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匹好马。

它不要害怕它的人,更不要会退缩的人。它只要骑上马背的那一刻,就将性命也一同押给它的主人,它只愿意为这样的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切凶悍与骄傲,一切冷酷与不屑,只不过是它的伪装罢了。

就像……那个人一样。

“好好好!”独孤城看她激动,忙安慰:“你别动气,朕不杀便是。”

“那你还要将它送给儿臣!”

“好,你要多少朕都送给你!!”

苏清衣满意的松了一口气,忽然,她灵机一动,道:“那儿臣还要父皇下旨给它赐名。”

“赐名?什么名字?”独孤城问道。

“嗯……”苏清衣沉吟片刻,道:“就叫……独孤辰草泥马!”

“独孤辰……草泥马?”独孤城别扭的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要加辰儿的名字?”

“因为那是儿臣驯服的啊,可儿臣是个女儿家,出嫁从夫,当然要用王爷的名字了。”

“嗯,不愧是清衣,考虑的很周到,好,朕立刻让人拟制,就赐此马名为,独孤辰草泥马!”独孤城一口答应。

“儿臣……现行告退了。”这时,一直抱着她的人淡淡开口。

“哎!你现在退什么,等等玉辇来了,你亲自将清衣送回去。”

“这……不太方便吧。”他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方便,她是你的嫂嫂,你自然有责任护她周全!”

“是。”独孤澈颔首。“儿臣定将……七嫂安全送达。”

……

玉辇上,太医坚持要跪在车板上诊脉,搞的不大的空间内画面很诡异。

老太医捋着胡须,沉吟片刻,道:“王妃的体质不怎么样,平日缺乏运动,一时间这样剧烈的颠簸,对筋骨难免会造成一些伤害,会觉得体虚无力。”

苏清衣无力的瘫在一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独孤澈眉头微皱,忙问。“那要多久才能调理过来?”

太医颔首,“待老臣开个方子,三个月内必能痊愈。”

独孤澈闻言表情舒缓开来。“那就好,劳烦太医了。”

太医行了礼,随即跪着从车厢内退出去了……

一时间,只剩下苏清衣和独孤澈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