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皓天这辈子在乎过兄弟战友,在乎过权势名位,就没在乎过女人,这一次,他在乎上女人了,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

既然在乎了,那就好好的在乎吧!林微除了心眼少一点之外,其他方面都还好,尤其是长得好!

嗯,自己眼光还真不赖。他很欣慰,轻飘飘的感到很开心。

“唉……”被烦得不轻的梁大生,领着郑春花向聂皓天走来。聂皓天看着这身迷彩服包裹着的女人,恼火地:“怎么不是238?”

大生苦巴着脸:“238起不来。”

“腰折了。”郑春花在旁边狠狠的补了一句:“军医说,女人腰部受挫,要好好调养,不然可能引致腰肌劳损、腰椎骨盆脱出、腰大肌挫伤、盆骨错位、月经不调、不育不孕……”

“不育不孕?”聂皓天低声吼了句,被这个词刺激到了。

把自己未来老婆摔到不育不孕?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不行,这关系到他的性福。

看见首长在给自己打眼色,梁大生推郑春花往一边走,郑春花嚷嚷:“喂,干吗推我?”

“春花同志,我打包了庆华堂的干炒河粉,我们去吃?”

“喂,吃什么宵夜啊,我要照顾238。”

“哎呀,238是人,春花姐也是人啊,哪能光顾着照顾238呢?我们237也得吃饭的嘛!”

大生哥嘴巴抹了油,甜言密语外加推推打打,最后还是把郑春花同志给骗走了。

女兵宿舍面积不大,宿舍区也没多少间房子。但是在军营中却很特殊,为了与男兵区别开来,防止风化事件的发生,门禁很严。

聂首长虽然酒气上脑,但却还没脑残到从前门进入。攀上宿舍后的一颗高高的芒果树,向前一跃,拽紧水管,几下便上到林微所在的4楼宿舍。

房间亮着微光,**的用物乱糟糟的,林微躺在**熟睡,鼻息均匀。

聂皓天坐到她的床边,摸着她的小手小脚,撩起她的腰部察看,大片的青紫乌黑,还有一些皮肤破损,外涂着一些红色的药酒。

这得多痛啊!

他其实已经很小心,每一下向外摔的力度都作了控制,看着摔下去凶狠,实则落地那一下,却是很轻的把她放倒的。

但终究女人皮肤嫩,这小身板儿,今天还是被他折磨狠了!

“救命啊……有贼啊,色狼啊……”林微震天的声音响彻女兵宿舍区,这突然的变故让聂皓天措手不及,捂紧她的嘴巴,但楼下的兵士们仍旧如潮水一般涌向女兵宿舍这边。

女兵宿舍有色狼?敢在特种兵团耍流氓?真是不想活了。

先是宿舍守卫冲上4楼,然后便是陆续赶来的官兵把宿舍区域围得水泄不通。

林微从**坐起,看着从窗口向外跳,跌进后面草从的聂皓天,他的狼狈相,令得她郁闷的心稍稍痛快了点。

哼,禽兽,摔完了我,晚上还想来占便宜?

半夜三更上女兵宿舍耍流氓,要是被人抓到,看你这首长脸皮往哪里搁?

微微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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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杀人,用得真是精妙。

聂皓天夜入女兵宿舍,要是被发现,即使再光明磊落,也是跳入黄河都洗不清。

更何况,他既不光明也不磊落。他今晚本来确实是以耍流氓为己任的。因而,他本能的逃得很快,可怜他风光一世,如今走投无路,只能:跑!

“操……”他心中暗骂,只能凭着直觉跳窗而退。

不得不说,他手下的兵真是个个精英啊!

任他身手敏捷,100米的速度是全军最好,也被追得如丧家之犬。他这是做的什么孽啊,被自己亲自带出来的兵,追得上气不接下气。

半小时后,被自己手下的兵围追堵截了近半小时的聂首长,躲在前些天因毒蛇突袭而暂时关闭的禁闭室内大气都不敢喘。

急赶过来的陆晓跑得额头露青筋,对着刚刚才追上来的3连的兵员道:“去那边追,禁闭室是空的。”

兵员终于被引开,营区内又再哄动了半晚才安静下来。大家都议论纷纷,今晚这个色.狼不光色胆包天,身手也着实了得。在几百名士兵的围追堵截中,不但没被生擒,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兵员能看到他的正面。

陆晓在暗光中叹服摇头:“你它妈的疯了?千年道行一朝丧。”

“跑死我了。有没有烟?”聂皓天接过陆晓抛来的烟,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火照着他那张因奔跑躲闪而红透的俊脸。

“半夜三更摸上女兵宿舍耍流氓,出去别告诉别人你是我首长,丢死人了!哈哈哈……”

这辈子,能看到聂皓天憋闷成这样,陆晓如何能忍得住?大笑、狂笑……

要是从前有人告诉他,冷情骄傲又不可一世的聂皓天,为了一个女人,被自己手下的兵追了1小时,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栽了吧?”

