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桥更是郁闷了,“我说二哥,现在我们家的形势没你想的那么糟糕。虽然顾家跟我们对着干吧,但是也没那么惨啊。”

楼正勋扔了一个苹果到他身上,“要是真的到了那么惨,就晚了!防患于未然懂不懂?”

宁桥脸色有些不好看,“照你这么说,我还不能有朋友了?”

楼正勋挑挑眉,“避嫌懂不懂?姣”

宁桥窝在沙发上,“楼叔也是那意思?”

楼正勋点头,“我们家从上到下都是这个意思。”

宁桥哼了一声,“我不同意,本来努力往前冲就是为了能过的好,能更加自由,能帮到我想帮的人。结果现在怎么反而束手束脚的,还不能有朋友了。”

楼正勋叹了口气,“放心,当然是朋友。只不过以后在来往上得注意点了,一来是为了保住你们家,二来也算是给楼家帮忙了。说实在的,这么多年过来,楼家虽然沾了你们的光,但是也只是沾光而已。我接手楼氏以来,可从来没让你们帮过什么事情。只是当你们家走的越高,知道你们的人越多的时候,计较的人也就越多了。说不定到时候什么难听的都来了,说你们家官守自盗怎么办?籼”

宁桥不说话了,他知道楼正勋说的是对的,但是心里还是难受。

下午吃饭的时候,宁桥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

白溪回来以后就直接上楼休息了,一直没跟宁桥说话。

现在看他脸色不好看,白溪还诧异的很。

吃完饭,宁桥就跟老爷子下棋去了。楼正勋捂着腰颤着腿,慢慢的跟着白溪上了楼。

白溪慢慢的坐下,拿起一盘子樱桃就吃了起来。楼正勋慢慢磨蹭进了房间,颤巍巍的把门关上,“老婆啊,咱们能不能不玩儿这个了?还不如跪搓衣板呢。”

白溪看了他一眼,笑着打量他,“难受?”

楼正勋赶紧点头,踢下鞋子,把脚底板露出来,“疼死了。”

脚底板上密密麻麻,都是一些小坑。一个接一个,偶尔还有几个大的,看起来确实挺疼的。

白溪却挑挑眉,兴冲冲的看着他,“穿久了就不疼了!”

因为楼正勋“戏弄”她,白溪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松的掀过去。从外边回来以后,楼正勋就把刚买来的指压板给剪了。

前段时间看节目,她发现指压板还挺帅的。而且仔细的找了找,竟然还有什么升级版,什么高级版之类的。

她刚开始买回来完全是想着多走走,就相当于脚底按摩了。

毕竟她怀孕了容易腿肿,只要在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脚底疼疼也没什么。

然而真的到手以后,她才发现这玩意儿真的不是谁都能踩的。买了一大串,她却根本就用不了。给老爷子老爷子嫌疼,给莫深深楼宇升心疼,最后只能内部消化,被白溪反着扣在浴室的地上防滑。

然而今天楼正勋这么一招她,白溪就想着惩罚一下。

直接拿出一片,按照鞋子的大小给剪了下来。然后作为鞋垫垫在鞋子里,让楼正勋穿着。

楼正勋总是说自己身体健康,然而等穿上这双鞋子以后,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健康”。

疼痛从脚底直窜脑顶,他觉得自己都开始出冷汗了!

虽然不是不能忍受,但是这种每走一步都跟走在针尖上似的的感觉,让他心肝直颤。

刚开始就想着白溪可能只是想作弄作弄自己,可是等看见她真的没有丝毫改变,并且坚持让自己下午都穿着这个的时候,他真是心里流泪了。

下午跟宁桥说话的时候就穿着,吃饭的时候也没脱,现在他的脚底都跟麻痹了似的,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一大片难受的很。

“现在知道疼了?”白溪白了他一眼,虽然脚底会疼,但是好在对身体没什么坏处,白溪也就不心疼了。

楼正勋赶紧走到白溪的身边,讨好的坐下来,“早就知道疼了,能脱了吗?”

