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啊!知道真相的李子安哭的心都有了,心里头把爱吃嫩草的某人扎成了针插子,他就算再眼高于顶也知道人家的妻子是不可随意送人的,自己这次算是栽了。

被背地里扣了喜欢吃嫩草帽子的吴悠自然是不知道李子安的心态,他看着洗的干干净净坐在自己**的韩丽娘,努力的天人交战着。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眼前这个状况,是到底禽兽一把捏,还是继续禽兽不如下去?

“夫君,赶快来睡啊。”韩丽娘散了头发坐在**,见着吴悠站在门口发愣,甜甜的冲他一笑,屁股往里边挪去了一些,“苏姐姐说今天我帮你暖床。”

自从李子安的事情发生之后,倒是给苏忆柳提了醒。她跟吴悠对韩丽娘的相处模式都有点怪,不知不觉就类似于养女儿那种的,也就是李子安的求娶才让俩人认识到,韩丽娘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大老婆呢。

苏忆柳生怕吴悠觉得韩丽娘不清白了产出其它想头,便在努力撮合让两人圆房。毕竟夫妻之间,只有圆了房,这关系才算落到了实处。

韩丽娘以前在家里不受重视,要不然韩家也不会把她当做赔罪的东西给不成器的浪荡子当赔罪的礼物,所以她对着男女之间必要的常事是一无所知的,那天听着吴悠笑着说一起睡,她也只是以为单纯的“睡”。

听到她兴高采烈的说着暖床这件事。看着那乌发白衣,微敞的衣领间露出的春光,吴悠只觉得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下意识的就捂住鼻子,闷声闷气的问道,“暖床?”

仔细算起来,他之前睡过的几个可都是经验丰富的,要是今天那啥啥了。韩丽娘可就算他睡过的第一个处女了,所以他忍不住有些紧张。

也不是说他有处女情节,只是跟人妻在一起总感觉其实不需要有太大心理压力,他比较放得开。

好吧,他承认他渣了。

不过如何对待一个小姑娘,他实在是经验缺缺啊。

“是啊,我暖的可热火了。”韩丽娘把他的发呆当做了迟疑。于是特意伸到里面去摸了一把,然后自豪的跟着吴悠说。“从洗了澡我就在这里睡了。现在暖和的很,不比汤婆子差。”

看着她天真的样子,吴悠噗嗤一笑,然后脱了衣服走上前去,对着她的旖念倒是消了不少。

这么干净的跟一张白纸的姑娘,总让人不忍心涂坏了她。

况且,韩丽娘也提醒了他。“赶快来睡吧,明天你还要去新地方当值呢。”

他这一上班。要接手的是新的工作,也的确马虎不得。前一夜倒是不好太费精力,于是也就纯盖棉被睡觉了。

第二日吴悠去宫里销假上班,他人缘好,昔日的同僚下属也都纷纷过来道贺,吴悠一一谢过之后,跟着大家约定改日请他们吃酒,这才领了新的腰牌官服,到着新地方上班。

宫苑总监隶属司农寺,跟着洛阳大多数衙门一样,它也没有固定的办公场所,在禁苑中的一处偏殿里办公。皇帝嫌洛阳宫城低矮,夏季暑热难耐,再加上又发了上次政变那种事,所以最近就有打算把上朝地点往禁苑搬,在明堂上朝的打算,如今就在筹备。

禁苑在皇城以西,宫殿绵延二百里,房屋众多,倒是不愁地方。

随着皇帝的重心转移,吴悠所要管的地方也不由得扩大了大片,理论上皇宫以及禁苑的花草树木瓜果禽鱼都由他安排,司农寺掌粮食积储、仓廪管理及京朝官之禄米供应等事务,有卿一人,少卿二人,但多是朝臣兼任,并不管实权,况且洛阳附近还有含嘉仓,没谁吃饱了撑着指挥他,所以他头顶上的婆婆不多,还是很舒畅的。

