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京城三十里的一个小村庄里,有一处比较大点的院子里,正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在劈着柴,他每劈一下柴,那眼睛就四周望一下,如果不注意的话,一点也看不出他的不同,就算他家里面柴已经堆了很多,他还是在劈柴。

再看看村里其他的人,发现很多人都是手上做着事,可是眼睛却盯着四周,很是严谨的警惕着。

这个村庄不简单!

一匹快马冲进了村庄,停在劈柴人的门前,劈柴人立马上前拉开篱笆门让骑马人进來,再把马儿牵到了屋后。來人快步的走进屋里,可是屋里却一个人也沒有,來人走到一幅观音像面前,掀开观音像,里面露出一个香坛,來人把香坛转了一下,沒听见任何的响声就看见里面露出了一个大洞來,原來这里面别有天地,是个机关内格啊?

來人进了内格一直往里走,转了几个道就听见这个地道中有人在说话,而來人也知道黑暗中有着许多双眼睛,只不过他是老熟人了,所以才能这么顺利的來到这里。

“少主,汪太医已经顺利的混进了宫在皇帝身边。”來人说道。

“好!少夫人怎么样?”冷颜最担心的还是项來,就算有烈在他的身边,冷颜还是担心着。

“少夫人很好,她已经成功的当着二殿下的面把解药给皇上喝下去了,而二殿下还沒有发现。”來人很是佩服少夫人,演计居然如此之好,真是让人一点也看不出來。

“呵呵……”冷颜笑了,也不看看项來是谁,项來可是自己的女人,她会差吗?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第一次看到少主笑,而且笑的还如此大声如此的妖孽,看來爱情的力里真是伟大!

“少主,我们现在要动手吗?”其中一个人开口道。

冷颜止住笑声道:“不,现在还不急,可是汪老头扮做李公公侍候在皇上身边,我就不用担心他的安危,而项來的身边有烈在,我也不用担心。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我们就这样的出手,那伤害到的还是北辰国的利益。如果我们能不费一兵一卒的把夜建造反的证据捏在手里那将是再好不过的。”

众人不出声,对,少主说的是对的。

“现在查出二殿下的兵马有多少埋伏在外?”冷颜问道。

“回炎王爷!二殿下私自养的兵马有六万在城外,再加上皇上最近不知为什么赐给他的二万兵马,还有他从李老将军手里接过的一万兵马,总共有九万兵马埋伏在城外。”其中一个老臣说道。

九万!

不多,可也不少,而且都是北辰国的子民,真是不想有太多人的牺牲,不要沒死在保家卫国的战场上,却死在了内战上,这真的是太值得了。

“李老将军出來了吗?”冷颜担心是这个李老将军,他在北辰国的威信那是不可不信的,就算是他如今不在这里,可是万一在打起來的时候,李老将军突然闯到了军中,那些他的老部下还是会为他卖命的。

而且,他现在不知在南周国的什么地方,说是说南周国的南臻太子是项來的母亲,但是如今南周国中,南烨正在逼南周皇帝让位,南周国的皇宫中也是腥风血雨啊?如果南烨成功了,那他一定会要功打北辰国的。

冷颜知道这其中的利益,如果和夜建的这一声争斗中伤了精骨,那一定扛不了南周国的功打,所以,在和夜建争斗中最好保存实力,到时可以抵抗南周国。

在夜建的眼里,他想要统一南周国,可是南周国也想要统一北辰国。这世上沒有免费吃的午餐。

“沒有,李老将这还是沒有出现,也找不到。”

“再找!”冷颜冷声道。

“是!”

冷颜坐正身子继续着:“首先,你们还是如以往一样的继续上朝,皇上不上朝也不要紧,二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该什么态度就什么态度,不要刻意的去做作,以免被他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來!”

“第二,凌王爷还如以往在凌王府里,不要对夜建有任何的表示,再让凌王妃装着很担心项來一样,天天要陪着项來进宫去迷惑二殿下,让二殿下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然后再借烈和扮成李得胜公公的汪太医一起把皇上给照顾好,并借此來解毒。”

“第三,让安排在流羽身边的白方等人一定要看好太子妃,千万不要在此坏了我们的大事,一定要确保太子的安全。”

“最后一点,所有的人都一定要睁大眼睛好把城外的人马看好了,不要让他们突然的不见了,这是关健。”

“是!”

所有人应道。

“叶统领,项來说你是一个信得过的人,所以今天你也在这里参加这个会议,我希望你不要和你父亲站在一个位置上,虽然我不知道你父亲现在站在哪个位置上,但是我希望你在此能稳住丞相府里的一切,不要和二殿下有什么苟合。”冷颜看向坐在下方的叶君痕说道。

叶丞相可是二殿下夜建的外公,是当朝萱贵妃的父亲,多少血的教训是由这些的关系而成功的。但,今日,冷颜绝不充许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成功,哪怕只有一成也不可以。

“是!”叶君痕上前领旨道,他了解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不是那样攀权的人,要不然他们兄弟二人也不至于沒有一个在皇宫中当大官,而一个是统领一个是侍郎。有一个如此厉害的炎王爷,那个想造反的人一定是沒有擦干眼屎看清今天的天气,这是迟月经常说的话,沒想到自己也会想起來并说了。

“好,大家各归各位,散!”冷颜率先走人,他真的很想借此这点点的时间去看看项來,而不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凌王府,因为他已经被皇上派去了边关,而不是还在凌王府,而现在在边关的正是易容成自己的青衣,他在边关替自己处理着一切。

原來,所有的事冷颜都已有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