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的宴会很大,除了南周国的太子沒來之外,其他两国的太子都到了。因为南周国现在还沒有立太子,而本來要來的南周国的神秘人却沒有來,听说是南周国的皇宫里出了一点事,所以烨王爷也沒能前來。

南周国本就是一个神秘的国家。

东昊国的皇上这次派來的是东昊国十四岁的长公主东华和十三岁的太子东临,东临太子在宴会上献上了东昊国最珍贵的宝物,乐的北辰国的皇帝是见牙不见眼。

西临国的皇上比较年轻,所以他派了自己的亲妹妹西偌和唯一的儿子,七岁的西寒一起來到了北辰国,同时也献上西临国的珍品,虽然不能和东昊国的相比,但同样的也让北辰国的皇帝笑的见牙不见眼。

最大的国家南周国,虽然沒有太子前來,但也派了一个大臣前來,再加上灵儿公主,也算是够可以的了,而且他们也拿出了比其他两国更加珍贵的东西献给北辰国的皇帝。

一整天的时候,北辰国的皇帝都是见牙不见眼的,从而在他的心中也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也可以有把国家再增大的想法。

“为什么不,现在这三国有什么好怕的,东昊国和我们打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不照样败了,还献上了礼物,沒有比这个更让人兴奋的事了。”

“最大的国家是南周国,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样的來到我北辰国,并献上了礼物,他们有什么可怕的,冷颜那小子当初不就是把南周国搅的天翻地覆吗?”

“我为什么要怕他们……”

北辰国的皇上独自坐在自己的宫殿里,对着铜镜自言自语:“为什么朕就不能统一天下呢?”

皇帝看着铜镜中自己还很年轻的脸孔,就算自己过了四十岁那又怎么样,自己保养的很好,看上去就像三十岁的人一样,四十正值壮年,连一半的年都还沒有过到,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有统一天下的想法呢?

“有想法还要有行动才行!”皇帝眯起了眼,自己有了想法也要大臣们同意才行,自己的国家太小,那些大臣们会害怕吗?

“如果冷颜不同意帮我统一天下怎么办?”皇帝最烦恼冷颜那张冷脸,而且如果自己统一了天下后,被冷颜抢走了皇位怎么办?如果大臣们支持冷颜來接任皇位怎么办?必竟自己的两个儿子不管哪一个都不能和冷颜相比。

这真是一个大问題!

皇宫里总是神秘的人,特别是晚上,不管哪里总会有那么一些飞檐走壁的人在活动着,就连皇上寝宫殿顶上也有着夜行人。

一道黑影快速的掠在夜行中,熟能生巧的穿梭着來到了一处宫殿中,跪在一个男子脚下:“主子!”

“怎么样?”男人的声音阴冷而又沉闷,就像是从地狱中传上來的一样。

“回主子,皇上已经有了那种想法!”黑影如实的说。

男子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窗外的月光照耀在男子的脸上,看清楚了他的面容,正是夜建二殿下,此时正阴沉着脸邪笑着:“那很好,死老头子终于开窍了,看來不用等到我手上就要行动了,那看來我也要早点行动了。他还有什么……”

他还有说什么?或者是他还有什么担心的。

“他担心炎王爷不会同意他的想法,更担心炎王爷的呼声比太子和二殿下高,到时会让他抢了皇位。”黑影人说。

“真是小人!”只有小人才会这样想那个替他打江山的大将,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如果是自己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冷颜这一号人物存在。做掉冷颜无需自己动手,最好是他自己动手。

“哼!”

黑影人不明白夜建的那一句哼,所以也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待命。

“去和他说,让他想办法在皇上面前说冷颜的坏话。”夜建邪笑着说,冷颜,你有麻烦了。

“说什么?”黑影人不懂的问道。

夜建真想一脚踢翻黑影人,真是一个不长耳朵的人,居然连自己的话也听不懂,当真是气人:“让他想办法让那个老头子相信冷颜会夺取他的皇位!”

黑影人低头领命走人。

夜建看着窗外,邪笑着:“项來,今晚你可好!”

项來全身发冷的躲在被子里,四月天了,却感觉比寒冬腊月还冷,不出汗却发冷,还冷的不得了,是从骨子里冷到皮肤上,这种感觉本來只是轻微的,可是这几天夜里却越來越越冷了。

项來也找机会给自己看了,却发现自己也沒病也沒中毒,就是晚上觉得全身发冷。白天有时还会突然觉得心拨凉拨凉的,总有一股子阴风在自己的心口子里打转,让人感觉好像总会失去点什么。

项來抱着被子下了床,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捧在手上,颤抖着喝热茶,热茶喝进了肚子,这才感觉到肚子里舒服一点,暖和一点,可是马上又有了一股冷意。

项來喝了两杯热茶后才爬上床,钻进有着三床被子的**,连头也缩进去了,从外面看,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只小虫,可是被子却还是抖的厉害。

睡在隔壁的冷颜这几天晚上老是听到项來起床喝茶,刚开始还担心她有什么不对劲,可是让太医查过以后却什么也沒有发现。

“女人,你晚上很冷吗?宫女说你晚上在用三床被子,是吗?”冷颜今天找到机会就把项來拉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话。

“女人总是怕冷的,特别是像我这种沒内力的人。”项來也解释不出自己为什么怕冷,只好找借口。

“可是其他人为会儿不怕冷呢?你怕冷怕的也太厉害了点吧?”沒有人会在四月天还盖三床被子,这明显是在说谎,冷颜可不相信。

“那个……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那么怕冷的日子。”项來再也扯不出其他的了,只好把这个说出來了。

沒等到冷颜的回答,项來不由看向冷颜,却发现冷颜张大嘴巴,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每个月是什么意思!”是指项來在受苦吗?每个月,那要怎么熬!

项來一愣,哦!真是的,终开见识到什么是天才和蠢才只有一步之遥了。

是应该说他是一个白痴男人,还是就他是一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