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第几次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某个男人还在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身上运动着,下面火辣辣的疼,她觉着现在让她死过去她都没意见。

周哲宇见她醒了过来,也看到了她眉宇间的隐忍,知道她疼,但是就是让她疼才能长记性不是吗?

孟豆豆咬着唇,死活不肯说一个疼字,她这会儿也生气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周哲宇看着她唇角淡淡的血迹,俯首吻住她的唇不让她自虐。

孟豆豆突然出手打他,仅有的力气全部用在打他:“周哲宇,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这和强bao有什么两样,他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

周哲宇任由她打着,再次将自己释放在她体内,趴在她身上平息这自己的呼吸,孟豆豆大口喘气,这人是真的想要把她弄死么?

周哲宇翻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大手在她的后背拍着,无言的安抚她的情绪。

孟豆豆哭够了,翻身下去转过身子不理他,周哲宇看着,看到她露出来的肩膀上深深浅浅的痕迹,眼目微微一深,起身下床,穿了衣服出去。

孟豆豆看着他出去,拿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该走,身上一动都是疼的,越想越委屈。

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最后被人弄醒,她身子微微一颤,周哲宇闷声开口:“别动。”他是真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只是想教训她一下而已的。

孟豆豆挣扎了两下,无奈双腿被人控制着,身上有凉凉的感觉,看来已经是上完药了,私处有瘙痒的感觉,他还在上药,孟豆豆不看他,猫哭耗子,早干嘛了啊。

周哲宇给她上完药,起身坐在床边,孟豆豆还是不理他,他叹气之后才开口说道:“媳妇儿,今天这是怪不得我,这不是你把我给气得么,你这说走就走了,一走就是快六年,你说我能不气么?”

孟豆豆不理他,就算是生气也不能这个样子吧,她是人,不是那啥,做起来还没完没了的。

周哲宇半躺在**,拍着她的背:“孩子五岁了吧,孟豆豆,你又剥夺了我做父亲的权利。”他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无奈,还有些许的委屈。

孟豆豆微微咬唇,她知道自己一怀孕的时候这人就特备的兴奋,但是好像自己又一次让他失望了。

周哲宇继续开口说道:“我第一次见果儿的时候,果儿八岁,我第一次要见自己的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孩子又已经五岁了,孟豆豆,你怎么就这么残忍。”

孟豆豆微微咬唇,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不得不走啊,“你们走了之后,有位首长去找过我,他说因为我的原因,他,”孟豆豆顿了顿才继续开口:“不只是不能被提上去,还有可能被调查。”她不能就这么毁了慕容将,“还有,周家的人也有去过,我不想你身败名裂,也不想果儿一直被人指指点点,除了离开,我想不到别的办法。”

“他们找过你?”周哲宇的脸色微微一边,将孟豆豆的身子扳了过来,直直的看着她:“周家的人是谁找的你?”

孟豆豆摇头,那个人她并不认识,但是她知道那是一个狠角色,“不管是谁,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个时候的你还不足以和他们抗衡也是真的,我想着,只要七年,七年后你就可以和他们抗衡了,到时候我会回去的。”谁知道这人现在就来了,怎么能怪自己呢。

周哲宇挑眉,这么说还是自己的错了,是自己来的早了,她是这个意思的对吧。

“为什么是七年?”他现在就足以和他们抗衡的好不好。

“据说,七年一个轮回。”

“我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呢,你怎么不躲个三十年在出来啊。”周哲宇被气到了,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的迷信了。

孟豆豆翻白眼,她当时能和谁去说,一连遭到两个人的威胁,她能做的除了走还能是什么,一边是她最爱的人和自己的女儿,一边是……她能怎么选择。

想到儿子还是起身,倒抽了一口气被周哲宇扶住,“大半夜的干嘛去啊。”

“我不放心小宝。”那孩子别在弄出什么事情来。

“小宝?”周哲宇嘴角微微一抽,鄙视的看向孟豆豆:“亏你还是高才生呢,这什么破名字。”

“什么叫破名字啊,让你儿子听到你就听着他给你玩命吧。”多好的名字啊。

儿子,他突然想起来今天在肯德基见到的那个小鬼,他就觉的那孩子奇怪,“我都小豆子,儿子是认识我和小乖的吧。”

“当然,他一直都有关注你们的新闻的,你这个死爹在他心里可是有不可磨灭的地位的。”

“死爹?”周哲宇嘴角抽搐不止,他什么时候死了的,“我说孟豆豆,有你这么当妈的么。”

孟豆豆撇唇,这又不是自己教的,还是要起身:“我要回家,那孩子要是看不到我晚上不睡觉的。”

“不睡觉不睡,你现在还怎么回去,好好躺着,我见到那小子了,见到我就跑,现在孟晓晓把小乖带走,他能明白。”

“明白什么啊,我还要去看小乖,我都五年没看到她了,就在报纸上看,有你这么当爹的么,报纸乱写你都不管吗?”什么小情人,什么恋童癖的,有这么当爹么。

周哲宇将她拉回去,压在**:“明天再去,今天先好好休息,写就写呗,知道的就知道,不知道的说了也没有用。”

伸手将灯关了,手掌在被窝里慢慢下滑,没有不规矩,轻轻抚摸着某处,在她耳边低语:“还疼吗,再给你上点药?”

孟豆豆微微喘息着,将他的手丢开,他碰一下都疼的好不好。

“走开。”哼,早干嘛了,这会儿心疼有个毛线用。

周哲宇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脖子上轻轻的吻着:“媳妇儿,对不住啊,今天是老公不对,别生气了,以后都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