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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胡言乱语

冷面寒剑,红巾军中的后起之秀,被无数人公认成不败剑神。

大丰帝国共有上中下二十州,冷面寒剑更有一个外号“一剑寒光十九州”,因为他脚步所到之处,十九州的剑客已经败在他的手上,至于最后一州是哪个州,倒无人知晓。

冷面寒剑的名头太响亮了,以至于他真正叫什么名字,倒被人遗忘了。

剑,一直被认为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贵族佩剑,流行于世。

剑,也常在娱乐场合出现。

舞剑乃是贵族宴会不可或缺的一项节目,杀人打仗之时,大都会采用以沉稳厚重见称的刀,可冷面寒剑,便是个例外,冷面杀人,寒剑饮血,死在他手上的人,尤其是官兵,实在不计其数。

不过,死在他手上的敌人大都记住的是他华丽而优美的动作,而非他出剑饮血的恐怖。

一柄长三尺二寸的亮银剑,每当出现在人的面前时,其华丽如舞蹈般的动作,很容易感染一个人。

王肃观,被感染了。

不过,他也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人,将来必定为他所用。

“冷面寒剑,哈哈,有趣。”王肃观笑了笑,半开玩笑的看向于不减道:“你能打败他吗?”

于不减颓丧的叹了口气:“在我所认识的人中,只怕只有我师父和武大哥能跟他交手了。”

武不折在旁道:“我的兵刃埋起来了,他日等我取回兵刃,我倒有兴趣跟他一较高下。”

王肃观哈哈一笑,跳开此事,虽然追击无望,但还是下令让士兵传令,沿途阻截,另一方面让人寻找船只,进行追踪。

他叹了口气,让盖志新去善后了。

可没过多久,盖志新又跑了过来,慌慌张张的道:“大人,那位传令者如何处置?”

“咱们和红巾军大战,被红巾军所杀。”王肃观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忽然想起一事,一个机灵提起了精神,奇道:“张文举为何三番五次插手红巾军的事情?”

他沉吟了一会儿,嘴角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只怕张文举等得不耐烦了,看来我得去一趟长史府才行。”

王肃观带上武不折,让几人抬着那传令兵的尸首,去见张文举。

张文举本在云州,与公羊仲彦来到黑铁城之后,住在驿馆。

王肃观白天已经去过驿馆一趟,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驿馆,哪知对方说张文举去看望刺史柳长卿,至今未返。

“看来于不减那家伙把柳长卿吓了个够呛,都惊动张文举了,哈哈。”武不折在旁压低声音笑道。

王肃观没有回答,稍稍沉吟,对张文举的侍卫道:“将这具尸首交给张文举,告诉他,我改日再来拜访。”

众侍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明明是长史大人身边的亲兵队长,怎么死了,莫非是王肃观所杀?

众侍卫待要追问,王肃观已然带人离去。

回到府上,天已放亮。

王肃观洗漱了一番,悄悄爬上床睡下,却惊动了每日早睡早起的老婆苏婉怡。

苏婉怡睡眼惺忪,云鬓有些凌乱,睁眼看了相公一眼,拾起身来,神色有些不悦的道:“相公,你怎么又忙了一宿?你上次生病的时候,郝大夫便说让你注意休息,莫要太劳累了,现如今你又这么不爱惜自己。”

王肃观听她说话清清楚楚,刚才八成没有睡着,想来是一直等着自己,心中一暖,不禁有些歉疚,一屁股坐下,将老婆环抱起来:“怎么了这是,天都快亮了,还没有睡?”

苏婉怡明显有气,不肯让王肃观抱,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快睡吧,等你睡醒了再说。”

王肃观抱着苏婉怡,耳鬓磨厮,下巴放在其温热柔腻的香肩之上,幽香阵阵,荡入心间,狼爪情不自禁的动起来了:“告诉你个好消息,红巾军已经被我赶出黑铁城,他们的五头领也被我杀了,今后肯定能闲下来。”

“你……你说什么?”苏婉怡骇然大惊,整个人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双手止住已经入侵到饱满的酥胸上面的狼爪,认真的问道:“红巾军撤走了?你还杀了他们的五头领?”

