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愣了一愣,想不到这丫头竟然如此的死心眼,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恋恋不忘情埙问情之事,不过云海实在没什么把我可以吹响这只怪埙,对于南宫恋月来说,这情埙实在很重要,要是云海不试一试她的一生都会有遗憾,可是要是云海也吹不响,她就算把身子给了云海也会有遗憾。

云海忽然间有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他紧紧的握住情埙,目光看向南宫恋月,只见南宫恋月满脸的期待,心头更是慌乱,若是吹响了自是皆大欢喜,若是吹不响,云海也没脸和她洞房了!忽听南宫恋月道:‘你吹吧?响不响都没关系,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师父的话到底对不对!”

烛影摇红,火光灿灿,云海仔细的打量着着屋子的摆设,除了没有凤冠霞帔之外,这里就活脱脱的就是洞房了。云海慢慢的把情埙放到自己的嘴边,对着气孔。看了南宫恋月一眼,闭起眼睛。使劲一吹,呜的一声,云海大汗淋漓,手一颤斗,情埙落到地上,南宫恋月满脸欢喜,泪水凝成了一跳线,激动的扑到云海的怀里,叫道:“响了,响了,咯咯,响了!”她抱着云海又跳又笑又哭。

云海紧张的心情登时一松,差点软倒在地上,他云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竟然大十场仗还要紧张,他忽然间发现自己已经冷汗淋漓了!云海紧紧的抱着她,南宫恋月哭道:“我终于找到我的真命天子了!”云海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道:“别哭,今天应该开心才是啊!”南宫恋月脸上一红,娇羞无限,轻轻的道:“就让月儿好好的服侍夫君吧?”她捡起情埙,满脸的欢喜。她拉着云海走到桌旁,烛光下倒了两杯酒,和云海对席而作,云海知道她是要和自己喝交杯酒,想起以前和梅绛瑛这喝酒的时候,如今想来宛若昨日!烛光下恋月娇美无限,也欢喜无限。两人手臂交缠,缓缓的喝合卺酒,目光对视两人心中大有幸福温暖。

南宫恋月看着云海,笑道:“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云海一愣,道:“干什……什么?你不知道!”南宫恋月红着脸摇头,云海笑道:“当然是洞房啦!”南宫恋月吃了一惊,叫道:“怎么这么快啊!”云海看着她,道:“情埙也吹过啦,合卺酒也喝过啦,就差洞房啦!”

南宫恋月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道:“那好,咱们该干嘛干嘛吧!”云海看着她笑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洞房过后要后悔就来不及啦!”南宫恋月白了她一眼,白玉一般雪白的小手,握住云海的手,把他拉起来,云海心中也颇为心动,看着她满面幸福开心的模样,云海心头一点底都没有。人生有太多的变数,命运随时左右着每一个人,云海实在不敢相信,上天会继续垂青他。

南宫恋月拉着她走到船上,并坐床沿,轻轻的笑道:“原来老天都要我们在一起,你说这是不是天缘呢?”云海点头笑道:“天缘?也许吧!但是我更相信缘分,若不是你的坚持,也许你永远也找不到那个能吹响你情埙的人,其实人世间只要执着的爱,又何必给自己诸多的枷锁!”

南宫恋月遗憾的道:“可惜我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女子,穿着新娘的嫁衣,风风光光的嫁给你!”云海心中明白,梅绛瑛虽然大度,可是有些事她还是很在乎的,她有自己的原则,她才是云海名正言顺的妻子,云海和可以其他的女人鬼混,可是名分上她是当仁不让的。云海垂下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南宫恋月忽然笑道:“小海,别想其他事了!咱们……”云海站起身来,道:“我去和绛儿说说!”南宫恋月吃了一惊,伸手拉着他道:“你干什么?你这不是让我们大家难堪么?”

云海道:“我从来不委屈女人,既然如此咱们之事就此作罢,还是做回朋友吧!那样应该会好一些,绛儿是我妻子,我不能伤害她,你一心一意的爱我,我也不想委屈了你。月儿只怪我们有缘无分!”南宫恋月怔怔的看着他,泪水滚滚而下,凄楚可怜,云海心中一痛,紧紧的抱着她,柔声道:“月儿别哭了,就当我云海欠你的,好不好!”南宫恋月擦干泪水,轻轻的笑道:“小海,别孩子气了。我刚才不过说说,有情埙作证,我已经毫无遗憾了。我们回去吧,小海!”

云海只得回去,若是此事闹出去只怕受伤害的人将会更多,绛儿绝对不可以受到伤害,绝对不可以,今天之事我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相安无事。云海吐了一口心中的闷气,笑道:“好吧?我们回去吧!”一语未了,敲门声响起,云海南宫恋月吓了一跳,只听门外一个娇柔的声音道:“小姐,你们还没睡的话。梅姑娘找你有事!”

云海和南宫恋月心头一跳,“难道梅绛瑛知道这里的事吗?”两人心头都不由自主的想,云海笑道:“月儿你去吧!”南宫恋月点了点头。南宫恋月和青儿来到下面的船舱,走到梅绛瑛的屋子里,梅绛瑛笑道:“月儿你来了!来看看这件嫁衣合不合身?”南宫恋月一呆,看着她怔怔的说不出话来,梅绛瑛拿着一件做工精细的嫁衣走到南宫恋月的身边,轻轻的给她披上,让她转了一圈,满意的笑道:“看来还合适。!”南宫恋月热泪盈眶,哽咽道:“绛儿姐姐这是你亲手做的?”南宫恋月点头道:“小海是一个傻小子,虽说有不少的姑娘垂青于他,可是说到女孩子的心事她还是不知道的!你和秀清都是出身名门,有头有脸的,这么草率的了结自己终身大事,实在不妥,可是现在云海和他娘亲决战在即,也没有时间好好的筹备婚礼。况且云海还有一件事情不能拖了,今晚你们必须圆房。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若是与慕容青霜的决战之后大家都没有事的话,我再给你们不办婚礼!时辰差不多了,你快去吧!”

梅绛瑛感激涕零,应道:“是!”云海在房间了正焦急的时候,南宫恋月回来了,穿着红色的嫁衣,云海心中一呆,南宫恋月笑道:“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云海心中暗暗感激梅绛瑛,心道:“原来我看错她了,她的胸怀实在比我想象中要宽广得多!她的爱也要无私得多,她的心也不像她说的那么小!”云海拥着南宫恋月双双做到船上,南宫恋月羞涩的看着他,轻轻的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云海伸手解开她的衣襟,一件一件的把她她的衣衫脱下,直到只剩下替身的亵衣和内裤,烛光下,只见她雪白的肌肤光滑娇嫩,胸脯不停地起伏,坚挺的酥胸似要顶破的亵衣。南宫恋月红着脸,柔情似水的看着他,道:“那接下来呢!”

云海笑道:“你说呢!”南宫恋月伸手,轻轻的脱掉云海外衣,只见云海肌肉虬节,充满了男儿的阳刚魅力。南宫恋月羞涩的看了他一眼,云海笑道:“我要好好的看看月儿的身体,好不好?”南宫恋月脸色绯红,羞赧的点点头,云海伸手解去她胸上的红肚兜,南宫恋月忙伸手挡住,低头道:“快把灯灭了!”云海把她抱到**,伸手拉起罗帐,烛光稀稀落落的投射进来,云海笑道:“不能息,洞房花烛,没有了花烛,那还叫什么洞房花烛?”

南宫恋月虽然大觉不妥,可是又不忍拂逆他的意思,便作罢,云海看着她美丽的**,只觉恶斗口干舌燥,恨不得一口就把她给吞进,肚子里,云海脱去两人最后的障碍。南宫恋月双手掩面,娇羞无限,不敢看他,云海的手缓缓的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游动,南宫恋月只觉得全身滚烫,给他的手臂划过,全身酥软,意荡神驰,不能自已,小口里发出一声声魂摇魄荡的娇吟。

那种处子的春情之声,传入云海的耳中,纵然是纵横花丛的云海也立即欲火焚身,全身发热,但是云海想着与魔神灵识合一之事,还能暂时保守一丝清明。南宫恋月在他的刺激下已经不知人间何世,但觉热得难受,云海抚摸着她的酥胸,只见她面颊酡红,媚眼如丝,那模样可爱得让云海也放弃继续的温柔,忽然间只听得一声刺耳痛呼,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南宫恋月泪水蒙蒙,可是她使劲的不让掉下,她眉头微蹙,看着云海,道:“好痛!”

