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房间。

二哥他们屁股刚刚落定,我就赶紧报告了我刚才在酒馆的发现。

二哥神情凝重道:“果然我猜的没错,那个人就是安禄的走狗!”

“那个人是谁啊?”

“就是之前我和你提过的现任元山县县令刘谨启啊。”晁儿説。

我若有所思:“刘谨启?”這个名字还不错嘛!

二哥露出狡黠的眼光:“我猜這个刘谨启的府里十有**会有我们要的东西,你们相不相信?”

我和晁儿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道:“怎么説?”然后又是相视一笑,嘿嘿,姐弟俩果然心有灵犀啊!

二哥干笑了两声説:“這个其实也很简单。刘谨启虽然现在是受命于安禄,可是他自命清高又怎么会把一个阉人放在眼里。他表面上巴结安禄,背地里也不见的是以他马首是瞻。像他那种见风使舵的人肯定会留一手!”

嗯!头头是道!我们就像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有个计划。”二哥一招手,三颗头聚成一团。

于是‘這样’、‘那样’一番的讲了下计划!完后,二哥嘿嘿的奸笑道!

“楚大哥好阴险哦!”晁儿故作小孩状。

——月黑雁飞高的晚上。三个蒙面的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在屋顶急速而行。其中身材矮小的一个却是被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挟持”着,似乎并不会轻功。

不一会儿功夫三人就翻墙进了刘府,身材中等的那个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而另外两个,则是在外侧左右顾盼似乎是在把风。身材中等者正要将那东西插进窗户内,却被一旁的矮个一把抢过。

“我来,我来!”這个矮个就是我拉!我一把夺过這传説中的迷香,捅破糊窗纸正要吹,却又被二哥抢过。

“错了,错了。是另一头啊!还是我来吧。”看着二哥将迷香吹入室内。稍等片刻,我们都冲了进去。一把从床内揪出一大腹便便的男人。然后我们就对着這个睡的像死猪却胜似死猪的姑且算得上是人的人展开了一系列的迫害,拳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

猪头吃痛的醒了,却见被我们团团围住,吓的连连求救:“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

我们双手交叉在胸前,嘿嘿的贼笑。二哥道:“没用的,府里已经被我们下了迷香。三个时辰内是不会醒的。”

猪头贼眼一溜转,猛地要冲去拿挂在床梁的宝剑,却被二哥识破,又被狠狠踢倒在地。知是逃不过那猪头就跪地求饶:“三位大侠饶命啊!只要留我一条狗命,你们要拿什么我决不阻拦!”

“你那些破东西我们还瞧不上呢!你真不知道我们是谁?”二哥厉声道。

猪头停止磕头问道:“三位大侠,我从未见过,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三位了?”

“説!你是不是对安公公有二心!”

二哥话一出,猪头吓的又是连连磕头:“冤枉啊!大侠,我对安公公是感恩戴德啊。没有他我也不会坐上知县的位置,又怎么敢心存二心?”

“哼!休要多説!既然我们都来了,就是已经有了证据。安公公念你还有一点利用价值,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把你留下的东西交出来就饶你不死!”

猪头大汗淋漓,颤颤道:“大侠説的是那密件吗?”

二哥顿了顿説:“就是那密件!”

“快拿出来!”我和晁儿在两旁又是踢了他几下。

“大侠,不要再踢了,东西就在我密室里。”説着他举起双手朝旁边一架子走去。转了下上面的花瓶,架子一侧贴墙壁的大柜子就向旁边移开,现出了一个黑黑的洞门。

“东西就在里面。”猪头颤颤道。

“前面带路!”二哥立即点上一盏灯扔给他。

猪头颤颤巍巍的接过,走了进去。我们也跟了上去,一进去那柜子就自动合上了。‘這古代的机关还真是先进啊!’我心中暗想。

原来這密室也不是很大,一眼便能瞧个明白。密室内贴墙处均摆满了柜子。只见正中央的柜子上放着一个显眼的大宝箱。估计是他收刮了好几年的民脂民膏。他朝我们憨憨的笑了下,就走到左侧的柜子旁,又是转了下柜子上的小圆点,旁边挂着的山水画就自行卷了上去,露出一暗格。藏的這么隐秘,应该就是那封对我们来説很重要的信了吧。

果然他拿起那封信就递给二哥説:“大侠,就是這封信!还请三位大侠在公公面前多美言几句。小的对公公绝对是忠心耿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嘿嘿,大侠!要是這里有什么看上的东西,请诸位不要客气。”猪头满脸的谄媚讨好,涨的像猪肝般的两颊在昏暗的烛光照耀下,显的更是让人恶心。説着他就走向中央那个大宝箱,一打开,整个屋子顿时亮堂了许多。果然是藏了好多宝贝,金元宝自是不用説,什么珍珠玛瑙,翡翠宝石,简直是让人两眼放光啊!

“三位大侠,慢慢挑啊!”看见我们那放大的双眼,猪头很是满意。

二哥咳了两声并不发表意见。猪头见状连忙拿起一大叠银票塞进大哥的怀里説:“诸位辛苦了,這些权当是车马费。还请在公公前多美言几句,等大功告成的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二哥接过了银票却‘哼’了一声説:“我们走!”

猪头一听连忙往外带路。

……

就這么着信就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