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她怎么样了?”

看着在**昏迷不醒的顾小穿,况茗轩是心急如焚。就爱上网。。

而玄机子我坐在一旁静默不语的模样,更是让他心中感到不妙。

拿起顾小穿的手臂,仔细看了一眼顾小穿已经蔓延到了手背的黑色纹路,况茗轩忍不住推了推自己的师父。

“暂时还死不了,就先这样吧!师父我先出去淘点宝物回来——”

淘宝?!!窠!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要去淘宝?!!!

自己爱妃都已经要在黄泉路口排着队了,他居然还有心情去看那些宝物——

“师父,你能不能先把要紧事办了——”

眼见着玄机子就要溜出门去,况茗轩身形一动,就挡在了他面前。

“你说得对,为师这就是要去办要紧事,再耽搁下去,宝贝都让别人给买走了——”

说着,趁着况茗轩一个不注意,玄机子灵活地往门缝处一溜,便站在了门外:

“小子,你的功夫都是我教的,还想拦住我,再过几年等为师老的走不动了再说吧!还有,照顾好你儿子,别又出什么岔子了——”

“什么儿子?!他不是我儿子——”

但门外哪里还有玄机子的身影,他早在况茗轩回头看溫瑜的时候就趁机溜走了——

师父走了,况茗轩对于现在的情况也是一筹莫展。但既然师父说了小穿暂时没事,那他也只能等着他那为老不尊的师父回来了——

这一等,就等到了日落西山后,月上柳梢头——

“师父!”

听见门外的动静,况茗轩连忙站起了身来,迎了出去。

可是看见玄机子抱着一大堆宝物春风满面的回来,会让他如此火大呢——

“难不成自己徒弟娘子的命,还比不上这些破宝贝?”

没有理会况茗轩,玄机子直接抱着他的宝贝们进了屋。将一大堆东西放在桌上之后,玄机子才对着况茗轩说道:

“她醒过么?”

“没有。”

一直是昏迷不醒,要不是还能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他真的以为她已经——

“那你急个啥!”

没好气地看了自家不争气的徒弟一眼,玄机子真觉得是恨铁不成钢。

自己这么辛苦将他給培养成了帝王之才,他却老是为了女人乱了分寸——

红颜祸水——

他早就说过,女人只会坏事——

特别是顾小穿这个女人,更会随时要了他的命——

可怜他的徒弟,只看见美色当前,完全不知道危险将近——

这个女人,还有那个孩子,都不是他该亲临得人物——

“对了,你的儿子呢?我的徒孙呢?为师好不容易他治好他,你可别说你把他给弄丢了”

虽然溫瑜这孩子是个危险人物,但是却是个继承他衣钵的好苗子,比况茗轩这一心扑在江山美人伤的好多了——

但是回来后就没见过溫瑜的影子——

“他不是我儿子,也不是你徒孙——”

什么儿子?要是是他儿子,他才不会让自己儿子出这么多事,他可比羽泽那坑货强多了——

“不是你儿子!”

听见自家徒弟的话,玄机子几乎是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指着况茗轩的鼻子酒开始数落起来:

“那就是顾小穿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居然帮别人养儿子!你这个男人也够窝囊的,我怎么会又你这么个傻徒弟!”

玄机子气得胡子眉毛都在抖,什么叫恨铁不成钢,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他的徒弟已经被这个女人迷得连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了,哪里还在乎自己头上的这顶绿帽子——

“师父,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就不能稳重点听我说么?”

抹了一把冷汗,况茗轩将玄机子重新按回凳子上,才讲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你早说嘛,这样就可以直接收做徒弟,做你的小师弟了——"

孩子是谁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孩子现在是他得徒弟,看谁还敢动他一根汗毛!

早说?

他也想说,师父有给他说出口的机会么?他都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师父劈头盖脸地一阵数落——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我小徒弟去哪了,该不会你怕有人跟你争宠,把他给藏起来了吧?”