云海轻轻的吻着她的脸、眼睛、脖颈。柔声道:“我知道,每个女人都有这么一次!”云海深深的吻着她嘴唇,缓缓的动着,开始时一动她还在皱眉,到得后来也适应了,云海想到灵识合一之事便猛烈的运动起来,南宫恋月的处子激情被诱发,不知天高地厚的逢迎。云海只觉体内的一道真气随着阴阳的**,从自己的体内传到南宫恋月的体内,高速的飞旋,流转。然后迅速的膨胀,越来越大,云海不停地奋斗,把南宫恋月一次次的送上极乐的巅峰,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海神智一昏他也冲上了极乐,模糊中一团神异的东西撞进自己的大脑,脑中不断的浮现,一些古老而奇怪的画面,这些画面飞速的移动,是一个人的记忆,有和高手决斗,有和佳人约会,也有商讨大事,云海头脑昏昏沉沉的,具体是什么也记不清楚了!最后云海也累得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云海缓缓的爬起床来,只觉脑中多了一些奇怪的物质,很不自在。只听脑中嗡嗡作响,南宫恋月熟睡在自己的身边,脸上隐隐还有泪痕,云海揭开被子,只见在她的两腿之间,几片落梅,惊艳夺目。南宫恋月缓缓的睁开眼睛,向云海看来,只见他在看自己的下身,脸上一红,羞不可抑。忙拉过被子盖住,云海向她看去,只见她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看着自己,云海翻身压在她的娇躯上,南宫恋月哀求的看着他,云海嘿嘿一笑,跳下床,穿上衣服。回头在南宫恋月的香唇上轻轻的一吻,道:“我给你打洗脸水去!”

岳阳楼顶,一个少年笔直挺立,一动不动,静得就像黑夜的枫林,就连林中的微微的声息都可以听得见,梅雨时节,落雨如幕,天地间飘飘洒洒,幻美动人,江南北国大不相同,梅雨虽然不及夏日的狂风暴雨,可是他就这样静静的立在风雨之中吗,身上已经完全湿透,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慢慢的流到下巴,有的直接顺着甚至继续下去,有的从他的下巴滴落,落到他的脚下,发出轻微的声响,声音虽然微小,但是他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世间的所有的数百丈之内的声音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雨越下越大,密密的打在他的衣襟之上,身上黏黏糊糊,雨水流进他的眼睛,他也丝毫没有动静,坚毅的面容,蓬乱的长发,血红的长衣,孤独的影子,一切在这梅雨之中都显得有几分悲戚,他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梅雨是从昨天就开始下的了,这场梅雨来得很快,但是去得相信不会太快,因为梅雨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了,天边山脚到处都是片片缭绕的雾气,朦朦胧胧,没有要消散的意思。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云海,今天是一个大日子。对他,对江湖都会很难忘,似乎这雨也想铭记这一天,现在他的身子已经湿透,站在高高的岳阳楼上背对君山,西望洞庭烟水,江山如画,茫茫苍苍。

三天之约终于到了,只是云海没有想到的是昨天清晨,他从南宫恋月香艳的被窝中爬起往窗外一看的时候,到处都是雨幕,细雨笼罩着天地,多情的江南烟水实在令他有些受不了了,情绪不大好。云海不喜欢雨,因为一到雨天他的心情就不会好,云气也不会好,他走出船舱的第一句话就是“这给死的雨,怎么早不来晚不来!”

就这样云海在船上闷坐了一天,这一天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不想做,今天天刚亮,他就已经起床,但是他不是从女人香艳的被窝中爬起的,但是结局一样,雨还是如烟如幕,笼罩四海天涯,万千江山。他一起来就背上自己的眠月魔刀出了船,直奔岳阳,直奔岳阳楼。慕容青霜还没有到,但是他相信她回来的,他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岳阳城楼顶,等着慕容青霜。岳阳城的右边站着五六个人,每个人头上都盯着一把湘妃油纸伞,为她们挡住了多情的烟雨。她们就是梅绛瑛、南宫恋月、庄秀清、于老七、慕秀云,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站着一对男女,他们目中含着深刻的仇恨,冷冷的看着这烟雨城楼,他们是金丰逸和凤舞,洞庭湖一战,天刀齐松和神枪拜易樵双双败亡,金丰逸只有这两个亲人,可是这两个亲人却双双死在了慕容青霜的手里,恨已经扎根在他们的心中,虽然云海是他们的朋友,可是义父和齐松之仇也不能不报,可是慕容青霜武功绝世,就算二人联手也毫无胜算,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等一个能够杀了慕容青霜的时机,世上没有不败的神话,只要找到她的弱点,就可以不攻自破。

梅绛瑛向这边看来,心中充满了担忧,母子反目已然悲剧,朋友反目那云海的的打击将更加的严重,梅绛瑛等试图给云海一把伞,可惜他断然拒绝了。天地间朦朦胧胧,岳阳的大街上湿漉漉的,由于下雨的原因大街上几乎没有丝毫的行人,也没有江湖人来观看这场决战,也许是不忍,也许早料到了结局。但是还有两个世外逍遥之人,他们是方氏爷女,就是方青天和方琰琰。

方青天在微微的叹息,不知是在为下雨而烦恼呢还是为这场决战的结局,方琰琰澄澈的目光抬头凝望着笔直而立在岳阳楼顶,萧索,高傲,悲怆的身影,可是那种傲视苍穹、睥睨苍生的豪气也展露无遗,心中充满了英雄的崇拜,娇痴的女孩,内心早已仰慕辉煌的英雄,爱的萌芽已经注入心中,只是英雄的心已经苍老,承受不起柔弱的爱情。方琰琰的一番心事注定了失落,也注定了没有结局。

众人静静的等在雨中,没有丝毫的焦急,因为有些事不必急,也不能急,比如死就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忽然一阵秋风刮来,云海的身上飘过一阵寒意,他身上的红衣飘飘洒洒,猎猎作响,可是背上的衣衫却是贴得更紧了,水珠顺着云海的双手一颗一颗的滴落。

一场大战即将来临,云海握了握拳头,就在这时,只听见苍茫的雨声中,清晰的传来一句话:“圣教宗主驾到!”云海脸上一阵激动,暗道:“她终于来了!”举目看去,只见茫茫的细雨之中,走来一个绝世的丽影,她的身后跟着两个身材婀娜的女子,与其说慕容青霜是走来的还不如说她是飞来的,飘来的,因为她的脚尖根本没有着地,踏雪无痕健步如飞,就像神话中的仙女御风而行,凌波微步,趋步而来。瞬间在场的人表情都是一僵,慕容青霜的武功已经到了如此登峰造极的境界,这种御气而行的本事也是离天道境界不远才能办到的事情,慕容青霜的武道竟然修到如此境界,云海微微的笑着,这样也好,胜与败对于我云海来说都是一样的,结局其实都一样。

跟在慕容青霜身后的是她的三弟子和义女,陈墨雪和唐冰瑶。两人满脸肃然,没有丝毫的笑意。紧紧的跟着慕容青霜来到岳阳城楼上。忽然只见慕容青霜黄影一闪,残影重叠,倏忽间来到了云海的右边的瓦背上,江山苍茫,可是瞬间苍茫的江山多了些美好的味道。云海没有抬头去看他,但是他知道慕容青霜的身上没有丝毫被淋湿的地方,任他暴雨滂沱,也湿不了慕容青霜,她的身上似乎被一层无形的气罩与外界隔绝,茫茫风雨无法落入气罩之内。她永远都是那么的气度高华、风华绝代。云海继承了她的气度,也继承她的容貌,但不是美丽,而是俊美。

现在他和云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云海是全身湿透。狼狈不堪,而她则是滴雨未沾,风华绝世,其高下不言而喻。慕容青霜看向他,目中充满了温柔怜爱,只听她道:“难道这一战势在必行吗?我们母子只见真的要生死决斗!”云海看看漫天的风雨,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脸上,冰凉的雨水让他的心格外的静,也格外的冷,他静静的没有说话,慕容青霜忽然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云海点头道:“那就好!”风雨之中,云海缓缓的拔出了背上的眠月魔刀,他凝视着慕容青霜,雨水如线,从他的脸上留下,慕容青霜长袖一摆,四周的风雨霎间被荡开,但是瞬间又被后继而来雨水弥漫。下面的药仙子、梅绛瑛额头上汗珠如豆,紧张的看着烟雨城楼,今天小思云和琬儿没有来,他们在南宫恋月的船上,暂时由青儿照看着。其余的人都来观看这一战。金丰逸看着城楼上的两人,眼中充满了兴奋的神色。而凤舞却已将她绝杀的武器——血箭紧紧的握在手中,血箭一出,没有人能够躲过的它的锋芒,这是传说,但是很多人的深信不疑,但是对象慕容青霜这样的绝世高手,血箭也没有把握能够将她绝杀再血箭之下。唯一的机会就是趁他不备之机,痛下杀手。

