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似乎看出我们心里的顾忌,随机继续向我们说道,“现在我们没有选择,我们没有食物和水,在这里根本待不了多长时间,或许棺内会有什么蛛丝马线。”

他说得也有道理,在这里拖下去不是渴死便是饿死,或许开棺真是一条出路,很显然,现在我已经没什么意见,成了变成,否则我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我表态以后,六子和向杰也没什么好说的。

言毕间,我们已经站在白玉棺椁前面,看着椁壁上眼熟的青龙浮雕,虽说知道里边不会有尸虫涌现出来,可我两腿仍有些哆嗦。张叔不愧是个行家,在这样的气氛下没有丝毫胆怯,只管在棺椁上仔细摸索,企图找到开启白玉椁盖的切入点。

张叔用力将椁盖一推,重重的椁盖显然不会有什么动静,可是耳边竟回荡起石头摩擦的轰鸣声,正在我们迷惘之际,棺椁前突然升起一方石碑,所有的人都惊讶到了极点,随即张叔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这是什么?”小鸡用手抓了抓脑袋,迷惘的问了一句,“怎么看起来像墓碑?”

“好像是墓志!”

张叔朝那突起的石碑走近几步,说话的语气有些不敢肯定。

我心里一惊,“墓志怎么会这样,按道理功德碑或者墓志都显现在外边,专供礼仪或者祭祀活动,可是这个怎么会隐藏在地下,似乎生怕别人发现一样,倘若不想着开椁的话恐怕谁也发现不了。”

“看一看写的什么不就明白了!”

向杰拨开人群挤了上来,瞅了半天都看不明白,傻傻的笑几声,只能无奈的退了回去,“我忘了我不识字,还是你们来吧!”

六子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随后便仔细的揣摩起来。

我大概瞄了几眼,似乎看到许多“中山”的字眼,这个墓主莫非和战国时期的边邦小国中山国有什么联系,见半响没人说话,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