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抱得紧,聂皓天身体里那团火就越盛,想放开这煎熬,却又舍不得这娇软的身子。

不能进犯,但却又舍不得退却。他觉得自己纯粹就是自虐。

他咬牙忍着,下巴枕着林微的肩膊喘粗气:“小混蛋。”

“大混蛋……”她头靠在他的肩膊间,眯着眼睛,只感觉全身都不着力,软得不行。她脸红红的开始羞涩和后怕:差点被大禽兽吃了啊。

她是多么纯洁的女孩子啊,他却几下就能把她给带坏了。

她迷迷沌沌的想:他这一手本事确实出神入化,完全对得起他首长的头衔。要是他想潜,这军营里得有多少女人排着队“求潜”?别人也许不会,但鸡汤妹骆晓婷却是肯定非常乐意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潜过了没有?

她脑子里这么想,嘴也就这么问了:“你有没有搞过骆晓婷?”

“林微……”男人是咬着牙根迸出她的名字的,可怜的小女人还没学会察言观色,还扭着腰撒气儿:“说啊,有没有?”

“我咬死你!”他就着她的肩膊就咬,隔着衬衣也痛得她呲牙。

“你干什么?”

“还好意思吼?不相信我,哼。”

“谁知道你呢?天天吃人家的鸡……汤。”

“我一口都没吃。”聂皓天无奈的用下巴搔她的头发:“我对她这种人没兴趣。”

“哦,那你对哪种人有兴趣?”她凝视着他,亮眼睛眨啊眨,心里正美着呢:说啊,快说你对我有兴趣,说你只对238有兴趣。

他懒懒的瞄着她:“我只对你这只猪有兴趣。”

“呸……”又骂她是猪,讨厌!她抓狂的回身挠他,激动了就咬,结果武力值不如男人,咬人变作被咬,悲了个摧的。

……

男女之间,越是情意绵绵就越是废话连篇。等到那些磨人的腻歪话说得差不多了,她才记得提正事:“为什么抓骆晓婷。”

“因为,她想杀你。”聂首长言简意骇,却把林微惊愕得张着嘴说不出话。

他爱惜的抚她的脸,轻声道:“你在野外生存训练时,攀崖用的登山绳索,被人以利刀割了5个口子,表面看不出来,但一承托重量,便会自行迸裂。”

“所以,我掉下去,是骆晓婷在我的绳索上做了手脚?”

“是的,她在为新兵准备行军用物时,早就在绳索上切了口子。”

“……”林微后怕咬唇,现在她是大难不死,享受后福,和聂皓天你侬我侬的肉麻着。

但是那从悬崖高空往下坠的恐惧,在深山里一天一夜前行的孤独,那些个听着死神脚步的短暂时刻,她这辈子都忘记不了。

骆晓婷,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害我?

她不过是谈了个恋爱而已,居然就能引来杀身之祸?要不要这么曲折离奇tvb?

看着男人若无其事的脸,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他:“都是你,招蜂引蝶,引狼入室!”

“如果长得太帅也是缺点,我承认,我全身上下全都是缺点!”

“……”首长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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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一时三刻在差点被情杀的震憾中回不过神,绞着手指想不明白。

知道她是触及了坠崖后的心事,聂皓天怜惜的搓她的头发:“吃饭了吗?”

“呃,没……”

“猪。都什么时候了?”他低声骂她,她却不像平时一样和他顶嘴,可怜巴巴的噘着嘴巴:“首长,我饿。”

这么爱娇的女人,他只能把她抱得妥妥贴贴的,把她弄到侧边休息室,再服服帖帖的给她下面条。

休息室设备简陋,只是供他平时繁忙疲劳时,临时休息用的一个小隔间,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讲究饮食细节,只由梁大生备了些干粮、面条和鸡蛋。

电磁炉上平底锅热气腾腾,林微坐在对面,看大首长给自己煮面条。平时冷洌峻朗的大首长,哪曾想到有一天会给她亲手下面条?

“真好看。”她撑着腮帮子闻着美食欣赏美男,还没开吃,便流露出色香味俱全的满足眼神。那水汪汪的眼波儿,让对面的聂皓天看得心又再痒得不行。

“笑什么,你自己来煮。”他瞪她,她却笑得更甜:“你下。”

“不下了……”他心里有点不着味儿,好端端的,自己肉没吃到,却沦落到给她煮鸡蛋面?