王肃观不安分的又动了起来,将苏婉怡抱的更紧了,看着她那双凤目,骄傲的说道:“那是自然,一帮跳梁小丑,只花两个晚上便解决。”

苏婉怡叹了口气,眼中露出几分担忧:“听说红巾军在前朝就已经出现了,树大根深,你这次把他们赶出黑铁城,又杀了他们的五头领,他们日后岂会轻易放过你?”

王肃观无畏的笑了笑,手中加大力度,感受着苏婉怡温香滑腻的肌肤,坏笑起来了:“咱们打个赌,这世上没有我征服不了的人,你信不信?”

这话像是在回答苏婉怡的担忧,开解她,但他那坏笑与动作,明显是另外一层含义。

苏婉怡又羞又气,俏脸一红,嗔道:“我跟你说的,不要跟我糊弄。”

“我也跟你说正经……”王肃观分明感觉到了老婆的脸上出现了杀气,讪笑一声,“放心好了,红巾军知道我的厉害,所以才从黑铁城撤离。今后,任何人听到‘黑无常’或者‘王肃观’,都会又惊又怕,就连景泰那杂毛,也会全身哆嗦起来,当然,老婆你除外,你肯定是又疼又爱。”

苏婉怡无奈的叹了口气,相公真是有些恬不知耻,不过最后一句话真说到她心坎里了,一时虚荣心大为满足,笑骂了一声“臭美!”软绵绵的倒在相公的怀中,享受起了他充满阳刚之气的抚摸。

王肃观连番激战,早已疲累不堪,本想跟苏婉怡开个玩笑赶快睡觉,来日好应付公羊仲彦和张文举等人,可这时老婆明显动情了,也变得主动起来,身体渐渐火热,越来越有感觉,不由卖力起来。

他强有力的双臂一翻,翻身压在苏婉怡的身上,笑道:“那臭道士胡说八道,我现在卖力点,明天生个大胖小子,看他以后还如何行骗。”

苏婉怡幸福的笑了起来,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娇柔动人,玉一般的藕臂搂着王肃观的脖子:“哪有那么快的,要说胡说八道,你才是天下第一。”

王肃观恬不知耻的笑了起来,火柱如铁,如匆匆过客,在水帘洞外徘徊,故意挑逗:“难道只有胡说八道才是天下第一吗?”

苏婉怡玉体横陈,每次准备好迎接相公,那讨厌的东西又溜掉了,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迷离的双眼秋波如水,向相公发出无声的邀请。

“你的讨厌也是天下第一。”苏婉怡将头埋在枕头上,着急的等着。

王肃观笑了起来,忽然想起那夜去春满楼时的情形,此刻忽然想说两句,但肚子里的墨水实在是有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脱口道:“毛非山山四士贝,西女王见金戈戈。”

想起春满楼,这句话便出现在脑中,他想都没有想,便摇头晃脑的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可待他想起这句话的来源,顿时冷汗淋漓。

这可是春满楼大门口的对联,前世特工训练了强行记忆的能力,而且这幅对联实在古怪,他只看了一遍,便记在心间,这时没由来的心虚,仿佛被人捉奸在床似的。

苏婉怡所有的心思都在等待着相公来花果山的水帘洞中游览一番,哪知肚子里没半点文墨的他竟然念了这么两句奇奇怪怪的话。

她出身大户人家,一向聪慧,本无心去理这奇奇怪怪的句子,可这句话实在是太怪,好奇心一起,稍一思考,整个人僵住,坐起身来,抬起秀气纤美的玉*脚踹在相公火热的胸膛上,板着俏脸道:“你说什么?!”

王肃观从未见过老婆这种表情,以前她就算是生气,也是又爱又恨的神色,这时她的表情如此认真,明显动了震怒,自知肯定是刚才脑子短路说的那副对联惹的祸,但实在是不知道那副对联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知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