他的臭嘴,一手惊慌地捶打着他,一手则是紧紧地扯住自己内衣带子。

就在柳梦寒差点撕开她的内衣的时候,芷兰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美丽的杏眼里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就在這时,柳梦寒双手一软,四肢无力地瘫倒在床铺上,不住地在那里抽搐着。

芷兰趁這当儿赶紧跳离床铺,惊慌失措之中,手肘撞上了床边的椅子。

“好痛!”芷兰哀嚎道,大眼里盈满了水汽。

就在這时,听到巨大动静的雪无情推开房门进来了。他看到自己的爱徒正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墙角哭泣。肩膀上清晰地印着几条红印,发丝凌乱,泪横满面。

“芷兰”,雪无情赶紧跑到她的身边,心疼地抱紧了她,“他没伤害你吧?”

绮红也被這吵杂的声音吸引过来了,一进门,她就看到了不堪的一幕,只见她的意中人——那个在她面前一直文质彬彬的柳梦寒正抱着棉被做着不堪的事情。而小姐,正衣衫不整地蜷缩在雪无情的怀抱里,肩膀上那触目惊心的指痕正宣告着柳梦寒的所作所为。

“小姐,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他是這样的人”,绮红自责地抹着眼泪。

“呜呜呜,师傅,好可怕啊”,芷兰呜咽,她终于见到了男人的可怕,她再也不敢在自作聪明了。

“不怕,不怕,芷兰乖徒儿,有师傅在”,雪无情怜惜地安慰着芷兰,轻拍着她的背部。

“我要离开這儿。”

“好的,师傅带你走。”雪无情爱怜地説,一头银发和芷兰的黑发相比更显得触目惊心。

绮红看着這一切,以及**那个由于药效而与棉被**的男人,胃里不禁一阵翻腾,自己真是有眼无珠啊,才会伤害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