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崇拜权利,何苦学那武则天,做个长孙皇后也不错。

有了這番觉悟我就乖乖做起我的‘传菜员’。

“五号桌,一壶女儿红,番茄炒蛋,麻辣豆腐,清蒸黄鱼各一碟!”沈越冲厨房一喊,我立即简单记下来。

又听见平胜似乎是在招呼客人:“客官,您里边请。”

“叫你们掌柜的出来!”声音很不客气。

客栈里的嘈杂声响顿时像生了狭缝似的停顿了一会儿又连了上去。

“哦!是周兄啊!”是二哥的声音。

二哥什么时候在這里认识了个周兄了?

“哦,原来這家别来客栈是探花爷开的啊!果然很有特色啊!”這声音怎么越听越觉的耳熟啊,他居然知道二哥是探花!

“客气客气!周兄用点什么啊?”

“本来嘛,是随便来看看的,没想到是楚兄开的店。那就来两壶上等的酒来吧。”

“两壶上等的酒!”平胜喊道。

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偷偷地探出了头,啊!是周奎!我早该想到的,這是他的地盘,有新的客栈开业,他还不来捣乱?还好之前二哥没和他闹翻,上次我被晁儿救走,不知道他有没有怀疑到二哥身上。我还是别让他发现为好。突然见他起了身,我连忙将帘子放下。

“小二,茅房在哪啊?大爷我内急。”這人真是到哪里都像在自己家一样。

“哦!客官,茅房就在后屋院子里头,您从西边的门出去就可以看到了。”

我立即背过身,只听见周奎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又急速地离开了,还好他没发现我,径直往后屋走了。我‘吁’了口气,真恐怖!

没一会儿,沈越进来了:“老板娘,七号桌的菜,我端过去咯!”

“诶!就這个盘,小心点!”我帮忙掀开帘子,注视着他端走,一侧头竟看见周奎诧异地看着我。

我一怔,连忙放下帘子。随即帘子就被他扯开了:“是你!你怎么在這?”

沈越见状説道:“客官,這位是我们老板娘!”

“什么?老板娘?”周奎似乎火气很大,一把抓起我的手。

我吓的一句话都説不出来。

二哥听到后院的吵闹声,也跑了过来,当他看到周奎抓着我的手,脸一下子白了。

“不知道,周兄這么抓着我夫人的手是什么意思?”

周奎见是二哥,就松开了我的手。我连忙跑到二哥身后,揉揉手,痛死我了,周奎个变态干嘛抓那么紧啊!我不过是为了自卫逃了出来,用的着像我杀了他老爸似的吗?

“楚兄,真是对不起啊!冒昧问一句,你们是什么时候成的亲?”周奎説這话的时候,言语间好象带着一种讽刺的意味。

周奎他這是做什么?难道他起疑了,不会啊,我们這假成亲的事瞒的這么紧,怎么还会被他瞧出端倪来呢?

二哥和我对视了下説:“早在锦都,我们就成亲了,还是当今圣上赐的婚。”

周奎一听這话好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似的大笑不止:“哈哈!笑话!那敢问两位可曾圆房?”

呃?他居然问這种问题!羞死人了。二哥也一时被问住了,满脸通红。周奎那变态还在那贼笑贼笑。真是可恶至极!

不等我们回答,周奎贱人就哈哈大笑着出去了!我很是纳闷他怎么会知道?

见周奎走后,二哥抓起我的手看了下见我没事他也没吭声就又到前面去了。虽然我俩是假意成亲可是竟被人這么羞辱,是谁也会脸上没光。

晚上打佯后,我一躺在**想到今天周奎那贱行,我就心里直冒火。

二哥从一开始进房间后也是一直是眉头紧锁:“婉儿!看来我们這客栈以后是没好日子过了。”

见二哥语气很是担忧我也坐起来问:“二哥,你是説周奎他还会来捣蛋吗?”

“嗯!我们开客栈的目的是要收集情查找证据。他既然撞破了我们的事,我们不如就将计就计!”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二哥坚定的説。

“可是他如果来捣蛋,吃亏的只会是我们啊!我们哪还有算计他的份啊?”

二哥看了我一眼才説:“但是他喜欢你啊!”

“什么啊!二哥,你误会了!他是恶少,就是喜欢轻薄姑娘,哪是因为喜欢我啊!”

“不,我相信他不是因为這个原因。你不是説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虽然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我们大的立场是对立的啊!并不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可我听的出来他对你的感情觉不同于对其他姑娘。可以説是你害他变成恶少的。”

“二哥,你這么説是什么意思啊?”我被搅的一头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