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珅和沈灼双双倒在**,沈灼利索地解开身下男人的裤头,王景珅□□了一声,在**挣扎地动了一下,沈灼骑到他身上,拍拍他的脸,“睁开眼,看看是哪个男人在上你。”

王景珅最后还是没忍住,“□□……&……&,唔……嗯……”

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欢,王景珅这个没皮没脸的大老爷们也在**被沈灼的花样弄得吃不消,王景珅新仇加旧恨,想到沈灼走时给自己留的纪念品,也毫不客气在他脸上啃了大牙印。

结果后续是,王景珅被沈灼搞得求爷爷告奶奶地讨饶,保证再不会挑战,尤其是**挑战沈灼的权威,沈灼才勉为其难地放过他。

快要睡觉的时候,王景珅已经觉得疲惫不堪,尤其是腰,酸得让他担心会不会折的时候,沈灼又冷不丁一胳膊敲到他腰上,王景珅差点跳起来。

沈灼咕哝一声,“别闹了……快睡觉。”

……到底谁在闹?!

王景珅不甘心地挣动,沈灼连日出差在外,今天又坐了□□个小时的飞机,早已疲惫不堪,在王景珅耳边安抚几句,就搂着他迷迷糊糊睡了。

王景珅吸了吸鼻子,外头月光正好,清清冷冷地打到卧室空地上,洁白如织。

王景珅看着看着,也觉得困了。

第二天是周末,又因为沈灼已经回家,王景珅就不顾及家里的小崽子,安安心心睡了个懒觉。

一醒来已经日上三竿,王景珅餍足地伸了个懒腰,还觉得浑身酸楚,尤其是本不是用来干那个的部位,现在还隐隐作痛,王景珅忍不住在美好的一天之始骂骂咧咧一通。

王景珅磨磨蹭蹭下楼,沈灼和小不点王恭奇已经将自己打理整齐,王恭奇对新玩具正感到新鲜,一个人在旁边摆弄也不觉得无聊,沈灼喝着早上煮的新鲜咖啡,一边看报纸,偶尔和王恭奇搭个话,场面和谐温馨。

王恭奇一瞅到他爸,就跑过来说:“爸爸,你为什么睡这么晚,老师说睡懒觉是不对的。”

王景珅很不要脸地说:“那你们老师有没有告诉你,对爸爸说教也是不对的?”

王恭奇求助地回头望向沈灼。

沈灼说:“别欺负小孩。”

王景珅鼻子里哼哼两声,也不想这是谁家孩子,沈大少也管得太宽些。

……当然无权无势的王景珅只有腹诽几句话的份儿。

沈灼终于舍得收起报纸,“吃了早餐后我们出门。”

王景珅一脑袋倒进沙发,“出什么门……看看家里这么乱,还不收拾一下?”

沈灼听他说“家”,脸上更多了点笑容,俯身在王景珅身上耐心地哄说:“今天去买点家居品,奇奇的房间有点太沉闷了,给他买点儿童家具,嗯?”

王景珅身体慢慢紧绷起来,他与沈灼对视,看到对方眼底的认真。

王景珅撇过头去,“不用了……他也住不长,不用特地为他准备儿童房。”

“什么意思?”沈灼微微沉下脸。昨天晚上和今天一个上午的好心情,顿时消了大半。

王景珅不想难得的双休日还闹不愉快,差使沈灼收拾他爷俩这两天乱七八糟堆的东西,可沈大少也不是这么容易糊弄的。

他把王景珅压在沙发上,誓不罢休的神情。

王景珅头疼地扶额,“你有没有搞错?!你当老子……嗯,是什么?想压就压?快点从我身上滚下去……老子不发威,你还真当我hellokitty啊。”

沈灼不客气说:“有你这么结实的hellokitty?”

王景珅像野兽一样对沈灼威胁地龇了龇牙,沈灼撑起身体,给了王景珅一点活动的空间,转头却对王恭奇说:“奇奇,到房里玩去。”

王恭奇不安地看了两人一眼。

王景珅有些不满沈灼吓到他崽子,却也只是对王恭奇挥了挥手。

沈灼单刀直入说:“打算走?”

王景珅:“嗯。”

“昨天还帮我收拾行李、洗衣服,”沈灼扯着嘴角笑了笑,“就是为了先哄我?”

王景珅露出大大的笑容,显得很无害,“哪哄得住沈大少你?”

沈灼勾住王景珅的脖子把他拉近,恨恨说:“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王景珅摸了摸鼻子,沉默下来。

沈灼去了书房,王景珅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倒了一杯牛奶,把昨天买的起士蛋糕装到盘里,送到书房。

沈灼头也没抬,文件翻得哗啦啦响,心情可见一斑。

王景珅是个识趣的人,但识归识,行动显然又是另一回事,他不顾沈灼的漠视,将牛奶放到书桌上。

“不是我说什么,大清早喝咖啡没意思,唔,还是来杯牛奶吧。”

然后自己捧着起士蛋糕躺到沙发上。书房的沙发不宽,但设计很符合人体工程学,王景珅原本是打算给沈灼灭火的,结果还没实施,反而自己因为昨天太操劳,蛋糕吃着吃着,就在沙发椅上睡着了。

等醒过来,书房一片昏暗,窗帘严严实实地挡掉外面的日光,沈灼却不知所踪。

王景珅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然后问自己,他有错吗?

他他妈的没错啊!

都这把年纪了,也不是真的谈恋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有什么不对?

王景珅想想,也理直气壮起来,冲出房间就看到王恭奇站在外面等他。

“爸爸。”

王景珅沉吟一声,假装不在意说:“你沈叔叔呢?”

“沈叔叔出去了。”

“……”

“他问我,我们什么时候搬走……爸爸,沈叔叔也不想我们住在这里吗?”

“…………”王景珅忍不住说:“不住就不住,有什么稀罕的。”

王恭奇一脸受伤地看着王景珅,王景珅无奈,将他牵到面前,“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沈叔叔还是可以找我们玩,现在你去收拾自己的衣服和玩具。”

王恭奇垂头丧气地走了。

王景珅回到卧室,将该带的带走。就这么随便一收拾,也收拾出一箱子的行李,王景珅有点稀奇,他对自己日常生活水平的要求不高,大男人么什么不能凑合,怎么就有一箱乱七八糟的?

王景珅不信邪,又打开箱子翻了翻。

这么一翻算是明白了。

沈灼送给他的礼物不多,一次是他昨天出差回来带的礼物——一件很别致的工艺品,再一次是王景珅生日第二天,沈灼补给他的生日礼物——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

因为沈灼送礼物的时机都很恰当,所以王景珅没有一点被包养的反感,自然而然收下了。

造成他净身入户,满满当当出户的罪魁祸首无疑是衣柜里不知不觉增多的衣物,小到内裤大到外套……王景珅竟然发现平时很理所当然穿着的衣服其实不少是沈灼给自己买的。

王景珅扯了扯身上的一件,顿时有点别扭起来。

王景珅想了想,还是留了两件塞回衣柜里。王恭奇小朋友没他爸爸纠结,属于自己的一股脑全都塞在小书包里,被他爸刮着鼻子嘲笑了一番。

沈灼还没有回家,王景珅带着王恭奇出去逛了逛,买了点菜,给召唤兽王屹打了个电话。

王屹为难说:“我和沈先生还在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哦……”王景珅问:“那他回家吃饭吗?”

王屹说:“请稍等。”

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王屹询问他老板旨意去了。

过了一会儿,王屹说:“回来吃晚饭。”

王景珅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