一瞬间,岳阳楼上,充斥着凛冽的杀气,逼人的杀气向四周爆散。云海的眠月魔刀没有丝毫的光芒,极为普通,那是因为眠月魔刀的光芒已然内敛,不再杀气毕露。慕容青霜道:“动手吧!今天虽不是一个开心的日子,但绝对是一个决斗的好日子!江南的雨真的很美,只是比起天目山的雨有差了很多,很多!”人影一闪,眠月魔刀凝聚了云海玄武真元,闪电般向慕容青霜劈下,人刀合一,去势如电,慕容青霜的脸色很凝重,她凝视着云海的刀,待得近了才微微的一侧身,避过云海的绝杀的一刀。云海没有回头,也没有转身,魔刀瞬间由直转横,刀光暴闪,向慕容青霜的腰部横斩。这一刀也是凛冽之极的一刀。刀中更有云海全身的真气精元,刀未至,魔刀的刀气已至,慕容青霜似乎知道此刀厉害,不再闪避,只见她长袖一舞,潇洒之极,如行云流水一般,轻而易举就化解了云海的眠月魔刀,慕容青霜笑道:“孩子,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你还快回去,好好的陪着你老婆们,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不好吗?”

云海脸上一阵抽搐,立即,专于一,神志于一,意守于魂,魄会于丹田,纳气凝神,运转体内浩荡澎湃的真气,冷冷的道:“此言尚早!”一言未毕,云海倏然见拔地而起,血红的残影闪电般腾起一丈,眠月魔刀玄光电闪,但见云海大吼一声,身子猛然在半空中闪电一转了一圈。慕容青霜大吃一惊,移形换影,向楼下飘落,但见刀影弥漫着整个岳阳城楼的顶部,瓦砾四溅,杀气腾腾的眠月魔刀席卷整个岳阳楼顶,凌烈的刀气笼罩了整个楼顶,但听轰隆一声,岳阳楼顶层被眠月魔刀的强大气劲所震,轰然而塌,土石瓦砾飞溅雨中尘土飞扬,威势骇人。

一边离岳阳楼较近的方氏爷女忙远远的退开,目瞪口呆的看着凌空缓缓落下的云海,他就像威武的天神,直直的插下,魔刀高举,刀光一闪又一刀劈向慕容青霜。慕容青霜冷哼一声,玉手一舞,轻轻的一掌向云海拍去,半空中云海吃了一惊,这股力量足以将他震碎。云海一个旋身避开,体内真气一转,全身毛孔大开,凝神聚气,与天合一,自从云海练成了眠月魔刀的第六层云海便不受外力的影响,可以在空气中自由的移动。

刀光飞洒,真气旋转,激荡起层层漩涡,在云海的三尺之内形成了一个保护罩,但见雨幕之中,红影片片,刀光如雪,慕容青霜顿时陷入了云海包围圈子之中,只见四处都是刀光雪影,倏然而来,寂然而去,无声无息。可是慕容青霜已经修成了两极**,可以凭借云海气息便可判定云海的位置,现在慕容青霜的武功至少比云海高出十倍,云海的这种幻影**,对她根本毫无用处,云海的刀气一动,慕容青霜的掌力已至,若非手下留情,云海只怕已经伤痕累累了!

云海冷笑道:“你尽管出手,生死各凭天命。我能杀了你,我不会留情,但是我希望你也不要留情,我不想死了都还要留下一个自不量力的污名!”慕容青霜心头一怔,心道:“难道真的要杀了他吗?为什么他明知不敌,还要这么拼命,为什么?我怎么能杀他?可是这样下去,这一战就不会结束,小海地心一定会更难受,甚至比杀了他还难受,我该怎么办!”

慕容青霜看着空中闪动的人影,只要自己全力的一招,就可以杀了他,我该不该出手呢?就在这时云海的眠月魔刀寒光闪闪,杀气腾腾的逼近,慕容青霜迷糊的打出一掌,只听碰的一声,红影消失,云海摔到城墙之上,嘴角鲜血和着雨水缓缓的流到地上,梅绛瑛大叫一声,奔过去将他扶起,云海轻轻的将她推开,道:“你让开,回到原来的地方,我还没有输!别挡着我!”

梅绛瑛哭道:“你打不过她的,你难道不知道她一直手下留情吗!”云海哈哈笑了起来,只见他眼中精光暴闪,喝道:“让开,一切才刚刚开始,她在手下留情,难道我就出了全力了吗?”他截指,指着慕容青霜道:“来吧!”梅绛瑛看着他满脸的雨水,一身的狼狈痛心之极,可是对于云海,她就算有一千种办法,也无阻止云海和慕容青霜之决斗,她缓缓的退到一边。忽听药仙子哈哈笑道:“慕容青霜,休要张狂,让我来接你两招!”

一言未毕,一头栽进战场,慕容青霜见到自己的儿子这般死命的和自己拼斗,心痛已极,愤怒已极,可是毫无办法,谁叫她是自己的亲身儿子呢?可是对外人她就不会客气,见到药仙子一头栽进战场,慕容青霜咯咯笑道:“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我就先杀了你这个臭药罐子的!”

药仙子医术高强,不料武学也深,但见她嘿嘿一声冷笑,心道:“我可不能乱骂,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小海地母亲。”她双手平举,移形换影,慕容青霜嘿嘿笑道:“青冥神掌,好,好!”但见慕容青霜,单掌划了一个半圆,缓缓的打出,只听轰隆隆的一声巨响,慕容青霜和药仙子都是身躯一晃,但是药仙子双掌拼一掌,胜负已定,只听慕容青霜冷笑一声,真气狂卷而出,药仙子立时被震出三丈,口中鲜血狂喷。云海惊骇莫名,忙冲上扶起她,不料和她的身体一碰,一股强大的气劲轰然将自己震开,云海大觉双臂发麻,药仙子面色惨白,毫无血色,云海急道:“药姐姐,你没事吧?”

药仙子微微的点头道:“放心吧?我没事!”云海不知道,药仙子和慕容青霜拼了一掌,心脉已断,只不过靠自己本身深厚精纯的青冥神功暂时保住心中的一口真气而已!末离伸手来扶她,一试她的脉搏,脸色大变,药仙子微微的向她摇头,末离心中悲愤,恨恨的瞪了慕容青霜一眼,暗骂她心狠手辣,慕容青霜也是一阵后悔,心道:“这样一来,小海必定恨死自己了,哼,这小子不识好歹也叫他知道老娘的厉害!”

云海冷冷的看着慕容青霜,猛的将魔刀直直的插入身边的石墙上,心中恨意大盛,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心中一片清明,无爱无恨,无欲无求,无生无死。甚至忘却天地,望去了人伦,忘记了自己,脑中浮起一幅幅画面,那是上古魔神的神识记忆,那是眠月魔刀的传说,那是一个洪荒年代的传说,斗转星移,历史车轮在不断的向前,千年的神识却留在了云海的记忆中,脑中的一片片残影,一片片记忆又想重生一般回到了遥远的过去,那是一个武者的传奇。

封印了千年的武功重现人间,那会有什么样的威力,没有人知道,但是云海凭藉着记忆中的残影已经开始发起了攻击,他手中虽没有了眠月魔刀,但是他心中的眠月魔刀却是更加的超凡入圣,云海的记忆中上古魔神破碎虚空前的一幕幕慢慢的清晰,那一种奇妙而刺激的感觉若果没有亲生经历和体验,是不会理解的。云海体内的的真气化作了无数的刀气,破体而出。

这一刹那,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云海,眼珠似要吐了出来,就像看到了怪物一般,云海自己一切都没有感觉到,还沉迷与那破碎虚空前的无敌一刀。慕容青霜等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天道,天道!想不到他竟然修到天道的境界!”

