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张一岳上前,两个老者光是看年纪,就知道实力绝对很强,只是不知道是敌是友,现在已经是人类的危急时刻,按理说人类应该团结在一起才是,可是城市、宗门之间总是存在着很多矛盾,家族仇恨、冤冤相报,到了最后是不可调节。

“把你手上的人放下,然后走。‘老者不紧不慢,像是遁世多年的长者,在语气中根本就听不出任何感情。

张一岳警觉,好嚣张的口气啊,难道实力强大就可以如此嚣张吗?简直就不把人放在眼中嘛,现在距离达诺城堡还有段时间,从刚才的那下攻击看,自己和对方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的距离。

“小子,你别想着拖延时间,在绝对实力面前,你还是按照我们说的办?何况这样对他来说也是最好的了,不然他可就要发狂而死了。“老者回答。

张一岳可不是第一次出山,准确的说,他可是**湖了呢,那是几句话就可以欺骗的了的,任你怎么说,想让我束手就擒,是绝对不可能的。

“嘿嘿,你们说给我就给,那就那么简单的,你们先说说你们的来路给我听。”张一岳说。先把时间拖着再说,只要是多持续一分钟的时间,那么他们的机会就多一分,看样子,两个老头好像没什么恶意,刚才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小子,人嘛,还是知道的事情少些好,知道的多,都死的早。”老者眼睛像是鹰隼,锋利阴寒。

“他是我朋友,我是不可能抛弃他不管的,”张一岳态度坚决。

巨大松狮现身,光光气息都被震退几步,张一岳眉头微微皱,黑金板斧在手,迎着松狮而去,‘岳哥哥,’上官灵儿呼喊一声,双方的实力差距实在大,这个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战斗,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嘛,同时几道光芒在张一岳的身上大盛,力量、防御的增幅都已经到了张一岳的身上,这个也是上官灵儿可给张一岳的最大支援。

猛然间,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身体一轻,就像是断线风筝般滑落。

好像身体没任何感知,我死了吗?难道这个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一滴滴冰凉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张一岳感觉那个味道十分熟悉,缓缓睁开眼睛,‘岳哥哥,“上官灵儿扑在自己的怀抱中,让张一岳感觉万分幸福,不光是劫后余生,更是因为这个甜蜜的拥抱。

炼狱凤凰对松狮,从体型和气势上,炼狱凤凰还是要差上一截儿距离,即便是这样,炼狱凤凰依然是相当强势的展现,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你们是那家小子,达诺城主是你们什么人?“松狮变换人形,眼睛也不像是刚才那么毒烈了。

“你们可是衡山长老,怎可对小你辈儿人出手,也不怕被人笑话。‘乐红一脸的愤怒,上官灵儿和他已经是有母女感情,上官灵儿在边上也实在危险,不是张一岳保护话,衡山长老只要是随便一使劲儿,怕是上官灵儿连身体都找不到。

“既然知道是衡山长老,我们来接我们家族之人,还有什么话可讲。‘衡山长老理亏,可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就重新稳定了情绪,出手都已经出手了,再说其他的那根本就是没任何意义的了。他们这等是身份出山,背负的任务也是非完成不可.

“当年你们把这个孩子带来达诺学校,这个孩子就已经属于达诺学校了,”

张一岳,可能衡山长老还不会在意,但炼狱凤凰可就不得不在意了,斗灵融合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十分罕见,即便是具备斗灵融合的人,没有去当世强者的指点,怕是也难以驾驭的了,可以想像是面对的人不简单,身后的背景也不简单,可当上衡山长老位置上的人,那个不是在战争和权利斗争中生还下来的佼佼者,此事必须要慎重,衡山长老也开始犹豫起来,一方面是必须完成的任务,一方面是严重的后果。

眼看天微微亮,衡山长老知道,事情拖的时间越长,那么对他们就越不利,赶紧早做打算,‘杨元庆是铁血狂狮斗灵,你可知道这个狂的真正意义。““狂,自然是狂傲的意思。”

‘对,也不完全对,铁血狂狮的战斗能力有多强,其实就在一个狂字,狂傲下品,疯狂中品,癫狂上品,“‘那杨元庆应该是属于上品吧?张一岳问,关于杨元庆的事情,他总是特别关心。