白溪摇了摇头,“这才多久?你骗了我啊,不光骗了我,你还骗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这样想啊,孩子现在都要开始胎教了,你给孩子做了这样的示范,好吗?万一让孩子学会了,出来就是个小骗子,没事骗我玩怎么办?以后娶不了媳妇生不了孩子,你怎么抱孙子?”

“……咱别扯了行吗?我就是想脱下鞋子……”

白溪哼了一声,摸着肚子,“我觉得影响可大了,一下午绝对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

楼正勋看着她傲娇的小样儿,心里就痒痒的。

一时间也顾不上去想脚底的疼了,直接伸出手,拉了拉白溪的手,“吃樱桃呢?喂我一个?”

白溪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拿了一颗给他。

白溪自从怀孕以后,就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手指头又白又嫩,修长又漂亮。

她拿着一颗大大的车厘子放到楼正勋的手里,放进去以后就想抽手回来,却没

想到被楼正勋一下咬住了。

“你干嘛!”白溪瞪了楼正勋一眼,又往回抽了抽。

楼正勋没用力咬,但是却不知道用了什么巧劲儿,让白溪根本就抽不回手来。

&nbs

p;“放开!”

楼正勋却朝着她抛了个媚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指尖。

接着又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开始认真的将她的手指含到了嘴里。

一根一根,一口一口。

白溪觉得自己的手指尖痒的很,就好像是细胞传染似的,一点点的传到心底。

白溪眼眶都红了起来,瞪着楼正勋,“快放开!”

怀孕以后,她的身体敏感的让她自己都害怕。感觉到楼正勋的做法,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从怀孕以后,楼正勋就没对她真的动过真家伙。

毕竟发现怀孕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白溪觉得楼正勋也应该有心理阴影了。

所以他们一直都尽量的避免真正的接触,大部分是用手和嘴巴解决的。

白溪也明白,这完全就是隔靴搔痒。就好像是穿着雨衣洗澡一般,只会让他更加的毛躁。

然而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楼正勋这样的行为越多了起来。

白溪瞪了他一眼,不仅没有让楼正勋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是加紧了侵犯。

白溪泫然欲泣,楼正勋站起身,踢掉脚上的鞋子,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亲爱的,别怕。”楼正勋亲亲白溪的鼻子,“相信我,好吗?”

白溪紧张的抓着他的领子,怯懦的点头。

楼正勋把白溪放在**,轻轻的退去她的衣服,渐渐的将她降服。

仔细,安稳,就好像是交颈的鸳鸯,温暖又依靠。

等白溪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楼正勋才从浴室里出来。

先给她洗了澡,再自己洗了一个,等楼正勋躺下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楼正勋悄悄的掰起自己的脚丫子,看了看红彤彤的脚底板,默默地叹了口气。

总算是糊弄过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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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丛美玲到机场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电梯前。

比着照片分辨了半天,丛美玲才不确定的开口问道。

顾臣隔着墨镜看了看丛美玲,皱了皱眉,“你是谁?”

丛美玲轻笑,“顾先生,你好。”

接着伸出手,去跟顾臣握手。

顾臣疑惑的看了丛美玲一眼,还是握住了丛美玲的手。

丛美玲指了指路边的车子,“我开车过来了,送你到酒店?”

顾臣眉头皱的更是厉害,他这趟过来并没有告诉别人,眼前这个女人是从哪儿知道的?

还有,她是谁?

“顾先生难道是怕了吗?”丛美玲无害的看着顾臣,“我这样一个弱女子,能把顾先生怎么着呢?”

顾臣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会因为激将法而上当的人?”

丛美玲的笑容僵了一下,接着尴尬的笑笑,“哪有。”

“你是谁?”

“丛美玲。”

顾臣挑高眉毛,“丛家?”

丛美玲点头,“是的。”

顾臣点了点头,这才朝着丛美玲的车子走过去。

丛美玲舒了口气,拿出手机给楚良发了条短信,这才走向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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