只见云海全身犹如透明,每一条经脉,每一块骨头,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云海就像一个灵魂一般,梅绛瑛惊道:“元神出窍!”透明的身体上刀气飞卷,真气飞速的旋转,嗤嗤作响,末离惊叹道:“魔刀的至境——天玄至境!”慕容青霜身躯飞旋,刹那间四周卷起一片狂风,两极合一,真气浩荡,如长江大河,无穷的真气在她的身边形成了一个保护罩,青光四溢,流转飞旋。

方青天摇头道:“这一战,已到生死一线的时候了!”忽然间但见白光一闪,划破了苍茫的雨幕,只见云海的魂魄携着无敌无数的刀光气劲冲向慕容青霜,而云海的身躯却是挺挺的站在原地。轰然一声炸响,只见岳阳城楼,劲风呼啸,无穷的劲气四散,迫得观战的主人退避,一道道刀气劲力射来,众人的身上顿时流下血痕伤口,无形的刀气,无形的劲气,即使远在百战开外的众人依然可以感觉到那强烈的杀机,看向场中,只见一道黄影和一道透明的影子,飞旋交缠,刀光劲气死命的纠缠。雪白的刀光,青色的劲气化作两个光环笼罩在云海慕容青霜的四周,众人仔细一看只见两人的手掌紧紧顶在一起,慢慢的悬空飘起。云海心境空明,一无所有,只有记忆里那些玄幻的招式化作无行的刀气攻向慕容青霜,可是从慕容青霜双掌传来的劲气竟然能够,将自己的招式一一的挡住,云海心中惊骇莫名,为什么慕容青霜的武功高到如此地步,这种上古玄功的狂攻之下她依然立于不败之地。

这一战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看懂,慕容青霜开始时以为云海的武功虽高,也到不了天道的境界,自从她练成两极**的时候她的武功已经步入武学的最高境界(仙武之境),也就是凡人修道的最高境界,可是没有想到云海短短二十年间,云海的成就竟然与自己不相上下,其真气之纯正,内力之深厚,更在自己之上,若非他是初窥天道,自己非败在他的手上不可,可是现在就算不败,这一场决斗的结局已然没有人能够控制,胜负一念之间,生死一念之间。忽然慕容青霜只觉云海双掌传来奇变诡谲的数百种刀气,每一种循着不同的经脉攻进,无力守住,只能运气两极**,全身真气混然一体,两极合一,瞬间身上的经脉全部封住,云海的刀气没有了经脉便是不可挡的破入慕容青霜的体内,慕容青霜惊愕莫名,生死一念间,慕容青霜两极真气千道万道,翻卷回去。

只见云海的肉身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云海的魂魄消失只见云海随手拔起眠月魔刀,随手一刀挥出,忽听一身惨呼,一道倩影缓缓的倒下,云海抬头一看,只见梅绛瑛缓缓的倒下,一刹那所有的人都震惊了,云海大吼一身,想梅绛瑛扑去,只见她全身是血,云海茫然的看着一切,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梅绛瑛间云海魂魄消散,慕容青霜真气自然而然的攻向云海的**,因为云海的真气倏然见回到自己的躯体,慕容青霜真气自然而然的迫去,梅绛瑛怕她杀了云海,运气师门的绝功,云门瞬移**,挡在慕容青霜前面,慕容青霜神智一清,立马收回功力,不料云海的元神回到体内,感觉到杀气袭来,想都不想就把刀劈出,此时云海功力何等深厚,一刀过去,梅绛瑛只觉全身剧痛过后,身体轻飘飘的,灵魂似欲要离开身体。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只有云海在扑向梅绛瑛的时候,忽然间发现红光一闪,一道五寸的红光射向慕容青霜,他想都没想,脑中玄光一闪,心念一动,身体流星挡住了红光,云海惨呼一声,一道红光破体而出,从慕容青霜的身侧飞过。云海在地上一滚,全身是水的滚到梅绛瑛的身边接住她倒下的身体,碰的一声,梅绛瑛倒在了云海的身体上。忽然见云海觉得心头一片平安喜乐,他只觉的自己的体内剧痛,红光已经重创了自己要害,只要能和梅绛瑛死在一起,此生何憾。

梅绛瑛见到云海也倒下了,忽然精神一振,沾满鲜血的双手抚摸着云海的脸,担忧的道:“你怎么样了!”云海只觉得一振疲累,柔声道:“我们……我们终于可以死在一起了!”梅绛瑛微微笑道:“小海你话说什么呢,我听不懂!”云海心神一振,只见她全身是血,想来是没救的了,自己也只怕重伤难救,能和自己爱的人死在一起,是现在他的心愿了。她亲了她的嘴唇一下,道:“我们都要死了,哈哈,死,那不是人的正常归宿吗?绛儿,你怕不怕!”梅绛瑛笑道:“不怕,咦你的嘴上有血?”她神智一清,倏然见明白了云海的话,一时间精神崩溃,软倒在云海的身上……

奇变陡生,所有人势难逆料,许久才回过神来,纷纷扑到云海和梅绛瑛的身边,云海和梅绛瑛迷糊间只见一道道关切的目光,呼喊着两人的名字,可是两人只觉得头脑晕眩,这些虽然目光似曾相识,可心中总是想不起是谁。最后云海和梅绛瑛含着笑,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只觉得一阵幸福甜蜜,然后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只听见一声声凄厉呼喊声,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越来……最后两人便一无所知了,彻底的晕了过去!

云海脑中闪过一幅幅的画面,忽然自己的神魂回到了岳阳城楼,梅绛瑛全身是血的躺在他的怀里,气息微弱,云海大叫一身,满脸汗水忽从噩梦中醒来,云海猛的摇了摇头,头痛欲裂,什么都想不起来,云海昏昏沉沉的向四周打量,自己是躺在坚硬冰冷的石板上,这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小屋,长宽一丈左右,四壁萧然,一无所有。

云海神智立即清醒,从石板**跳下来,只觉得四周只有微微的弱光,四面都是石壁,云海大吃一惊,走到墙壁的近处,屈指敲去,声音结实,不似有们出去的模样,云海的心头怦怦的大跳,又试了几遍,均是徒然无功,他心头一震迷惑,然后慢慢的回到石板**坐下,暗忖:“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云海忽然间想起岳阳城楼,心头咯噔一下,难道我已经到了地狱吗?难道我已经被囚禁在地狱中?

他惊疑不定,将自己的食指放到口中,使劲的一咬,剧痛入心,啊哟的一声叫了出来,心头一阵欢喜,暗道:“我还没死,不对啊,我不是被凤舞的血箭穿胸而过吗?怎么还没有死,如果没死,那么这又是何处?”云海慢慢的冷静下来,慢慢的回忆那一天的事。

梅雨绵绵,如丝如幕,他和慕容青霜决战岳阳城楼,关键时刻,云海和慕容青霜均技近乎道,一场拼斗,自己……自己……

天啦?我杀了阿瑛,我的眠月魔刀一刀下去,阿瑛全身是血,慢慢的倒下,自己在她倒下的时候,缩地成寸,挡下了凤舞射向娘亲的——血箭!云海心头一震,向自己的胸窝看去,只见胸窝处包着一扎厚厚的摆布,云海更加肯定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他心头立刻在想:“阿瑛呢?她现在怎么样了?”想起梅绛瑛云海心中大感着急,跳起来,发力向墙壁打去,他此时功力深厚,轰隆一身,墙壁震得簌簌发颤,他也啊哟一身,牵动伤口,他痛得龇牙咧嘴,愤愤不已,大骂:“!¥#%%,这是什么鬼地方嘛?”云海一阵咒骂,他心里悬着梅绛瑛,想起他为自己出生入死,几次三番差点丧命,这一次自己有用魔刀伤了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想起当日和她在迷迷糊糊之间的话语,一阵失魂落魄,心中大叫道:“阿英,你可不能出事啊!”