‘何止是癫狂,简直是癫狂中的癫狂,每次的发疯变身,都是实力大大增长的时刻,可也确实是伴随着极大的风险,伤害别人,伤害自己的心脉,需知心脉是人身第一脉络,伤害后就几乎没有再还原的可能。

“那不是用寿命去换取实力。‘衡山长老点点头,尽管这是一件十分残忍的事情,可也确实是实情,并且铁血狂狮的血液本来就十分炎热,热者寿低。

“在我们世代中,有保护癫狂者发狂时的秘术,这个也是我们想带回杨元庆回去的原因,不然在学校话,后果可就,”衡山长老说到这个地方不再继续,所有人都可听的出来,后面的事情是谁都控制不了的。

“你们带他走吧,”唐功重重叹息声,衡山长老楞了下,没想的到事情竟然是如此简单,面前的年轻人真的能相信他们说的话。

张一岳和上官灵儿想阻挡,唐功摆摆手打断了他们的想法。

“事不宜迟,马上离开。”两个衡山长老,手抱拳,以他们今时今日的身份,可见是极度感激面前的人,才会有如此动作。

张一岳在刚才的战斗中并没有受伤,只是精神上受到点刺激,安定下就可以了。

“你们俩个是不是不理解我刚才的决定?‘“嗯。‘张一岳跟在老师的后面,从来到学校后开始,他就曾经在自己的心中做出过一个承诺,那就是不管是将来碰见任何敌人,都不会抛弃自己的伙伴,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才甘心。但既然是自己老师决定的事情,那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杨元庆是自己一路教过来的,杨远庆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杨元庆的狂确实是已经控制不住了,再这么下去可能就会害了他呢。

“任何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可能这个就是他的宿命吧。”

张一岳接下来要奔向八大宗门,事不宜迟,他带着上官灵儿离开。在跨在光光身上的那一刻,张一岳可是浮想联翩、心情难以平静,泰山宗门他可是好长时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变得什么样子了,父母呢,哥哥呢,母亲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吗?张一岳在深度思考中,竟然连上官灵儿呼喊都没听见。

‘岳哥哥,这是往北方去啊?“‘北方,自然是北方,我们就是要去北方。“张一岳说,泰山宗门在北方,厚重矗立。光光的飞行不但平稳,而且迅速,不到半日的时间,就已经到了泰山宗门上空,张一岳心中隐痛,好像是看不出如何繁华的样子呢。

既然是自己家族宗门,张一岳决定步行,算是对家族宗门的尊重,也可以刺探到很多情报,多年来,一直就有一个噩梦困扰着他,就是父亲的狂化,他也想找到真正的敌人,若是找到,他是绝对不会饶恕的。

草木茂盛,都要过人高了,其中还有多多张一岳说不出名字的植物,简直是植物花园啊,女孩喜欢美丽,更是喜欢鲜花,上官灵儿总是喜欢下来看看。

上的山去,直到了封禅殿,竟然没能看见一个人,张一岳很是纳闷,难道当年的泰山宗门真的被灭门了不成,辗转到达自己偏房,还是原来的摆设,时间蹉跎,想想已是十年过去了,可那情景就像是在昨天样,张一岳忍不住泪眼簌簌,上官灵儿十分董事的在旁边陪伴,可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陆续接触中,张一岳几乎把童年的事情都告诉了上官灵儿,上官灵儿知道那苦楚,也真是知道那苦楚,才更不知道该如何说好。

张一岳抚摸座椅,母亲以前就经常坐在上面,没有尘土,再一下,还是没有尘土,竟然没有尘土,那就是这里应该是有人居住的,不然怎么会没尘土,是他们都出去了吗?

一向冷静的张一岳这个时候竟然都难以平静了,思绪乱的很。

“岳哥哥,这个是什么东西啊?”上官灵儿手指着一个雕塑,这个雕塑也真是特别,哪是十分逼真、惟妙惟肖,连头发胡须都可以真真的看的见。

“呃。”张一岳进来后,情绪波动,竟然没能观看到,在自己小时候,这些东西是可定不存在的,以往先人都有图腾信仰,泰山宗门也有,但不是这个。四下环顾,像是这样的雕塑,尽然很多,也不是拜访在祭祀位置,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