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身后有刺耳的汽车喇叭声,白怡曼不打算回头,也不打算招手,免得招惹事端。

“滴滴滴滴!!!”刺耳的喇叭声还在响着,却是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这么执着?难道是蒲辰昊来接她了?明知道不该抱有这样的期待,可是白怡曼还是觉得有点奇怪了,刚要回头,却是一道强烈的明晃晃的光瞬间让她的视线里白花花一片,一瞬间她的身体变得轻的飞了起来,跌倒马路中央。大腿的伤口又重新撕裂开,身上布满了温暖粘稠的血液……

另一边。

蒲辰昊怒气未消的坐在宽敞的别墅最正中间的大沙发上,乔尚耀看到他一脸阴沉的表情调笑道:“怎么?还是没有缓过来?白怡曼好歹也是无心之失,再说说来说去,今儿她见到俞安智,估计是受了不少的刺激。”

蒲辰昊目不斜视:“也就是说你也觉得我维护安智是错误的?还是说白怡曼冒犯安智就不应该计较?”

“别,我可没有这么说,再说她怎么就冒犯安智了?”乔尚耀耸耸肩笑道:“不过我倒是庆幸你娶得是这么一个省心的女人,不惹事也清净,就算当个花瓶也是赏心悦目的了。现在蒲式集团发展的虽然稳定,不过负面新闻什么的也实在太多了,今天的晚宴这么人,说到底还是你冲动了点。”

“尚耀。”蒲辰昊冷冷的打断他:“你不觉得你对白怡曼的关注过于多了些么?”

“呵呵,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旁观者的立场来分析给你听这件事情,至于你要怎么做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想再插手了,就当这次是最后哦的提醒。”乔尚耀表情轻松,好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不过白怡曼那个女人啊,如果你放开了手,真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不管是在与安智的样貌上还是其他的什么。”

乔尚耀人畜无害的冲着蒲辰昊笑笑:“不过你这招也真够狠的,就这么把她扔到高速上,如果真是发生点什么,对你来讲也是解脱,正好你甩开这个大包袱,找个好些的理由搪塞过去,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负面消息。”

说罢,乔尚耀没有再看蒲辰昊是什么表情,就披着西服走出了门外。

蒲辰昊依旧是冷着一张脸,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多余的表情,客厅里安安静静的。因为宴会的关系所以现在的蒲家别墅清净的很。

蒲辰昊向来是个脾气乖张跋扈的人,喜欢安静,虽然是出生在富贵人家可是在家里却是最讨厌不相干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所以只要是蒲辰昊一回来,佣人们也都会尽量的不出现在他身边。

蒲辰昊从小与父亲的关系就不是很好,自从母亲在自己八岁那年去世以后,父子的关系就更僵持了。

这种冷淡的情绪一直延续至今,直到安智嫁给蒲俊芳开始,这种冷淡就在不知不觉间转化成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