他越想越急,不住对墙壁拳打脚踢,可是坚硬的墙壁纹丝不动,沧桑岁月印痕深重的墙壁没有被他推倒,可是也被他打得乱石纷飞,石块簌簌而落。忽听轰隆一声,头顶上落下一块巨石,若非他闪得快,此刻只怕已经把他压成肉饼,他心中一凛,不再敢乱发疯了。他静下心来,缓缓的做到石**,思考着这日子以来的事情,昏迷中隐隐觉得有一个女子在为自己疗伤,每每香气如兰似麝,甜蜜已极,而此刻自己却被囚禁在如此黑暗湿冷的地方,真是待遇之变前后不可同日而语。他不甘心就此被困,又站起身来,向四周仔细的查看,可是依然毫无所获。他运足目力抬头看去,只见斗室顶上挂满了水滴,一条条暗黄色的水锈布满屋顶,有些地方已经干涸。

“……”

云海心中无限的郁闷,把那个将他囚禁于此的某某人在心中咒骂了千百遍,可是已然毫无办法,找不到出口,云海急得都快抓狂了。他大叹了一口气,翻身躺在石**,暗中运功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真气毫无阻滞,想来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查看自己的伤口,心中下了一大跳,没想到那日凤舞发出的——血箭,虽没有穿过自己的心中,可是离自己的心脏不到三公分,头上冷汗直冒,心中不禁大恨,这凤舞也太可恶,竟然暗施偷袭,不然自己也不会被困在这么一个鬼地方。

他对墙壁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加之新伤刚愈,此时已累得软绵绵的,出不去也没办法,他干脆就在大石板上睡了起来,鼾声如雷,可爱至极。睡梦中忽然觉得鼻子好痒,下意识的翻了一个身,脸朝墙壁。可是没多时笔直又痒了起来。

“阿嚏!”,云海打了一个喷嚏,又翻了一个身用手摸了摸鼻子,然后又是鼾声大起。忽觉鼻子又痒起来,云海梦呓:“月儿,别闹,我好困啊!”可是鼻子还是很痒,云海忽然惊觉,猛然睁开眼睛,屋子里一盏烛光照得明晃晃的,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手中拿着一根鸡毛,正迈着猫步向自己走来,忽见到他睁开大眼睛,尖叫一身:“鬼啊!”

云海吃了一惊,从**跳起来,冲过去,伸手拉住她的藕臂,将她拉进怀中,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少女使命的挣扎,可是云海很等力道,她哪能挣扎得脱,云海伸指在她的身上飞舞,瞬间点了她一二十处穴道,然后将她往石**一抛,少女破口大骂:“死贼、臭贼、痨病鬼、败类……”什么难听的话都从她的口中冒了出来,云海大感哭笑不得,说实话,长这么大,他还没有被人骂得这么凶过,更别说是女人了。

少女被摔向石床,“哎哟”一声,屁股重重的和冰冷的石床零距离接触,屁股似要开花,她又是一阵咒骂:

“臭贼、败类、你不得好死……”云海哈哈大笑,仔细向她看去,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惊艳,她一身淡绿色的衣衫紧紧的裹住玲珑曼妙的身躯,修长的身材,迷人的曲线,丰隆的束胸,云海看得想入非非,云海向她的脸看过去,她恶狠狠的等过来,大骂:“臭贼、败类,快解开我的穴道!”

她的脸清雅秀丽,甜美之极,要不是她的目光要杀人,嘴巴在骂人,真是无比动人的一个绝色美女,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恶女的本质。云海走过去,一把像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道:“出口在哪里!”

“臭贼、死贼、痨病鬼,我死都不告诉你,你赶快放了我,要不然我杀了你?”

“啊哟,我好怕怕哦!你杀呀?好嫩滑的手指!”

“死贼,败类、不要脸的家伙,卑鄙、无耻、下流、可恶!恶心死了!”

云海拉着她的漂亮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口乱拍,少女被他封了穴道,又给他重重的摔在青石板上,屁股剧痛,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是口中兀自叫骂不绝。云海大感有趣,刚才的郁闷之情烟消云散。

云海笑道:“小丫头,快说为什么把我关在这么一个鬼地方?”

“呸呸呸,我才不告诉你呢?外婆气死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败类……”

云海哈哈笑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的被你气死的,小魔女,疯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少女恶瞪着他,眼里快喷出火来,咒骂道:“姑娘不告诉你!”说着逮着一个机会,一口咬在云海的肩膀上,剧痛钻心,云海大怒,在她的额头上重重的一敲,少女吃痛,牙齿一松,云海忙移开三分距离,不至于再落入她的“虎口”!

啊哟!她又是一阵咒骂然,后道:“不许打我的头!”云海下手颇重,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云海向她看去,只觉得心扑扑的跳,她真是太美了,比起梅绛瑛她们丝毫都不逊色。

云海在她的脸颊上狠狠的扭了一把,痛得少女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只见她嘴角微动,又要一阵咒骂,好在云海在她咒骂之前,威吓道:“不许骂!”少女哭道:“你把我的穴道都点了,对我那么粗暴,那么无礼,又是威胁又是恫吓的!呜呜!”

这个骂人骂得最凶的女子居然哭了起来,云海大感不好意思,柔声道:“只要你答应放我出去!我就解开你的穴道!好吗?”云海盯着她眼中充满了期待,只见少女的目中闪过一丝异色,云海忽然道:“算啦?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到头来你也得和我一起饿死,不过呢在我死前,我一定会在你的身上找点利息的!”

少女脸上一红,大骂:“无赖、流氓、臭贼、败类,咱们走着瞧!”云海大感无奈,这个小妖女这张嘴真让他有些吃不消,闹了这许久,身体有些累了。便把这丫头推到靠墙里边,自己也在**躺下去,少女尖叫:“臭贼,你滚开,不要睡在我旁边?”

云海不理她,还示威的故意向她挤过去,和她身体亲密接触,少女自然又是骂不绝口,云海暗叹,真是一个鬼丫头!云海不理她,沉沉的睡去,可是女少女却是不让他睡,对云海臭骂,几乎将云海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稀烂,云海实在受不了了,手指一伸,连她骂人的权利都收回了!那少女只有用眼睛很恶的瞪他。

疲累袭来,云海缓缓的进入了梦乡,等她再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海忽然心头一震,只觉自己已经不再自己那石床之上,而是被一根牛筋绑了起来,手足四肢,一点都不能动弹。云海惊异莫名。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呵呵笑道:“臭贼,跟本姑娘斗,你还不过资格。”云海抬眼向四周望去,这是一个宽敞的山洞,洞中黑乎乎的,云海一抬眼就看到了那个有天使的笑容,魔鬼身材的少女,她正恶狠狠的等着自己,云海暗叫糟糕,刚才自己羞辱她,没想到一觉醒来,形势逆转,自己成了她的阶下囚,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对待自己。云海心中一阵慌乱,他暗运真气,可是全身真气空荡荡的,他大吃一惊,骂道:“臭丫头,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少女走到云海的身边,脸上闪着狡黠之色,云海暗叫不妙,可是自己不但真气空荡荡的,而且又被韧性极强的牛劲绑住了四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云海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魔女走过来二话不说,云海看着她的架势知道,非给她暴打一顿不可,只得以微弱的声音道:“可不可以不打脸啊!”小魔女甜甜的笑着,说道:“不打脸啊?晚了!”接着云海的全身被这少女拳脚如雨点一般的一阵乱打,全身剧痛。云海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心想:这一骂,只怕她会变本加厉了!但是在他的心中着实把她的祖宗十八代的骂了一个遍,少女看到他痛的龇牙咧嘴,呀呀切齿的模样,呵呵大笑。少女打了一刻钟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可是云海全身就像快要散架了一般,痛入心扉。更伤心地是小魔女并没有顾及到他的脸,现在他的脸上已经被打成打打的猪头。

少女瞪着他笑道:“败类,你服不服!”云海火冒三丈,大骂道:“妈的,你这个小妖女,出手这么狠,我不服,死都不服。有种你让我恢复功力,解开我的牛筋,咱们公平决斗,那时我输了我叫你奶奶的都行!”

小魔女呵呵笑道:“别做梦了,我才没那么傻呢!”云海心中郁闷无比,他一生光环耀眼,天下的女子无不对他垂青有加,没想到遇上这么一个穷凶极恶的小魔女,无端端的弄得自己半分的真气都听不上来,还给她暴打一顿,气得七窍生烟,恶狠狠的瞪着他,眼睛里都似要冒出火来。

小魔女在他的额头上猛的一敲,云海痛得几乎眼泪都要掉了下来,骂道:“死丫头、臭丫头,你敢打我的头!”小魔女又狠狠的敲了一记,嘿嘿笑道:“我不敢,我好怕怕!”云海真的抓狂了,可是纵然怒火中烧,可是对着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小魔女毫无办法,云海慢慢的平静下来,暗想:“我有何必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计较呢?还是想办法问问我怎么会到这里来要紧!”