“别嘛……”她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挨到他的怀里,手指弄着他的下巴,谄媚的笑:“我要你下面给我吃。”

下面,给她吃?他也想啊……

她的小屁屁挨在他的大腿上擦擦晃晃,他腿间紧了紧,大手掌拍向她的小屁屁,眼神邪气的瞅着她:“好,我下面给你吃,你给我吃下面……”

一边被首长亲着颈脖子,一边看着锅上闹着热气的面条,林微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首长的狡猾意图。

下面……呜呜呜,这居然也是黄色词汇?

面条很快下好,微微欢天喜地的吃着鸡蛋面,可怜的聂首长忙活了半晚,却只能让“下面”成为单纯的下面。

她吃得欢,面条夹起来烫得很,她却也急急的往嘴里送,他扯了块纸巾吼她:“慢点,没人和你抢。”

“好吃嘛,真好吃!”她以“龙卷风扫食行动”来表扬他精良的下面技术。

聂首长觉得辛苦有回报,即使自己越来越“馋”,但女人自己总算是吃饱了。捉她到军营来,短短三个月,她清减了不少,初见时那小圆的脸蛋儿被军营的伙食削尖了。

办公室里的电话响起,聂皓天示意林微慢慢吃,这才出到办公室接了电话。

这么晚,守卫也接进办公室的电话,显然是极有份量的电话。林微三下两下的把面条吃完,锅还没洗,外面便传来敲门声。

“进来!”

大门打开,一脸焦虑的骆刚匆忙的踏进来。作为g军区的副司令员,骆刚有着不可挑战的权威。

“聂皓天,你为什么抓了晓婷?”独生爱女在两小时前被聂皓天逮捕扣押,这事情传到骆刚的耳朵里,他开始还当是笑话。

却没想到,一经核查,消息竟然是真的。聂皓天,你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连我骆刚的女儿也敢动?

“骆副司令,骆晓婷同志破坏军事装备,蓄意令我军士兵坠崖,此事不光是违反军规,已是故意杀人。我想,骆副司令大公无私,顶天立地,绝不会偏袒罪人。”

聂皓天坐在办公椅上转着手上的笔,极速在他的指间转动的笔尖,炫出一串串夺目的弧线。他的淡定气度,让骆刚的气势不自觉的就矮了半寸。

以聂皓天的行事作风,他要没有把握治晓婷的罪,他就绝对不会鲁莽行动。如今女儿在他的手上,骆刚再强硬,也得软下来喊他一声爷。

骆刚顾虑厉害,压下心头的焦虑,轻笑道:“晓婷虽然身在兵营,但其实根本就没受过军事训练,哪能坏起心肠来害人?这当中必然是有误会,我看你先把晓婷放出来,我们再慢慢找元凶。”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我能逮捕骆晓婷,当然便有我的证据。如果事后证明是冤案,那骆小姐也有足够的辩白能力。我们蓝箭不会姑息坏人,但也不会错杀良民。”

“你……”骆刚知道,蓝箭的侦缉、逼供、诱供手段有多强大,骆晓婷既然被抓了进去,蓝箭特战队自然有办法让她把做过的事原封不动的供出来。

如果这时候不及时阻止,只怕,即使是出动到最高层,他也保不了女儿。

为人父母者,明知是无路可走,也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聂团啊,想当初你刚进兵营时,我可是把你当亲侄子来疼爱的。你这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官做得越来越大,权揽得越来越足。骆世伯我一直感叹,你是天生的将才,不需雕凿,便能发光。这么多年,我对你的仕途有多上心?即使是闲人都看得到。”

“谢谢骆副司令的栽培。”聂皓天懒闲的微笑。那笑意里却蕴涵着多少冷意和不屑,通透如骆刚,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因着良好的教养,聂皓天平时看着也带有一分儒雅的贵气味儿。

但是只有军队见识过的人才知道,看起来沉静冷洌的聂皓天,骨子里却极具军人血性,他正气、孤傲、冷血、狠辣。

对朋友他坦荡荡,对国家他尽职守,但对敌人,他却绝不手软、凶狠残暴。

就是这样强势的个性和过硬的军事素质,才令得聂皓天成为军中太阳,他虽然只执掌一个特种兵团,但是g军区的特种兵团,是相对独立的军事系统,承担的全是重大的军事行动和任务,而聂皓天亲手训练出来的南箭特战队,就像能执掌死亡的大手,除了聂皓天,没人能掌握控制。

所以,骆刚即使在官位上比聂皓天高级,但想救骆晓婷,也只能求助于聂皓天。

“皓天啊,想当初晓婷苦苦哀求我,要进入你们兵团。说穿了,也不过就是想要靠近你。那傻丫头,这么多年来眼里只有你,再不堪,过错再大,念着她对你一片痴心,你这一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就当看在骆世伯和你外公的交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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