已经被自家师父黑得连话都不想说,况茗轩指了指床,便坐在桌前喝起了茶,再也不去理会这个老顽童。

“在哪在哪?”

这么敷衍的一指,玄机子却是看出了玄机,被子里下可不就多出来了一坨——

玄机子一个激动,直接跳了过去,一把就掀开了顾小穿的被子——

“师父,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的被子是不

 

能随便掀的么?”

实在是不想看见自己师父这般弱智的模样,况茗轩是扶额狂汗不止——

就算是自己师父,那也是男女有别的好么,哪个男的会直接掀一个女人的被子——

看见窝在顾小穿怀里睡得香甜的温瑜,玄机子也懒得再理况茗轩,直接抱起温瑜就走了出去。

摆明了刚刚他被自己的徒弟嫌弃自己没有女人——

他才不想有女人好么,女人简直就是麻烦,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一张熟悉的脸,玄机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师父,别走——我说错话了还不行么?你先救小穿——”

见着玄机子要走,况茗轩不得不拉下自己的老脸,恳求自己的师父不要闹脾气——

玄机子性格古怪是世人皆知的事,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说错一句话,就害得顾小穿丢了性命。

“你让我救我就救么?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奸计得逞的玄机子背对着况茗轩依旧是赌着气,内心却是狂笑到不行——

哼,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谁是师父谁是徒弟了是吧——

对于玄机子的幼稚,况茗轩早就习以为常,自然也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师父,我知道错了,我很快就将我府上的宝物送到你手里——"

虽然再这样下去,他的王府就要被师父给搬空了,可是和顾小穿的性命比起来,这些压根就一不值好么——

“好吧,等为师把我的小徒弟抱去我房间睡了就过来救她。可不是因为看你的面子,谁让她是我小徒弟的娘亲——我可不想让我的小徒弟伤心。更何况,顾小穿根本就命不该绝,她死不了的——"

把温瑜抱到自己房中之后,玄机子才慢吞吞的走了过来,可差点把况茗轩给急死了——

“师父,要怎么救她?”

虽然师父说了情况不严重,但是他还是急得不得了。他突然好想念那个活蹦乱跳的顾小穿,这样死气沉沉躺在**的她,真的让他很没安全感,总觉得下一秒她就要离去一般——

“能不能别急,让你师父我喘口气——"

慢悠悠地将怀中的东西掏了出来,玄机子看着**躺着的顾小穿,又看了看自家徒弟,才接着说道:

“救她需要三件至宝——一件是我手中的烛龙之泪,由烛龙死时的血和泪所化,汇集了烛龙的灵气和修复力。一件是灵童之心,能驱除她体内的邪气。最后一件——

是白金蛇王的内丹,能将前面两样东西汇聚在内丹之中,只要她服下,不仅能恢复过来,还能功力大增,恐怕普天之下,没谁的巫术再能胜过她。烛龙之泪就在这里,其他两件——"

“你说的白金蛇王,应该就是这个家伙吧——"

将睡得如同死猪一样的小黑从顾小穿袖中拿出来,随意地在玄机子面前晃了晃——

“没想到这宝贝也能被她给捡着,真是有老天庇佑——"

小黑此刻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发火,反而无比乖巧地躺在玄机子手中,直到听见了况茗轩接下来的话:

“用它的内丹是吧,这个已经解决了,那灵童之心呢,要去哪里找?”

要用它的内丹,想得美,没了内丹它就是一条普通小蛇了,谁还会服它,它还怎么做蛇王?!

“不行,本王才不会给你们内丹!”

小黑在玄机子手中一边咆哮,一边乱舞着,却直接被两人给无视了——

谁让唯一能与它沟通的人,此刻还昏睡着呢——

“灵童——"

原本以为白金蛇王他们找不着,玄机子才这么说的,但谁想到,蛇王居然就在眼前,他只能接着往下说:

“温瑜就是灵童——"

用手机码字好艰难,三千都已经要我命了,等我旅游回来再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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