他看了小魔女一眼,轻声问道:“算啦?咱们别闹了好不好!我认输了。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把我救活我心里很感激你的!”小魔女满脸怒色,骂道:“臭小子,死败类,本姑娘救了你,你还对本姑娘动手动脚的,你想这这么几句话,就想我放过你,那是不可能的!”

云海笑道:“好好,我错了成不成?你不放过我,可是你应该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吧?”小魔女笑道:“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是吧?”云海警惕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的点头。

小魔女重重的在他的额头上一瞧,恶恶的道:“你竟敢防备我?”云海满脸苦涩,一脸无辜的看着,小魔女见他皮青脸肿的样子,呵呵大笑道:“猪头、败类,笑死我了!”然后她缓缓地起身,走到黑乎乎的石洞一角,只见火花扑闪,忽然间一道火光亮起,只见她把微微的火光就着点燃一盏桐油灯,灯火登时照亮了整间石洞。这石洞大得出奇,只怕可以容纳上千人,只见石洞顶上油光水滑,像是被水清洗过的一样,云海向四周看去,可是就是找不到出洞之门,忽然云海脸色煞白,只见自己的四周都是森森白骨,云海心胆俱寒,大叫一声,小魔女憋了憋嘴,骂道:“胆小鬼!”云海向洞中的地面上看去,到处都是死人的白骨,不过这些骨头已经发白,也不知道这些人死了多久,看着地上的这些白骨,云海满头是汗,亡魂大冒。

他小心的向四周看去,见到没有新死的骨头,心中稍稍放心,暗想:“这些人应该不是眼前这个小魔女杀的,可是想起自己实在岳阳城,稀里糊涂的竟然到了这样一个地方,万分的不解,不管怎么说当时这么多高手在场,应该没有人可以把自己掳走,眼前的这个女子武功实在不算高明,只是机灵狡诈,诡计多端而已,云海心道:“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解开我的穴道,把自己带到自己来的,云海对自己的武功还是有自信的,可是这丫头居然可以解开自己的穴道,把自己带到这个鬼气森森的地方,想来有些惊人的本事吧!”

少女点好桐油灯之后,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猪头一般的模样,嘴角笑意盈盈,云海看着这些森森白骨,胸中升起一股寒意,不禁问道:“这里怎么会有这许多白骨!”小魔女笑道:“不告诉你!”云海不屑的道:“我猜你也不知道吧?你这小丫头片子!”

少女怒道:“谁说我不知道,这是当年……”说道当年两个字立马伸出纤纤嫩嫩的小手掩着小嘴,云海问道:“当年怎么……”少女笑道:“我不告诉,我就是要逼死你?”云海心中充满了疑惑,这里的尸骨少说也有上千具的,云海仔细的看去,只见尸骨上上插着刀剑枪械,云海心中一动,难道这里当年发生过规模较大的拼斗,云海向四周仔细的看去,这里应该是个地下溶洞,洞口封闭,相当的神秘,想必是很多年前,是一个魔窟吧?

小魔女伸手解开云海身上的牛筋,云海被她整治极惨,刚一解开,云海跳起来就在小魔女的额头上重重的敲了一记,可是他被绑住四肢已久,虽然敲到了小魔女,可是他四肢一麻,重重的摔在了一个人骨头上,他冷汗大冒,强忍着痛,滚在一边,小魔女被他敲了一记,额头剧痛,本来怒不可息,可是见到他狼狈的模样,拍手大笑道:“死败类,臭贼活该,活该!”

云海不和她一般件事,慢慢的爬起身来,想这些枯骨走去,只见满地都是死人的枯骨,云海踩在骨头上,脚心全是冷汗,看着地上秘密麻麻的尸骨,云海背上冷汗淋漓,这要死多少人才能这样在地上铺一层啊?云海看得冷汗沉沉,心道:“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这么多的尸骨,以前的那一场大战,想必惨烈之极!”

云海仔细看去,这里虽然只有森森白骨,可是从地上的兵器之上,云海隐隐可以知道,这一场大战的参与者居然有正道,因为他看到了地上居然有少林寺的禅杖,其他门派的剑、刀,之类的武器。云海心中老大的郁闷,不知道这臭丫头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个鬼地方来!

好在这些枯骨也老,云海想来胆大也不害怕,可是看到这样多的尸骨,隐隐觉得一种惨烈的气氛,鼻中似乎问到很多年之前这里大战之时的浓烈的血腥味,看着这些尸骨,云海感觉脚下粘粘的,就像自己的脚已经被汩汩而流动的鲜血淹没,猩红的血液涨满半尺的血流成河的情景。

小魔女看着他,笑道:“是不是很好玩啊?”云海骂道:“小魔女,好你个头,我现在很不爽?你快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这么会有这么多的人丧生于此!”小魔女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云海大怒,转身伸手向她抓去,小魔女倏地的后退,云海一个跑急,重重的摔在尸骨上,忽见自己的脸和一个骷髅脸相对,他冷汗直冒,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只听小魔女呵呵笑道:“活该,云海怒不可遏!”转眼冷冷的瞪着小魔女。

小魔女一脸无辜的看着他,那模样又甜蜜又温柔又可爱,云海摇头道:“你真是……太可爱了!”小魔女笑道:“看了这个魔窟,你有什么感觉吗?”云海道:“魔窟?”小魔女笑道:“正是!”云海冷笑道:“没感觉?只觉得你好像对这个地方很熟悉,一点都不害怕?”

小魔女走到他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云海,道:“败类?”云海正呆呆的看着一具尸骨,闻言,怒道:“死丫头,不许叫我败类,你再叫我败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小魔女做了一个鬼脸骂道:“死败类,臭败类,你现在功力无法施展,我好怕怕!”云海给她捉弄不爽到了极点,不过他一向不和女孩子计较,只能把不爽压下,不去理她,自顾自的在洞中到处走访,他越看越心惊,只见这洞窟并不是平坦的,而是一个中间凹下,四周突起的大坑,云海心中大寒,如此巨大的坑,那么这里的尸骨只怕上万人填在这里,那么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鬼地方,云海不再理小魔女,因为现在他是在拿她毫无办法,打又打不过,骂又是在太**份,只得自顾自的到处查看,希望从洞壁上找到一些线索,可是这个魔窟是在太深,太大了,云海转了半天,还没有走到另一边,小魔女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云海嘿嘿笑道:“小魔女,别老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小魔女大怒,飞起一脚,见云海踢了一个翻咕噜,滚在尸骨上,云海心中把她骂了一千遍,然后跳起来,继续寻找线索,不过他也在找出去的路,可是这洞壁四周油滑,既没有线索,也没有出口的路。云海心中暗暗着急,不知道这小魔女将自己带到这个地方干什么?她一定知道出去的路,可是自己现在武功使不出来,拿她也毫无办法,现在他真想问问这小丫头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才让自己的武功暂时失去的!可是想必问了她不但不说,还会给自己两脚,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顺着洞窟向前走,云海越来越心惊,这样的一个魔窟,尸骨堆积成山,是什么样的杀戮会这么惨烈,是不是三十年前的正魔大战呢?云海在心里揣测着,可是想了想了也不对,这里的存在已经只怕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况且人数也不对,三十年前的正魔大战虽然惨烈,但是投入的人数也没有这般的多,当年正道死伤加起来最多不过两千人,而这里的尸骨草草算一下,不下于上万人。云海吃惊不已,在这天地之间,竟然有这么一个神秘之地,云海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成一个侦探专家。现在云海充满了好奇,现在就是小魔女打开洞门让他离开他也是不远走的了。

他实在很想知道这个洞窟的奥秘来历,如此多的伤亡,那是一场多么惨烈的厮杀,云海仔细的看,有些失落的兵刃上还有一些字,可是这些字弯弯曲曲的,像大篆,又不是,云海心道:“这个地方实在太神秘了!”

