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怪医看二人愁眉苦脸的神情,便对二人说道:“不过我虽做不到,但我知道有人也许办的到。”

易飞、卓玲听怪医这样一说,脸上立即转忧为喜,只听卓玲说道:“怪医知道有人能做得到,请怪医快快告诉我们。”

“别急,我们进屋里说。”

待四人回到屋里坐下后,此时怪医说道:“我有一个师兄,当初我和他出师门的时候,我知道他一直在研制可以为尸体防腐的药剂,我想你们若是找到他兴许有办法。”

“那怪医知道此人现在在何处吗?”易飞道。

“我很多年都没有见到他了,我只知道那时他跟我说打算去云龙山定居。”

“云龙山?”易飞、卓玲异口同声道。

“是的,云龙山地处中原西面,那里的山水特别好,我若不是现在年纪大了,我都带你们去了。

此时易飞应道:“嗯,只要知道地名就行了,我们也不愿意劳烦怪医,还问怪医你的师兄姓谁名谁?”

“我师兄的名字叫陈云樊。”

随后易飞、卓玲告别了怪医和沈欣,便往怪医说的云龙山方向走去。

两人这一路又走了将近三天,刚刚易飞问了一个路人,路人告诉他再走三十里就是云龙山了。

两人一路跋涉大概已走了三十里路,这时眼前出现了一座高高的山峰,此山奇峰罗列,峰峦叠嶂,显的整座高山巍峨壮丽。

随即两人沿着山道一路向上行走,山道两旁的树木参立挺拔,树荫遮住了阳光,形成了一条绵延无尽的林*,此时一股凉爽的微风吹来,让人感到清爽无比。

走过那道崎岖的山路,此时二人已来到了半山腰,只见周围隐隐白雾缭绕,高山群峰在淡蓝色天空的映衬下,渺渺茫茫,让人感觉置身于天宫之上。

这时不远处炊烟袅袅,易飞、卓玲往炊烟升起的方向望去,一座木屋出现在眼前。

两人随即往木屋走去,走近木屋,只见木屋外有一位老者的身影正在忙忙碌碌,老人在屋外的灶头前坐了下来,此时正用木棍拨弄着灶台里的柴火。

这时老人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便转头看了过来,老人见到易飞和卓玲,眼里出现了疑惑的眼神。

只见易飞双手作揖,对老人说道:“请问老人家可是陈云樊前辈?”

老人留着长长的白胡子,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模样。

“你们要找的人我不认识。”

易飞听老人这样一说,随即与卓玲互望一眼,就这时,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空传来了轰隆的雷鸣声,此时天空突然暗沉了下来。

“糟了,易飞,看这个天好像快下雨了。”

易飞看了看天上,只见空中乌云密布,这时站在一旁的老人对二人说道:“这马上就要下雨了,雨水天山路太滑,你二人还是到我屋里避避雨吧。”

随即易飞、卓玲便跟随老人进到了屋里,老人给二人倒了杯茶,便出到外面灭了灶头上的火,待老人进屋,只听屋外传来了滴滴答答的雨声。

雨一直下了几个时辰,此时三人坐在桌边,卓玲见老人闭着眼也不说话,便有些撒娇的跟易飞说:“易飞,怎么办嘛?找不到陈云樊前辈,黄灵石就拿不到。”

“没事,等雨停了我们再去别处找找看。”

“可怪医说他师兄就在这云龙山山上呀,除了这里我们去哪里找陈云樊前辈啊?”

这时一旁的老人突然睁开了眼睛,老人看了看易飞和卓玲,此时说道:“你们说的怪医是谁?”

易飞见老人家居然问他话了,便回道:“我们刚刚说的怪医名叫刘一寿。”

“哦,是刘一寿叫你俩来的?”

卓玲听老人这样一说,随即应道:“老人家认识怪医刘一寿?”

此时易飞接声说道:“是的,确实是怪医刘一寿叫我俩来云龙山的。”

这时老人挺了挺身子,缓缓说道:“我就是陈云樊,你们来找我有何事啊?”

易飞、卓玲脸上顿时喜笑颜开,随后易飞便把他们的来意告诉了陈云樊。

此时陈云樊眉头一皱,道:“恐怕要让你俩失望了,说实话,我这几十年一直在钻研一种能保尸体不腐的药剂,可几

十年过去了,现在还没研制成功。”

话落,陈云樊叹了叹气。

“那前辈的意思是普天之下找不到可以防尸体不腐的药剂。”

陈云樊点点头:“这也一直是我的心病,我本打算研制成功后就去找刘一寿叙叙旧,但我始终找不到缺的那味东西,如果研制不出来,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刘一寿了。”

易飞听明白以后,此时说道:“不知陈老前辈所说的缺的那一味东西是什么?”

“九阳之血。”

“那是什么东西?”卓玲道。

陈云樊站了起来,道:“九阳之血只有童男才有,此血有强劲的抗腐作用,如果用九阳之血加在我所配置的药剂里,便能使尸体保持长久的活人模样,不至于腐烂变臭。”

“那要怎样才知道谁身上有九阳之血呢?”易飞道。

“那好说,我自己研制了一剂尸阳水,如果九阳之血与尸阳水混合在一起,颜色变绿的话,那就是九阳之血。”

听陈云樊这样一说,易飞和卓玲还不算失望,起码那抗尸体的防腐剂是有机会研制成功的,此时天已经黑了,外面的雨依然哗啦啦下个不停。

陈云樊见状便把二人带进了两个房间,让易飞和卓玲在房间里休息。

第二天一早,易飞、卓玲起床后见到陈云樊在桌子边埋着头,两人走过去一看,只见陈云樊正低头从一个瓶子里倒了滴白色的浓汁到碗里,跟着他拿起另一个瓶子,这时瓶口朝下,随即里面滴了一滴鲜红的血出来,碗里的血和白色**混在一起,慢慢的碗里的血变成了黑色。

陈云樊“哎”一声叹气,便坐在椅子上发起了愣。

易飞见陈云樊脸色难看,便出声问道:“陈老前辈,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哎!我这些年经常到山下的村子里帮那些孩子免费看病,我与孩子的家人商量好,每看过三次,我就要那些孩子的两滴血,每一次我拿到血以后回来一试,就是你们刚刚看到的结果,这十来天我好不容易要了几个孩子的血,刚才把血和尸阳水混合到一起,又是失败告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