“……”聂皓天摸了摸自己热热的脸。栽了就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要怎么才能把别扭的小女人哄回来?居然故意使坏让全军营的兵来抓他?

这女人,狠!

聂首长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第二天,军营里,昨晚有歹徒潜入女兵宿舍,几经追赶,却仍全身而退的消息,传遍整个特种兵团。

大家都摩拳擦掌,誓要把贼人绳之于法。还有积极性高的兵哥哥,私下里提供歹徒的背影截图。

陆晓拿着这张私下流传的背影图,笑到内伤。还故意使坏道:“哟,这贼也挺会长的嘛,居然长得这么像我们英明神武的首长。”

刘春华挠头,望望截图又望望聂皓天:“是有点像。”

聂皓天脸容冷峻如霜,冷哼道:“捉贼这任务,就交给陆大队长。给你多少日限期?”

靠,陆晓默了。这真的是贼喊捉贼啊!

因为破坏了聂皓天与鸡汤美人的美事,便被记仇的聂首长打击报复,摔得在**2天起不了床。

腰酸背痛的微微痛定思痛、思前想后,心中甚是灰暗。

初遇聂皓天时,他虽然经常冷漠到面瘫,但是有时候还是给她来一阵和风细雨的。自打进军营以来,他也经常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

现在看来,那些她自以为是的与别不同的柔和目光,那些关键时刻的贴身软语,包括他莫名其妙、见缝插针的耍流氓……这些从前聂皓天对她异乎寻常的种种关注,果然如雷丰所说的:都只是她自己想多了!

那些,只是一个严厉的首长对自己不成器的下属的关注而已。她是他特招进来的兵,他如果不把她训出头,他就得丢脸。面对不成器的下属,事发时当然得救她一命。

他要真是对她痴迷爱恋深,哪儿舍得把她往死里摔?

她居然还曾经自以为是的以为,首长对她其实有一点点的不同。

微微啊微微,把上司性搔扰误解成上司求关爱。

你这么自作多情,你家彩云知道吗?

幸好她醒得早,幸好她还有天方。

对了,天方的事,现在看来,真的不能再依赖聂皓天了。

郑春花训练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个躺在**翻来滚去,脚踢厚墙,差点把墙体踢破洞的238。

“238,今天聂首长又来观摩训练了。他站在我的身边,一直望着我,望啊望的,唉……真想住到他的眼睛里去。”

“好啊好啊,他要是长一颗像你这么大的眼疮,明天就得瞎死他。”

“……”

林微在**躺了两天,休病假不参加训练。白白赚了几天假期,而腰上的伤势并没想像中的严重。除了一点青紫之外,被那个猛禽摔了7下,居然没骨折。

她的怨恨,因为那一夜,聂皓天的狼狈出逃而减轻了不少,又因为“顿悟”自己对聂首长没啥心思,因此,她的心情又开怀了不少。

而真正让她最欢快的还是大约10分钟前趴在窗口,看的一出好戏儿。

骆晓婷可能是因为最近家里的鸡汤过多,所以总是想法子拿鸡汤给聂皓天补身。今天的骆晓婷学乖了,没去首长办公室,而是在女兵宿舍区后的走道上截住了聂皓天。

大树下,走道边。骆美女举着香气扑鼻的鸡汤,笑得像朵花儿一样。

“首长,天气炎热……”

“禽流感!”聂皓天冰冷冰冷的一句言简意赅,转身就走,扔下鸡汤美人迎风凌乱。

哈哈哈……在窗口的林微不厚道的笑了。

报仇的最好方法,以牙还牙!

除了以牙还牙,还有就是坐看仇人之间自相残杀啊!

林微腰不酸了,腿不痛了,病假还有三天。她便再次拉雷丰到“杜雷丝”专场小竹林外。

“再把我弄出去。”她推了推雷丰。

雷丰无语的望着她:“你以为你是风筝吗?隔两天便弄你出去一次?”

她把他的手提电脑举到他的脸边,哄着:“乖,给我弄……”

雷丰觉得林微最近过得风声鹤唳的,根本原因就是上周把她弄出去得罪了首长。所以,他认为自己再帮她就是助纣为虐。

所以,他坚定的开着电脑坚定的摇头:“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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