他缓缓的向前,心中对小魔女的身份无限的怀疑,她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为什么她对这里这么的熟悉,云海心头迷惑万分,但是他没有多想,云海一路走来但见尸骨遍地,堆积如山,尸骨上乱起八糟的插着兵器,云海心中寒意大生,难道是为了夺取宝藏吗?为什么这么多人同时聚集到了这么一个神秘之地,而且斯杀而亡,想来这些人疯狂的杀戮,最后将自己的性命都赔了进去。

云海心中想到宝藏二字,心道:“这丫头为什么故意将自己带到这里,难道她竟然有什么阴谋吗?想起自己以前居住的石窟也是冷气森森的,心道:“难道这里隔那个石窟并不远吗?”云海思忖着。忽听小魔女大叫一声,云海回头一看,只见她的一只脚踩了一个空,齐腿处踩了下去。云海吓了一跳,只见她猛的跳起来。向云海这边奔过来,云海心道:“想必是她踩在了尸骨中的空隙处落了下去!”看到她又害怕有恶心的模样,云海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不料竟然被这小妖女看了个正着,云海只觉背心一痛,毫无疑问,云海又重重的摔在了一具尸骨之上,云海大怒,跳起来,和身向她扑去,小魔女吃了一惊,向后一退,不料一脚踩空,云海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峰峦起伏的娇躯上,小魔女羞愤欲死,一掌将云海打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尸骨上,云海的大脑袋和一具尸骨的头部相撞,剧痛钻心,愤怒不已,几欲晕去。

小魔女恨恨的拔脚,向云海扑来,对他就是一顿暴打,云海虽然武功不在,可是手脚四肢尚能动弹,他死命的掩住头脸,小魔女大骂:“死败类、臭败类,我打死你?你竟敢轻薄姑奶奶!”云海心中老大的郁闷了许久,这小魔女才停下手,好在这次她倒是没有再光顾云海的头脸,云海这才觉得有些面子!

小魔女打完,拍拍小手骂道:“死败类、臭**贼,竟敢对姑奶奶行为不轨,简直就是罪该万死!”看着她超级愤怒的模样,云海只能叹气,对着这个小魔女他好像只能规规矩矩的,不然只怕是暴打无穷,谩骂无穷,云海在心头实在将这个小魔女骂了百遍,云海龇牙咧嘴的怕了起来,对着把自己打得全身都快散架的姑娘,心道:“这小魔女下手这么狠,一定是妖魔的近亲,鬼怪的姐妹!”云海不敢再骂她,害怕她一怒之下,对着自己的俊脸暴打,倒时候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云海继续前行,小魔女也远远的跟在后面,好像是怕再被云海给扑到身上,不过她不知道是鬼撞上了,还是怎么的,一天踩虚脚,每一次都要鬼吼哪叫的,吓得云海心惊胆战,还以为她见到什么怪异之事呢?

可是一路走下来,云海都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走了半天好没有走到尽头,而洞中的一片腐臭的怪味却让他实在受不了了!况且走了半天肚子呱呱直叫,小妖女走上来,不怀好意的笑道:“死败类,是不是饿了?”云海破口大骂,道:“老子也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当然饿得要命?”他一屁股在尸骨上做了下来,看样子是决定不走了,没想到走了半天,两人居然还没有将整个洞窟走通头,云海实在是走不动了。刚才在那边看,洞窟不大,哪知道越走越大,小魔女一路上还不断的点这桐油灯,云海心中一阵奇怪,这样一个封闭的地方,怎么没有多少气闷的感觉呢?

云海奇怪的看向小魔女,只见她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包,云海看着小小的荷包大小,心中老大不满,只见她从小包中取出一颗亮晶晶发着柔和光芒的小珠子递给云海,云海茫然的接过,只见小魔女自己也拿了一颗,往嘴里扔去,云海看着可爱的珠子,心道:“你呀,还不够我塞牙缝呢?”不过还是往嘴里扔了进去。

小魔女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道:“你不怕那是毒药吗?”云海笑道:“若是毒药,我们且不是要一起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到时候我向阎王爷,娶你为妻!”

小魔女脸色大变,云海见她抬起脚来,知道她又要动脚动手,忙向一边滚去,忽觉体内热烘烘的失散的真气,忽然凝聚起来,云海暗道:“难道这是解药吗?”云海自从真气无法聚集的时候一直猜测是小魔女给他服了什么化功毒药之类,让他暂时失去武功。现在她一拿要给自己吃,体内一阵热流过后,真气渐渐的凝聚,云海心中欢喜,见到这小魔女一脚又向自己踢来,大怒之下,伸手抓住的她的小脚,一拉,小魔女摔在了骷髅之上,吓得惊叫起来,云海和身铺上,小魔女一掌向云海的胸口打去,可是云海体内真气狂涌,小魔女被反震之力震得的手臂生疼,破口大骂,云海想着被她给欺负的惨了,这下恢复了功力,可得好好的整治于她。

小魔女被她压在自己的身上,羞怒之极,暗骂自己糊涂,为什么不小心把解药给了这个(败类)!

她张口便骂,云海压在她的身上,只觉她的身体山峦起伏,心中泛起男同胞们都有的想入非非,不过立马他就滚开了,不敢对这死丫头太过无礼,自己还要靠她,走出这个魔窟呢!小魔女翻身爬起,飞起一脚,就像云海提取,只见她双目似欲喷火,面如寒霜,云海大感不好意思,心道:”还是让她踢一脚,消消气!”云海不避不让,被小魔女踢飞,小魔女一呆,没想到这么容易,心念一转,哼哼几声,道:“死败类,你别以为故意不躲闪我们的事就完了!我告诉你,遇上我那你这一辈子倒霉啦!”云海也大感郁闷,遇上她自己真的倒霉了,以前的好运全都没了!现在连自己在哪个鬼地方都不知道,云海苦笑着从尸骨身上爬起来,看着小魔女,只见她面如寒霜,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心中暗暗生寒,这小魔女实在太可怕了。

云海立马转身,不知道这小魔女给自己的是什么奇药,吃了之后,只觉精神百倍,毫无困倦饥饿之感,她对着小妖女越来越觉得神秘了,直到现在自己竟然连这小妖女的半点信息都不知道,云海觉得窝囊至极,不过也毫无办法!这丫头好像是下定决心了要和自己对着干,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自己的身份告诉自己,也不会把这个鬼地方告诉自己,唯一说的两个字:“这地方是‘魔窟’!”

此时云海精神大振,接着向前走去,但愿能从尸骨中找到一些能够知道这个神秘之地的秘密,也期望能够找到出口,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鬼地方鬼气森森的是在很可怕。

云海曾仔细的查了一下这个小魔女,发现她对这个魔窟很熟悉,云海在心中暗暗猜测,这小魔女把自己带到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来,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自己可得小心些,千万不要上了这小妖女的当了。云海想了片刻,继续向前,小魔女气鼓鼓的跟在后面,她连连被云海压在尸骨上,羞愤之极,可是她不知道为了什么,居然不杀了云海。

云海心中很是纳闷,不过也来不及多想,但见前面白骨森森,异常的惨烈和恐怖,隐隐在阴暗的角落磷光闪闪,鬼气森森,云海一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尸骨,更别说在尸骨上行走,如履平地了!云海和小魔女不断的向前走,又走了半个时辰才到魔窟的另一边,不过两人边走边观察,速度倒是慢看了很多,可是毫无发现,云海运足目力。将魔窟的侧壁的看了个遍,可是还是无丝毫的发现,云海大感无聊,这么巨大的死人坑,怎么巨大的尸骨魔窟,居然看不到什么线索,云海觉得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云海靠在石壁上,看着小魔女,见她也很泄气,云海心中暗道:“这地方一定隐藏这什么秘密。”

云海和小魔女在魔窟中转悠了一圈,可是毫无所获,云海倒没什么,可是小魔女却是极为泄气。云海靠在墙壁上,她却一屁股坐到尸骨堆上,随即像受什么刺激一般,大叫一声,跳了起来,云海给她下了一跳,骂道:“小魔女,你鬼叫什么,别那么无品好不好?”小魔女一听,一拳就像云海打去,满面怒色。云海现在武功已经恢复,伸手握住她的粉拳,想起被她一顿猛打,皮青脸肿,现在还在痛,云海便怒不可遏,用力把她扯过来,按在枯骨上,对准她的翘臀。

啪啪啪啪!

他一连打了四下,而且下手极重,云海边打边骂:“死丫头,小魔女,嘿嘿,我被你整得这么惨,现在我再收点利息。”小魔女破口大骂:“臭贼!啊哟!败类,你敢这样对姑奶奶,有一天我一定要杀你,把你的臭手斩下!啊哟!痛死我了,死败类,快发开我,住手,停手,停手!!痛死我了!”云海对这死不认输的小魔女实在无奈,只得伸手,封住她的功力,心道:“只有这丫头知道出去的路,可不能让她给逃,云海忽然间发现这个小魔女是没办法驯服的了,也就放弃了!点了她的穴道便将她往枯骨上一扔,小魔女翻起来,怒瞪着云海,又羞又怒,满面寒霜,她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扬起拳头,又收回去,她决定暂时忍气了!