吴悠是新人,先去拜见了上官,说了些客气话。他是皇帝空降派在这里的,大家对于越是不清楚底细的人就越容易恭敬,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没有谁去招惹他,都亲亲热热的。等拜见完上面的,便是坐在那里等着下面的人来拜见他了。负责杂役的宫女太监匠人多半没有这个资格,而能来的,就是副监、丞、主簿以及掌管苑内各宫馆、园池、禽鱼、果木的负责人了。至于其他鸡毛蒜皮的小吏,待着日后接见时再说。

吴悠坐在上面,见着下面站立的满满一院子人,脑袋里想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王熙凤弄权宁国府那一幕,瞧着这神色各异的一群人,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管理经验着实不够。

自己之前不过是个宅男,后来当个小官也只是三五个人,眼下对着这些总要发布个新官上任的演讲吧,但想要张口时才忽然意识到经验不足,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大家好,吃了么,喝了么?

这样的话说出口,只怕自己这草包之名就再也脱不了吧。

吴悠心里头想着,才庆幸自己幸好当初被派去的不是做一州一县的父母官,要不然这丑就更大了。

正满肚子搜肠挖肚的想着要说什么,期待有人能从天而降救他脱苦海时,没想到就真有人出现了,随着那声宣号,看着上官婉儿穿着官服带着两个从人过来,他真心有抱着这妹子亲一口的冲动。

真是来的太及时了。

“你们随意,我只是奉了陛下的命令随便转转,既然你们要报告个馆阁状况,那我在旁边旁听就好了。”上官婉儿没什么表情的说道,然后坐在了吴悠下手,一副你们继续吧别把我当回事的架势。

可她存在感这么强,拿哪个人敢不把她放在眼里。眼神在她跟吴悠身上扫来扫去,脑中下意识的却想着是否是皇帝的意思?毕竟这人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圃监升职到这里,说不定是得陛下看重,将来有大用的。

要不然,哪里会派上官制诏专门在他第一天上任时过来坐镇呢?

若是此时对他不恭敬,说不定将来就要倒霉了。

怀着这种想法,下面站着的人神色却比之前恭敬的数倍,各自看着地面。先前举止甚为倨傲的那几个也都没了响动。

吴悠这个时候可顾不上他们,他偷偷在下面扫视着上官婉儿在错身时递给他的纸条,上面有一份演讲稿,言简意赅,用词颇典,其中不少词都是他不知道的,很显然是用在这个时刻的。

这真是堪比考场上递过来的小抄啊。吴悠感动的内牛满面。也顾不上脸皮,当下夹在面前的书册中将着这东西念了出来。做完自己的戏份之后。便坐在那里听底下人逐一上来报告。

吴悠这时却没闲着,也没端着装逼,而是用纸将着他们报上来的人员池馆花木数量都记下来,打算日后验证。

从这个含水量的多少,倒是可以判断出这些人中哪些是真正能为他所用的,哪些是刺头子。有品阶的官员他虽然不能动,但是穿穿小鞋是没问题的。至于没品阶的那些。当然更加好办了。

这么一来,随着会议的进行。他渐渐的融入到角色里,却是放松了不少。逐渐也忘记了上官婉儿的存在,等着汇报的人报完,遇到不清楚的地方还会问上几句,也顾不得人家会笑话。

因为吴悠的进度慢,等着所有人汇报完毕,第一次跟下属见面结束之后,目送所有人离去,他才一屁股坐在那里,发现浑身都累瘫了下去。

“你也太过认真了。”等着上官婉儿出声,他才意识到她还在这里,回过头去看着她清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这些小事你何必记下来,事后要是用,找人再来问话也是一样。”

她却是有些心疼。

吴悠揉着肚子,裂开嘴一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正是观察人的好时机,跟他们交谈有利于加深我对诸人品性的认识,我既然日后要跟这些人公事,这功夫倒是少不了的了。”

“这么多人,你记得住?”上官婉儿有些惊讶。

“当然记不住了,所以我才用笔么。”吴悠摇了摇自己的笔杆子,有些得意的说,“好记忆不如烂笔头,小心无大错。”

上官婉儿靠近一看,瞧着他满纸都是鬼画符之类的东西,忍不住掩口笑,“你记这谁看得清?”