云海看着满地尸骨实在觉得很不爽,对小魔女道:“喂,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小魔女冷哼一声,侧过头,满面的怒气不答他的话。云海走到她的面前,嘿嘿笑道:“双手在她的双峰前,作势欲抓,小魔女后退几步,可是她武功暂时使不出来,退得有限。

“哇哈哈,啧啧,好挺!”云海看起来就是一个大色狼,满嘴都在流口水,小魔女感觉到阵阵的寒意,心道:“这个无品的家伙,实在太可恶了,终有一天我要杀了他!”云海嘿嘿笑道:“你何不合作,不合作的话,我就真的抓上去了!”

小魔女身躯一颤寒意大盛,害怕之极,不过口上还是不松,叫骂声不绝,云海把她像小鸡一般提了起来,和她面对面,两人的脸相距不到三公分,恶狠狠的瞪着她道:“你何不合作?”小魔女脸现惧色,骂道:“臭小子,我会杀了你的!呜呜!”她竟然哭了起来,她一哭云海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这要是传出去,自己颜面何存,不过转念一想,这种屈辱的事情,这丫头死都不会往外说的!云海本想放过她,但是他觉得这个女子实在太神秘,直到现在他对她都一无所知,到底岳阳城决战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他现在是越来越糊涂,按道理自己应该和南宫恋月她们在一起,最不济也会被慕容青霜带走,可是现在自己竟然被一个刁钻古怪的小姑娘相救,弄到这万人坑来,一片诡异恐怖,若非行走江湖,阅历颇丰,见多识广,才不至于被吓到,可是呆在这么一个地方,他觉得自己都快要崩溃了。

开玩笑,这地方根本就像人间地狱,鬼气森森,磷火幽幽,一片碧绿。云海实在想从身边这个奇异的姑娘手中挖出的秘密来,现在他将小魔女拎在手中,大施恐吓,想要她屈服,不料她居然哭了起来。关键时刻云海已顾不得怜香惜玉,坏坏的笑道:“你再不合作,我现在就让你侍寝,我要扒光你的衣服?”小魔女看着他坏坏的笑,恼恨之极,又羞又怒,脸上一片红晕。一对妙目滴溜溜的转,云海嘿嘿笑道:“小东西,不老实?我拆了你,快说,你是谁?”

小魔女破口大骂了一阵,委屈的眼泪滚滚而下,云海知她已经屈服,至少暂时屈服了,便放下她。不料一放下来,她猛猛的就给云海一大脚,虽然没有用上内力,但还是痛得云海龇牙咧嘴,滑稽之极,云海又将她拎起,小魔女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一脸的狡诈,云海暗暗警惕,只见她咬着嘴唇,瞪着他,道:“还不放下我,姑娘我告诉你不妨?”

云海龇牙咧嘴的将她重重的丢在枯骨上,痛得她脸色大变,眼泪沉沉,她正要咒骂,见到云海手掌抬起,她知道这样下去只会吃更大的亏,死死的闭住了嘴,不过心里却把云海咒骂了百遍。

小魔女从尸骨上爬起来,哼哼的骂道:“败类、臭贼,有一天我一定要杀了你!”她一边骂一边扑扑的把身上的尸骨白灰拍掉,然后等着云海道:“我叫纳兰雪,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出手这么狠!”她摸着屁股咒骂,云海长长的虚了一口气,心道:“现在就算死了也知道这个鬼灵精怪的丫头,到底是谁了!”

“哈哈!纳兰雪,名字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你听过这么好听的名字吗?真是一个榆木脑袋!”

小魔女鄙视的看了云海一眼,不屑的说道。云海嘿嘿笑道:“名字是不错,可是你嘛就……”

“……”

“嘿嘿,你看看你,哪里有一点像雪的样子啊?我看你一定和地狱的恶魔是亲戚,坏死了!”

小魔女大怒,飞起一脚,又向云海大腿狠狠的踢去,这回云海有了防备,那还能让她的逞,伸手抓住,一推,她又立刻摔向尸骨,小魔女大骂:“臭贼、死贼,我,我和你没玩完!”

云海笑看着她站起来,云海心中有种整她的冲动,只觉得这样整他特别有意思,先前被她暴打,现在总算找回了面子。

小魔女纳兰雪爬起身来,龇牙咧嘴的揉着痛处,满脸怒色的看着他,恨不得一口吃了他,不过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云海伸手把她拉到身边,道:“好了,不完了!我现在问你话,你要好好的回答,不然我也不打你,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让你和这些尸骨睡觉?”

小魔女听得心头一寒,虽然自己不是很怕尸骨,可是要这样和这些尸骨睡觉的话,还不如去死,但是这难闻的怪味自己就受不了。想起他要把自己的衣服,又不禁大感羞怒,这个男人实在…实在太也狠毒了,她哼了一声。云海比较满意,出奇的她没有恶言相向。

云海道:“小魔女,这里是什么地方?”

纳兰雪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吗?魔窟啊!”云海怒道:“我不是说这个鬼魔窟,我是说这里是哪一个省,或者是什么山?”

纳兰雪冷冷的道:“不知道?”云海大怒,伸手捏着她的脸,只见她的一张惊艳的脸不断的变形,变形……

小魔女痛得泪水滚滚的而流,只听云海哈哈大笑道:“我捏,我捏,捏,捏……”小魔女的脸还真千变万化,表情丰富。

云海得意的笑着:“哇哈哈,好生动的表情,这个好看,这个也不错?”小魔女破口大骂:“败类,臭贼,无耻、下流,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小魔女恼怒之极,可是毫无办法,不要说她现在功力尽失,就是功力全在,也打不过云海。

许久,小魔女的脸都变青了,才道:“好,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云海放开她的漂亮的脸蛋道:“好,早说不就结了吗?真是自找苦吃!”小魔女寒光闪闪,忽然张口就像云海的肩头要来,她速度极快,云海避之不及,只觉的肩头剧痛钻心。云海心中暗叹,这个丫头真是死不认输,瑕疵必报。云海本来想运功震落她的牙齿,不过想了想他放弃这种想法,他也低头向小魔女张口咬去,咬在一团软肉上。小魔女惨叫一声,咬着他肩头的牙齿立时松开,小魔女对他拳打脚踢。破口大骂:“%&&……%”这一骂超级狠毒,只要把云海的祖宗十八代都要骂个遍。可是云海死死的压着就是不松,等云海松开的时候,立刻脸上也红了起来,只见小魔女的胸口被一大片鲜血染红,触目惊心。云海哈哈大笑道:“哈哈,太有意思啦?你看看不知你们女人会咬人,男人也会啊?而且特别会选地方?”

小魔女羞愤欲死,追着云海拳打脚踢,云海当然不会让他得逞,看着纳兰雪目露寒光,已动杀机,心中暗暗后悔,不过也觉得一阵快意,这丫头实在是太可恶了!

小魔女见打不到云海也就放弃了,只见她眼泪汩汩流下,看着自己给她流下的伤口,这丫头必定终生难忘,云海自己都觉得好笑,自己一生傲骨,没想到竟然也会对一个小姑娘用上这一怪招,来了个以牙还牙。

小魔女倚在石壁痛哭起来,曼妙的娇躯颤抖不已,似要把云海留给她的屈辱都要出来,云海大感后悔,到底对方还是一个小姑娘,受不得委屈,自己也真是太过分了。他走过去,挺起胸膛,道:“纳兰姑娘,我错了,你要打就打,我绝对不避让?”

小魔女闻言,转过身来,目中闪着奇光,一脚踢向云海的下身,狠毒之极,云海大怒避开,伸手一推,毫无意外,她又倒在了尸骨上?

小魔女知道无论如何都不是云海的对手,但是毫不服输,虽然不在敢动手,可心里着实把云海哼哼的骂了千遍万遍,云海不再理他,他缓缓的又走进了鬼气森森的无尽的枯骨海中,一具具的枯骨在云海的脚响着!

嚓!嚓!嚓!声音异常的刺耳,如此多的枯骨,成千上万的枯骨,年代久远,这是一个多么大的秘密啊?云海在心里响着,远处油灯的昏暗处飘着绿油油的磷光异常的恐怖。云海仔细的在尸骨中查看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遗失的秘密,虽然刚才过来的时候已经找过一遍,可是云海还是觉得不够仔细。