“我自己认得就行,回去整理一番,大不了找人帮忙誊抄一份便是。”吴悠对着自己的字迹有自知之明,不过这次他用的都是速记,有些符号有特定含义,上官婉儿不懂也是正常。

“你觉得好便好了,”上官婉儿思量再三,却也没有打击他,反而认同了他的做法,“你新官上任,这里头的工作千头万绪,若是有什么不懂得地方就来找我帮忙。我懂得不多,但偶尔帮你震慑几个人也是可以的。”

吴悠听着她这话就笑了,挑眉问道,“就跟今天一样?”

他知道上官婉儿才不会随便无缘无故的乱晃悠到这里呢,来的缘故理论上也应该是怕自己第一天上任压不住人,特意拉虎皮做大旗的为自己镇场子来了。

上官婉儿见他一笑,知道他是猜出了这些,当下也是莞尔一笑,找了个由头让陪着她来的人先回去,这才拿出了一部册子给他,“我想这个你应该用得上。”

吴悠草草一翻,却发现是一份名单,记录的就是今天到场的众人,有每个人的升迁资历,相当于每个人的履历表。

“你怎么有这个?”吴悠见状却是大惊,翻了翻问道。

“我这几日闲来无事,便随便翻了翻,帮你抄了一点。”上官婉儿低着头轻描淡写的说道,脸颊有些微红,吴悠一见她这样子便知道她多半说谎,抬起她的头看了看,果然虽然擦了厚厚的粉,却是有盖不住的黑眼圈。

这傻丫头,她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跟在女皇身边当值,哪里有什么闲来无事的时间,多半是晚上自己回去趁夜抄录的。

这种违规的事情她不好找别人做,瞧着那娟秀的字迹,便知道她废了多少工夫。

上官婉儿靠近一看,瞧着他满纸都是鬼画符之类的东西,忍不住掩口笑,“你记这谁看得清?”

“我自己认得就行,回去整理一番,大不了找人帮忙誊抄一份便是。”吴悠对着自己的字迹有自知之明,不过这次他用的都是速记,有些符号有特定含义,上官婉儿不懂也是正常。

“你觉得好便好了,”上官婉儿思量再三,却也没有打击他,反而认同了他的做法,“你新官上任,这里头的工作千头万绪,若是有什么不懂得地方就来找我帮忙。我懂得不多,但偶尔帮你震慑几个人也是可以的。”

吴悠听着她这话就笑了,挑眉问道,“就跟今天一样?”

他知道上官婉儿才不会随便无缘无故的乱晃悠到这里呢,来的缘故理论上也应该是怕自己第一天上任压不住人,特意拉虎皮做大旗的为自己镇场子来了。

上官婉儿见他一笑,知道他是猜出了这些,当下也是莞尔一笑,找了个由头让陪着她来的人先回去,这才拿出了一部册子给他,“我想这个你应该用得上。”

吴悠草草一翻,却发现是一份名单,记录的就是今天到场的众人,有每个人的升迁资历,相当于每个人的履历表。

“你怎么有这个?”吴悠见状却是大惊,翻了翻问道。

“我这几日闲来无事,便随便翻了翻,帮你抄了一点。”上官婉儿低着头轻描淡写的说道,脸颊有些微红,吴悠一见她这样子便知道她多半说谎,抬起她的头看了看,果然虽然擦了厚厚的粉,却是有盖不住的黑眼圈。

这傻丫头,她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跟在女皇身边当值,哪里有什么闲来无事的时间,多半是晚上自己回去趁夜抄录的。

这种违规的事情她不好找别人做,只能自己背地里偷偷弄。瞧着那娟秀的字迹,想到她废了多少工夫,吴悠便觉得愧疚的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